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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龙门阵] 女记者暗访揭秘:三个失足妇女的悲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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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4-13 14:45: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宜宾
    按照我10年来多次对妓女的暗访,我觉得妓女可以分成这么几类:第一类的营业场所在酒店,环境幽雅,收入丰厚,他们不会出台,只在酒店里做生意。这些年 里,很多酒店里有了外国妓女,以俄罗斯妓女居多。第二类妓女在桑拿房里,环境较好,收入比第一类少很多,也不会出台。第三类在发廊里,环境较差,收入略少 于第二类,一般不会出台。最后一类就是俗称的“站街女” ,风险最大,收入又最少,而凶手盯上的也是这类妓女。
    我的暗访对象也只放在第四类妓女身上。
    此前,我看过很多描写妓女的书籍,都把妓女写成生活所迫,有的甚至是大学生,为了支付学费才来卖淫。我经过多次暗访后发现,这些书籍都是扯淡,是一些无聊 文人坐在家中拍着屁股想出来的。支付学费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去做家教,可以去兼职,为什么非要选择卖淫的方式?生活所迫可以去打工,可以去做小生意,又 为什么非要卖淫呢?
    还有的书籍把妓女写成了古代小说中的杜十娘和国外小说中的玛格丽特,什么看淡金钱,义字当先,为了爱情,水深火热也敢闯,这更是扯淡。当代绝大多数妓女早 就丧失了做人的标准,还谈什么忠义?妓女阅人无数,那颗心早就不会对某个男人动情,只会对钱动情。曾经沧海难为水,和无数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妓女,又怎么 会对某一个男人动真情?
    将尊严和人格彻底摔在地上碾为齑粉的人,你还希望她会有人的感情吗?因为她没有了尊严和人格,她就没有道德底线,她就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这些都是我多次暗访妓女后的感悟。
    近几年,很多城市的不法医院出现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听说生意都很不错,而顾客绝大多数都是妓女。妓女修复了处女膜后,又开始冒充纯洁无暇的处女,害羞 地恋爱,腼腆地结婚。妓女们都是表演高手,她们一定会欺骗很多青春期的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向往的男子,可是,这样的婚姻以后会幸福吗?答案不言而喻。
    在这座城市里,有一条街道,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大街上就出现了无数袒胸露背的身影,她们或者长发披散,妩媚动人;或者短发拂肩,风情万种。他们站在街边,站在叫卖糖炒栗子的灯影里,站在商店饭店光线暗淡的台阶上,看到有男人走过来就问:“要不要XX?”
    她们中,有的人一个晚上会有好几单生意,有的人夜夜都在空跑。她们可以跟着男人去很远的地方,去男人的家中,或者在就近的小旅社开房;她们又可以把男人带 进自己租住的小房间里,或者是和别人合租的房间里。她们的背后,有的有黑恶势力在暗中撑腰,也有的是自己单打独斗。
    她们的生活千篇一律,她们每天却都在接触不同的男人。她们很快就忘记了男人的面容,却不会忘记男人送到手中的钞票。她们有的干这行已经很久 了,眼光练得非常毒辣,一眼就能看出男人是否有钱,性格是否残暴;她们有的性格扭曲,暴躁易怒,破罐破摔,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理解;她们中还有的刚刚 入行,胆小怕事,懦弱畏缩,男人不给钱也不敢吭一声。
    条街道的妓女数以百计,她们都住在街道附近城中村的出租屋里。
    这座城中村里有一幢异常气派的楼房,共五层,房屋足有上百间,租客大多都是妓女。为了暗访妓女生活状况,我也在这幢楼房里租了一间房屋。
    这幢楼房因为鹤立鸡群,所以价格比周围的房屋租金都贵。
    那幢楼房一到夜晚就成了妓院。尽管天气炎热,但家家房门紧闭,窗帘严实,从门缝窗缝里传来丝丝缕缕女人或雄伟或细小的呻吟声。站在天井中央,像在欣赏一曲宏大的交响乐。绵绵不断的声浪,冲击着我的耳膜,折磨着我的忍耐力。
    很多时间里,我会坐在门房的屋檐下。北方的房屋建筑有个规律,不管院子里是华堂大厦,还是低矮茅屋,都喜欢在院子出口处盖个门房。我在屋檐下看到小姐们走 进走出,一个个风姿绰约,摇曳生辉,她们的衣服短得不能再短,薄得不能再薄,走路的姿势也极尽夸张,浑身散发着一股妖气,让我想起了聊斋。
    如果妓女走在大街上,你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为什么?就是因为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妖气。这股妖气只能感受出来,只能揣摩出来,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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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3 14:45:2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夜晚的这家大院,就像走马灯一样,各种角色在粉墨登场。如果小姐独自走进来,后面几十米处一定跟着一个探头探脑的男子;如果有男子从这个院子里走出来,隔 几分钟后就一定有刚刚和他“工作”完的小姐走出来。那些男子就像上公共厕所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风雨兼程。”

