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川南游击队在筠连的那些岁月光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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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川南游击队在叙南和筠连的活动

作者：曹取吴楔子

红军“川南游击队”在叙南活动、路过筠连是在我出生的头一年。所以我写这个资料、不像我以往写的沐爱历史、百分之九十是我的亲身经历。而红军“川南游击队”历史故事是听人说的——不过、不是空穴来风，是古蔺和沐爱周边一些不乱开口说话的耄耋老人说的，当然、也查阅了一些有关资料。因为不是我的亲身经历，个别情节难免与实际情况有少许出入。
民国23年（公元1934年）12月18日（农历11月12日），中共中央在贵州省黎平县召开政治局会议，做出《中共中央关于在川、黔边建立根据地的决议》，次日，红军总部以朱德、周恩来名义发布《中革军委为建立川、黔边根据地军事行动的决议》，以及民国24年（公元1935年）1月的中共中央“毛尔盖会议”后，2月上旬，中共中央指出：“目前环境依然有利于我们建立新苏区”。2月10日（农历正月7日），中革军委发布《中革军委关于各军缩编的命令》，该命令指出：“经过宣传与选拔，可以成立游击队在地方开展活动”。遵照以上精神，也为了保护伤病员，牵制敌人，配合主力红军北上。总部经中央批准，抽调三军团六师政委徐策、党中央干部团政委余泽鸿、八军团民运部长戴正元、新编师师长刘干臣、补充二师师长曾春鉴等100多名红军干部，和“国家保卫局”第五连（连长黄富山）、的全连武装，加上主力部队留下的100多名伤病员共约300余人于2月10日（农历腊月7日）在云南省威信县石坎子宣布“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成立。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特委” 领导班子为：徐策担任纵队党委书记，余泽鸿任宣传部长，戴正元任组织部长。特委直属党中央，负责领导川、滇边区的武装斗争。“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成立后，立即向叙永县分水岭一带开展活动。
其实、在这之前，下川南就由中共地下党组织了两支游击队。
（1）中共泸县中心县委领导的“叙永地方游击队”：是民国23年（公元1934年）王逸涛为了逃避新二师陈明仁和叙永县政府的追捕，串联王元德、张树举等人搞起来的。成立不久，中共泸县中心县委派张友德等人前去参与领导工作，随后又吸收了云南省杨登高、杨永安的绿林武装40余人参加。中央红军一渡赤水时，这支游击队曾派张友德前去联系，民国24年（公元1935年）2月4日（农历正月初一），红三军团到达叙永县黄泥嘴时，军团负责人与张友德、王逸涛朱华清、李石坚等人面谈后，次日，三军团派四师某团中共总支书记何忠舟、五师某团特派员陈盛才等同志带上数十名伤病员和枪械与张友德、王逸涛的游击队会合，正式成立“红军川南游击纵队”，2月17日（农历正月14日），游击队接到徐策的联系信，18日（正月15日），两只游击队在叙永与古宋县、和云南威信县交界的“鸡鸣三省”的地方会合，接着在五龙山召开了庆祝“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成立大会，徐策任政委、王逸涛任司令员，余泽鸿任政治部主任兼宣传部长，戴元怀任组织部长，曾春鉴任参谋长，原三军团某师特派员龙厚生任特派员、甘棠任总支书记。司令部指导员李桂红（女），供给部长刘慧胜，司令部下辖五个大队，总人数达到1000多人。



（2）刘复初领导的“叙南六属游击队”，系民国23年（公元1934年）冬天由“（古）宋兴（文）特支”研究决定、以叙永、古宋、和川南六属（庆、高、筠、珙、长、兴）“红军支友社”（中共川南六属地下党在工农中成立的秘密组织）中坚成员为骨干，策反地方团丁和国军起义而来，总人数大约100多人。分为两个支队活动，刘复初任政委。三月份，红军游击队经过兴文县建武营时，刘复初按去联系，与徐策、余泽鸿、戴元怀等同志会见讨论决定，刘复领导的游击队继续留在叙永、古宋、兴文搜书地区活动，配合“川南游击纵队”主力开展游击战争，打击敌人......
这以后，形势和红军内部发生很大变化，艰苦的斗争环境考验着每一个红军战士。司令员王逸涛眼看干革命要在战火纷飞的环境中出生入死，便于是年5月初，在云南省威信县邓家坪杀害了游击队一个姓王的交通员、劫走重要文件后，公开叛变投敌，充当敌方“川滇招抚特派员”，亲自带领别动队围剿“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接着、绿林出身的杨登高兄弟两也率领其部属离去。5月中旬，特委召开大会，宣布开除王逸涛党藉，撤销其司令员职务。十五年后的1950年初，王逸涛又在川南举起反旗，组织起“川、滇、黔反共游击挺进军”并自任总司令，进而于1950年6月间亲到沐爱，投到田动云麾下，成为“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 纵队”的一个反面教员。


8月中旬，“中共川南游击纵队特委”通知刘复处的游击队归纵队建制。刘复初奉命率领近百多人的队伍到兴文县博望山与纵队回合。他的部队改编为“川南游击纵队第三支队”，特委任命刘复初为纵队参谋长兼第三支队政委，增补为特委成员。为了工作的需要，“中共川南特委”更名为“中共川、滇、黔边特委”。此时的“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下辖三个支队，总人数约600人。
经过整顿后，“川南游击纵队”转战于川、滇、黔边的威信、彝良、镇雄、赫章、叙永、古宋、兴文等县境。



10月份以后，中央军陈光中师、川军两个旅和“清乡军”司令周化成一个团、滇军一个旅、黔军一个旅对“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进行联合清剿。到民国24年（公园1935年）12月，“川南游击纵队”只剩下100多人了，特委为了挽救局势，在昌宁县贾家湾开会研讨对策。会后，队伍分成两个支队活动，余泽鸿、刘干臣、刘复初率领第一支队60人左右，留在川南活动，龙厚生、黄富山率领第二支队50人左右，到川、滇、黔边活动。第二支队刚行至兴文县炭厂坡就遭到敌人伏击，队伍全部被打散。第一支队也遭到长宁及江安县梅花镇（红桥垻）守敌的追击，遭受重大损失。他们且战且退，12月15日（农历11月20日），退到古宋泥湾漕时，队伍仅剩20余人，又处在江安县李品山联防总部的围捕中，余泽鸿为了避免被捕受辱，用手枪瞄准自己头部自杀。敌人一路追击，到了晚上才将敌人甩掉。


关于余泽鸿的牺牲，还有另外一种版本：
余泽鸿是江安县红硐场的人，我在川宜师读书时的同班同学戴义（戴光伦），他是全班年龄最大的同学（解放初各级各类学校不限制年龄）、当时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解放前夕做过“保国民学校”校长，红桥垻人。他家离余泽鸿家很近，而且是世交。红军“川南游击纵队”经过他和余泽鸿家时、他已经进入高小。据戴义讲：余泽鸿离家参加革命后一直没有回家看望过父母，他和战友在红桥被敌人追击时、想到可能从此与父母永别，便抽空潜回家中探望父母、并和他们永别。因为风声很紧，当夜父母讲他藏于仓库之中。但他的行踪被坏人跟踪和发觉，便到当局密告了他。敌人将余家仓库团团围着，经过喊话，余泽鸿拒绝交抢投降，而且开枪拒捕，敌人没法，只好一阵乱枪讲他打死在自己家仓库内。
敌军追击“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到古宋县踏水桥，又和游击队打了起来。游击队沉着应战，直到天黑才将敌人甩掉。特委到达踏水桥时、只余下17人了。特委在这里开会决议，由刘复初继任特委书记兼纵队政委，他带领17位同志进山休整，但留在古宋县杉树湾高友全家养伤的刘干臣，却在江安李品山民团搜山时牺牲。
民国25年（公元1936年）刘复初的队伍又发展到300余人，并发展了云南省威信县郭家坟绿林首领殷录才（殷骡子）的绿林武装，在“大雪山”与敌人周旋。直至民国36年（公元1947年）中央军76军、79军、以及新二师联合围剿时，殷录才失败和牺牲。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进占沐爱的情景
民国24年（公元1935年）5月21日（农历4月19日），“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在甩掉“清乡司令”周化成的“送亲队伍”一个团的尾追后，从珙县“老鸹沱”渡过“符黑水”（南广河）、翻过椅子山，从粑粑店涉过“大涉水”（沐英河或镇州河），向新场（维新）进发。由于游击队进军神速，在快要到达新场时，団正应学三还没有发觉，正在和朋友饮酒作乐，懒于防卫。游击队到达场上时，已经无路可走，幸好他平时对待下属好，他的部属把他藏了起来，才没有被游击队俘虏。
“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占领新场后，在场上打富济贫、宣传教育群众，就有几个无业游民参加了游击队。次日，围剿游击队的“清乡司令”周化成才带着他一个团的“送亲队伍”尾追到新场。
5月28日（农历4月20日），“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沿“大涉水”（沐英河或镇州河）向高县的“分县”——“安静乡”治在地——沐爱场进发。虽然临近端午，沐爱场上的绅粮大户得到红军到达新场的消息后，都携带细软、拖儿带女、逃之夭夭。兴隆街“新店子”杨静涛的二夫人身怀六甲，已经临盘，也慌忙坐着滑竿，跟随“当家的”向乡下逃亡。到达大石桥时，附中胎儿已经等不及了，她就在大石桥桥上来到人世。这个生于桥上的胎儿，就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珙县退休教师（珙县中学会计员黄丽的母亲）杨昌桥。因为她生于桥上，故乳名“桥兰咡”，书名“杨昌桥”。