    夜半过后,妓女们陆续回来了,有的赚钱了,兴高采烈,隔着老远就对着楼上喊:“老公,下来吃宵夜。”有的垂头丧气,回到出租房里,很快就熄灯睡觉。

    出租房里除了妓女,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有的是妓女的丈夫,有的是妓女临时姘居的男友,有的是背后保护妓女的人,还有的是依靠妓女生活的人。

    刚刚搬进这间出租屋的时候,有三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个是小兰,来自于这个省某山区僻远县的一个村庄。我以后见过她的身份证,那个地方就在山中,想来她的家境应该不好。小兰长得不错,身材又细又高,大概在 170厘米左右,身上“三突出”,脸上有几颗小黑痣,脚上穿着很厚很厚的凉鞋。那时候很流行这种像老戏中的靴子一样的凉鞋,那个夏季时髦的女孩子几乎一人 一双这样的鞋子。小兰的眼睛细长,眼角上翘,看起来总好像在笑。

    有一天,小兰带进来一个瘸子,那个瘸子应该有30多岁,穿着西装,没有扣纽扣,他一走动,西装的下摆就像翅膀一样扇动。他一进房门就将小兰扑 到在床上,小兰挣扎着,但是徒劳无益。那天夜晚小兰的窗户没有关,她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关窗户,就被瘸子压在了身上。隔着窗户,我看到瘸子揭开小兰的裙 子,小兰发出了哭声。

    我当时一直在做思想斗争,我要不要冲过去,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救小兰。如果是别的纯洁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妓女,我一定会冲过去,然而,那个房间里此刻媾合的是妓女和嫖客,我该不该管?直到现在我还在想着,那天我该不该管?

    几分钟后,那个男子起身了,系好了裤子,他粗暴地对小兰说:“哭什么?以后有我罩着你,就没人敢欺负你了。”然后瘸着腿走了出去,没有给钱。

    小兰一直在哭,哭了十几分钟后,她擦干眼泪,也出去了,继续接客。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瘸子是这个城中村的老街痞,他专做这种皮肉生意,有时候也拉皮条,妓女们每做一单,不管是不是他拉的生意,他都是要抽份子钱。他的手下有好几个妓女。

    第二个女子名叫小雯。不知道来自四川还是重庆,她说话的时候喜欢说“格老子,格老子。”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小雯个子不高,眼睛很大,浑身就像吹涨的气球,每一处都圆滚滚的。

    小雯不是一个人租房住,和他住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也是四川和重庆的口音,喜欢说:“龟儿子,龟儿子的。”这个小个子男人夏天总喜欢耷拉着一双拖鞋,穿 着极大极大的短裤,短裤里足以塞进一头大肥猪。他经常光着上身,身上条条肋骨像键盘一样凸起。这个男人没有工作,也什么都不干,他白天昏睡,夜晚吃完小雯 做的晚饭后,就嘴角挑着牙签出去打麻将了,而小雯也去找男人了。

    我之所以在院子里上百户人家中注意到他们,是源于一次打架。

    有一天黄昏,我听到院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哭声,声音异常尖利,还有什么东西抽打在身上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就看到了小雯和那个男人。很多人都出来了,但没 有人去管,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看着,希望会有更好看的事情发生。从别人的交谈中,我隐约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个男人是小雯的老公,也可能是男朋友,他每天夜 晚去村子里的麻将馆去赌钱,没有钱就向小雯要。小雯钱赚得很不容易,竞争又激烈,昨天晚上没有一个男人来,没有赚到钱。男人要不到钱,就打小雯。

    村子里的几家麻将馆昼夜不息,灯火通明,里面的常客除了小雯丈夫这种老赌徒,再就是妓女们。赌徒们先用钱从麻将馆老板处买到筹码(一种圆圆的像瓶盖一样的东西),然后才能打麻将。最后,赢到筹码的赌徒就从老板那里领钱。这样做,是为了逃避警察抓赌。

    小雯丈夫赌博水平极差,每次都被杀得大败而归,却屡败屡战,乐此不疲。结果,小雯辛辛苦苦赚到的皮肉钱都被丈夫送进了麻将馆,养肥了麻将馆老板和那些赌徒。

    第三个女子名叫唐姐,我这是跟着别人叫的。唐姐大概30多岁,不好看,大门牙,扁平脸,一脸苦相。真想不到,像这种容貌怎们能够做这份“工作”?但是唐姐 自称自己服务态度好,“那些小姑娘不会做的,我都会做。我结婚好多年了,经验是她们不能比的。”有一次,唐姐向我这样炫耀说。

    唐姐说话不考虑,什么话都敢说。她说她发明了一种新的方法取悦嫖客。北方缺水,尤其这种城中村,经常会停水,堂姐说她把牙膏涂在男人那个东西上,“吃起来 就是牙膏味。”这句话让我恶心了很久,牙膏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直到现在还是这样,一见到牙膏,就会想到唐姐说的这句话。

    唐姐好像不是北方这个省份的人,她说话是用舌根发音的。她衣服也穿得很普通,看到人家穿吊带装,她也在路边地摊上买了一件,结果她穿上去后,看不到美感,只看到肥肉块块饱绽,惨不忍睹。

    这些妓女中,唐姐很爽快,问她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

    唐姐的房间里还有一个老头,老头足有70岁,走路都颤巍巍的,浑身干巴响。以前我以为老头是唐姐的父亲,堂姐说:“这房子是老头租的,我在他这里住,不付房租。有男人一来,老头就出去了。”

    城中村里有好几家发廊。从那个时候开始,发廊已经不理发了,改成了按摩松骨。所谓的按摩松骨,就是媾合的代名词。

    发廊里的妓女经常坐在玻璃门的后面,袒胸露乳,每个发廊都有专门的工作服,这种服装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但是绝对是针对妓女设计的,领口极低,开叉极高, 却又把最重要的部位遮挡住,留给心怀鬼胎的人无限的想象空间。穿着工作服的妓女坐在门后,看到有男人走过来,就喊:“来呀,来呀。”也有的妓女看到男人来 了,故意走出发廊,挺着颤巍巍的奶子,看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又装着若无其事地走回来。

    因为有了站街女,发廊的生意大受影响。因为站街女便宜,三十元五十元都可以,而发廊开价就是一百元。来来往往城中村的人都是农民工,他们当然会贪图便宜。 于是,发廊女对站街女痛心疾首,她们看着站街女,当面就叫“婊子”、“破鞋”。站街女比人家低一个档次,经常是听见了装着没有听见,落荒而逃。

    我一般都睡得很晚,总是要院子里安静了之后才会回到房中。有一天凌晨,楼下响起了敲门声,声音很重,整幢楼都听见了,但是没有人去开。这幢楼 里掩藏着多少罪恶啊,都担心会被暴露在阳光下。我相信那一刻很多房间里的人颤抖不已,惊恐不安。所有的灯光都关掉了,有人偷偷地打开后窗,跳了出去。

     楼主| 发表于 2012-4-13 14:4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敲门声依然响起,我好奇,就来到了门房后,隔着门缝,看到暗淡的路灯光下,一个女子孤苦无依地站着,我问了声“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回答说:“大哥,快开门啊。”

    我打开门,门外的女子一下子倒进来,我看到她的脸上都是血迹,衣衫破烂,光着脚板。是小兰。

    我问小兰:“怎么了?怎么了?”

    小兰哇哇哭着说:“我被人打了,脚扭了。”

    我看到小兰的右脚肿起好高,站都站不稳,我背起她就走了出去,寻找诊所。

    这条街巷有一个社区医疗,可是现在已经关门了,隔着栅栏防盗门敲了很久,没人答应,估计里面没人。我又背着她向巷口走,巷子里没有出租车。

    站在巷口,好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疑惑地看着小兰裸露出的胸脯和大腿,又看看我,犹豫迟疑。小兰说:“我身上没有一分钱。”我说:“我有钱,快点开往附近的医院。”

    坐在出租车上,突然看到了路边有个准备关门的诊所,我喊“停,停。”背着小兰走了进去。

    诊所里有一个老医生,戴着老花镜,脸上垂下两嘟噜肉,看起来好像学识渊博。他看了看小兰的脚,然后伸出自己穿着布鞋的脚,踩在小兰的右脚面上,手掌扶着她 的膝盖,突然一发力一扭,听到格巴一声响,小兰呻吟一声,错位的关节扶正了。老医生又给小兰脸上身上的伤痕涂了药。

    “多少钱?”我问。

    老医生伸出了三个指头。

    “三十?”