新场到沐爱的东北大门沐爱坡土地坳只有几里路。此时“高县模范队”的两个分队占据沐爱坡山梁高点，“安静乡”（沐爱）团防局的一个分队占据土地坳主山峰。他们利用易守难攻的地形，严阵以待、只等红军前来进攻。只有沐爱警察所的一个分队在潘松培带领下奉命控制东侧的琵琶沟。
潘松培书名潘德政，是以周九波为支部书记的中共地下党秘密支部“郝明光”成员之一。“郝明光”的成员们虽然因为民国16年（公元1927年）王陵基发动屠杀共产党人和进步学生的“三、三一”惨案后，与上级无法联系而与脱离了组织，但他们始终保守组织的秘密，没有出卖同志。其中周九波一直到“文革”后期“四人帮”垮台前夕才向筠连县公安局沐爱派出所坦白了自己的地下党身份，潘松培直到1957年被处决、张佐民（退休的沐义小学校长张文炳的父亲）老死于劳改场，没有公开自己的地下党身份。


潘松培自己就是（没有公开身份的，但是已经脱党）的共产党，现在却要自己指挥部下去打共产党（他们当初入党时，党组织给他们布置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当上国民党的党、政、军、警、宪的官员），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但是军令如山，而且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到时候虚以委蛇，巧妙应付吧。潘松培领受防守琵琶沟的防务后，来到琵琶沟查看地形后，他对“弟兄伙”推心置腹的说：“兄弟伙呀，我们既要完成上级分给我们的任务，又不要不顾自己的脑袋，说得脱，走得脱就行了，大家都有婆娘儿女嘛”，然后带领大家进入防守阵地——远离交通要道的山上，士兵们进入征地后他又告诫大家：“大家只需了愿，不要惹火烧身，假若你打死他一个，他必然报复你两个，到时候大家伶俐点......”
当“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从沐爱坡正面向土地坳发起三次冲锋渡无法成功后，调整部署，利用少量兵力正面佯攻、吸引敌人注意力，然后以一支劲旅从东翼爬上琵琶沟半山大路，向土地坳背后绕去。他们绕道拗口时，已被潘松培的部下看见，他们遵照长官潘松培的吩咐，开始放枪，但他们的枪不但射程不远而且准确渡极差，而且事先潘松培已经知会了他们，他们的枪口渡抬得高了几寸。等于给摸山来的红军放礼炮。正面防守的敌军以为潘松培的部队正在与红军浴血奋战时，他们的后面响起了枪声。他们发现红军不知何时从哪里绕道了他们的背后，立刻阵足大乱，赶快沿风岩沟、匍潭沟向巡司方向逃窜。