    “三十?开玩笑?三百。”

    我只好给了300元。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小兰说她今晚接客,被客人抢了。

    几个小时前,小兰站在街边拉客,过来了一个男子,很瘦小,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挂在树杈上。他比小兰要矮半个头,神情猥琐,一副没有睡醒没有洗脸的样子。

    两人谈好了价钱,小兰就向出租屋的方向走。走了十几米,看到男子没有跟过来,小兰又走回去问怎么回事。男子说,去宾馆啊,去你家我担心被你男朋友打。

    小兰觉得这个男人挺风趣的,又瘦瘦小小,就放松了戒备,决定跟着他走,男子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了一个宾馆门前。那个宾馆有三层, 门口竖着三杆旗杆,飘着不同颜色的三面旗帜,貌似三星级酒店,其实就是一家私人旅社,入住其中,连身份证都不用看。

    小兰刚进门,就被门后一个男子卡住脖子,摔在床上,然后撕开她的衣服。惊惶万状的小兰看到那个男子很强壮,满脸都是红色疙瘩。就在那间房间里,小兰遭到了轮奸。为了掩盖小兰的叫喊,他们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

    完事后,小兰等着他们给钱,瘦子拿起小兰的衣服,把她的手机和仅有的几十元钱拿走了。小兰哭着说:“行行好,行行好,手机给我。”瘦子一巴掌打在小兰脸上,小兰像一件衣服一样摔倒在地板上。她还没有起身,强壮男就踩在她的脸上,边踩边骂“臭婊子”。

    瘦子说:“跪在地上,面朝墙壁,不准回头。”小兰依样照做。刚刚跪下,强壮男又踢了她一脚:“回过头来,老子就打死你。”小兰歪倒在地板上,又哭着爬起身来,面朝墙壁跪好了。

    过了好长时间,小兰感觉不对劲,偷偷回望,看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强壮男和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小兰心疼她的手机,那个新买的手机是诺基亚3210,那时候要1000多元,现在已经淘汰了。

    小兰哭着走下楼梯,扭伤了脚,摔倒在地,她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去找宾馆服务员打听那两个男人的情况,她一路走回家,走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快到黎明。

    小兰那次被洗劫后,她去找那个瘸子,那个瘸子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就打我电话。”

    几天后,小兰拉到了一个男子,回到出租屋,结束后那个男子只给20元。小兰说,说好的50元,怎么只给这么少?男子说,他从来都是20元。说完后就准备出 门。小兰拉住他,他一甩手就给了小兰一个耳光。小兰拿出电话拨打了瘸子的号码。几分钟后,瘸子带着几个人在院子里拦住了正和小兰纠缠的那名男子,一顿暴 打,男子跪地求饶,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

    那天我正好在院子里,我看到了那场惨不忍睹的殴打场面。为了取悦小兰,瘸子用他另一只完好的脚,一脚又一脚地踢在了男子的身上,以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给小 兰报仇,那名男子全身浴血,身上能肿的地方都肿了,刚开始还在连声求饶,后来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看到大获全胜,瘸子像个骁勇善战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扬 地站在小兰面前,吹嘘地说:“这里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然后就带着那几名地痞走了。那几名地痞都光着膀子,前胸后背都纹着张牙舞爪的龙。

    此后,瘸子堂而皇之地来到了小兰的出租房里,小兰不再哭泣。

    后来,我才知道了瘸子属于一个什么公司的职员,这个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名字的公司都有本地的老少流氓组成,他们充当妓女们的保护神,另外还负责讨债。妓女们如果遇到纠纷,他们就会闪电般地冲过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但是妓女们要交给他们保护费。

    听小兰说,保护费是一人一天20元。交了保护费的妓女们,此后就不再害怕小流氓的骚扰和不给钱的嫖客了。

    事实上,10年前的街痞首领流氓头子们都依靠妓女发财了,那时候的妓女行业刚刚浮出水面,大面积出现,这些街痞首领和流氓头子都开设妓院,广纳妓女。妓院是最容易打架滋事的地方,但是因为有流氓头子罩着,妓女们就会相对平安无事。而次一等的流氓们则傍上了站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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