事后，沐爱场流行一句歇后语：“潘松培打红军——隔山照”。尽管如此，因为无人知道内情，所以解放后的1957年处决潘松培的罪证之一就是曾经“率部打过红军”。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进占沐爱场后，打开了兴隆街平重云（平锡龄的父亲）家的秘密夹壁，将秘藏的金银收归游击队做活动经费，将几箩筐铜板和仓库中的粮食分发给贫苦人民。有了这么多铜板，所以红军到农民菜地每砍一窝青菜，就在菜窝子里放一个铜板，一时传为美谈。
另外，红军还将万伯纯家漕房头的肥猪赶到沐爱小学操场上、宰杀了分给人民。原沐爱运输社会计徐明海当时还是沐爱街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当时他到沐爱小学看热闹，也分到了五六斤重的一块猪肉。
在向沐爱坡正面冲锋的过程中，有四个战士受伤，其中一个重伤员当晚死去，民众把他掩埋在沐爱场东、离猪市坝街口150米的官山嘴、平德维对门、沐英塘上街的大路外面。1960年代重修“沐爱烈士陵园”时，和被田动云匪部活埋于附近的解放军烈士王明生（解放平寨时，因一个人追击田动云部下被俘后活埋于此）一起迁入“沐爱烈士陵园”，遗骸安放在“烈士陵园”正中部位。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离开沐爱时，陈家山流落场上的无业游民罗老川（曹占吴的生身父亲）加入了红军，后来在云南省镇雄境内阵亡，是在镇雄作江湖医生的曹树军（我和曹占吴的叔父）给收尸安埋的。
“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于5月29日（农历4月27日）离开沐爱，向镇州进发，当天经过落沐柔（今大雪山镇政府所在地），到棉布梗（原自由乡乡政府所在地））宿营。而此时，“清乡司令”周化成一个团的“送亲队伍”也按时追到了沐爱。



5月30日（农历4月28日），“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从棉布梗转“东皇殿”、取道“五道河”经“大地湾”（原解放乡乡政府所在地）、“水冲垻”沿雪山河经“三岔水”翻“大雪山”进入云南省威信县境内。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曾几次进出筠连县境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5月30日（农历4月28日）翻越大雪山进入云南省威信县、经过休整后，于6月21日（农历5月21日）再度从落沐祥（今高坪苗族乡）进入筠连县境。他们经落沐祥、烂坝（今联合苗族乡）、落沐柔（今大雪山镇）、镇州，沿途与地方民团武装战斗，弄得大家昏头转向、而后绕回蒿坝的龙盆地区宿营。6月22日（农历5月22日）凌晨从龙盆出发经二坪子、击溃大乐民团的一个分队后，刚刚到到达吴家坝（今武德乡），胡绍舟率领的筠连镇警队一个分队，和宋仕义（宋洁夫、绰号“宋估眼”，宋仕仁的弟弟，我的四母舅）率领的巡司民团一个分队已经抵达平安铺（今武德乡共和村），双方一接火，筠连镇警分队和巡司民团就被打退。抵达巡司场后，又和筠连特务模范队、镇警队共200余人的队伍遭遇，在打败者两支敌军后，当晚红军战士就在巡司场街上宿营，战士们就在居民的檐坎上打地铺睡下。当晚，出政工人员队群众展开宣传外，还捣毁了乡公所焚烧了乡公所的文书档案。
6月23日（农历5月23日），游击队向大乐哇进发，先头部队刚出巡司场，就抓获前来刺探军情的刘付中，走到半路又抓获土豪刘银武，到达小乐哇又抓获团正田芷湘。临近中午到达大乐哇，但准备抓捕的筠连盖县粮户田耀糖早已闻风逃窜。因为田氏庄园规模很大，此时有没有敌军窜扰，游击队就在田氏庄园开会和休整，次日，带着俘虏田芷湘、不慌不忙的返回云南的根据地、并对抓来的田芷湘进行审讯。


7月29日（农历6月29日）“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带着田芷湘翻越大雪山经过马蹄坝（解放后是解放乡属地），然后转道海湾（今属联合苗族乡属地），抓获团正兼剿匪中队长郭玉凡，然后经疙蔸坝、翻救管坪到达落沐祥。当在这里休整时，发现乡民廖明武行为诡秘，已经盘查，从他身上搜出高县当局“击毙红军”的通知，立即将他就地正法,，然后急行军到蒿坝宿营。
7月30日（农历7月1日），游击队从蒿坝出发，经二坪子再度进军大乐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包围田耀堂的庄园，这是他正在管家陪同下睡在烟舖上吸鸦片烟。这是游击队的战士已经摸进了他的房间。他听到响声立即抓起沈斌的冲锋枪，抢换位拿起来，他已经被两个游击队的战士制服。然后，将他五花大绑，穿上草鞋，不对押着他想小乐哇进发，当天、游击队就在小乐哇宿营。
8月1日（农历7月3日），“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从小乐哇出发，行军到达古楼坝（后来的“”古楼公社“管委会”附近），与庆（符）、高（县）、筠（连）三县联防武装相遇接火，激战后，敌军节节败退。游击队分三路疾进，中路尾随敌军追到“腾川丝厂”，从龙洞口涉水渡过定水河，从“大北街”（今胜利街）入城，左路军从水口坪“天堂庙”、南炮台，从小南门进城。右路军绕道蜂子岩在山上留下一个大队控制制高点、作打援的准备。一部分冲下山坡，从东门正街进城，整个筠连县城度控制在红军手中。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占领县城后，政委余泽鸿率领宣传队遍街刷写标语，想群众讲演；一部分战士将杨忠摸、吴世怀家的商品、物资抛散在街上、任由民众拣拿，一部分战士冲进县政府，县长罗崇礼早已逃之夭夭，大家到会了县府大堂，烧毁公文档案，从监狱中放出两百多个囚犯。这时，“清乡司令”周化成率领一个团的“送亲队伍”才从吴家坝追到巡司场，听说红军已经占领县城，随即追到大梁子设防，不敢秦逸进城。游击队在县城盘桓亮嗓钟头后，撤出县城、乡李子坳进军。到达李子坳后，甘棠主持召开战斗总结会议，大多数指战员认为，假若此次进军县城假若从龙怀坝转折进城，就会避免伤亡，但向导江德兴坚持吧游击队引入大洞湾，进入敌军防线，造成这样一场硬碰硬的阻击战，牺牲一名战士的恒明，惊跑县长，认为向导江德兴是内奸，立即将他处决。
8月2日（农历7月4日），游击队绕道孔雀乡宿营。
8月3日（农历7月5日），游击队取道龙镇，绕回答乐哇。
8月4日（农历7月6日），“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从大乐哇出发，经吴家坝（武德乡政府所在地）、金銮坝、沐爱场，从“沐英塘”渡口渡过“大涉水”（“沐英河”或“镇州河”）沿“长里埂”经“店子湾”到“黑洞沟”，沿“石笋沟”急行军翻过“筲箕背”，从“七书坝”沿“周家山”到达“龙洞湾拗口”时，据附近老年民众称，在大乐哇俘虏的田芷湘和田耀堂历来养尊处优，，根本没有经受过如此艰苦的急行军，他们实在走不动了，跪地哀求把他们处死。一来这两个养尊处优的豪绅真的走不动，二来把他们拖起也的确影响行军打仗。经研究，只好成全他们求死的愿望，用刀将他们处死在“龙洞湾拗口”。
“中国工农红军川南邮寄纵队”在“龙洞湾拗口”处死田芷湘和田耀堂后，经过“阚家湾”，刀乐义宿营。8月5日（农历7月7日）红军从乐义出发，经高石坎（原建设乡、现高坎乡政府所在地）向珙县王家场方向急进，经“郭家坟”转回云南根据地。


以后红军还在筠连县境有过活动。但有些传说不符合事实（比如说1944年“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队”袭击过沐爱），1944年即民国33年，我家1941年从习武坝搬到窑坝头的时候我已经满4岁，1944年当时我已经在沐爱场生活了3年，而且已经进入小学二年级，天天生活在场上，又是一个人记忆力最强的年华，那几年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另外，说“殷骡子”（殷录才）领导的“云南游击队袭击镇州”，也违背历史的真实。“殷骡子”劫镇州纯全属于土匪抢劫平民；那次的确有“殷骡子”的人参与，而且起因是为了营救被捕的、多次策划川滇土匪袭扰民众、危害社会治安的川滇“浑水炮哥红旗大五哥”（红旗管事）赖维祥、顺便“起坎”的抢劫行动。他们抢劫后，乱拉民伕，原沐爱酒厂工人徐幺麻子当天到镇州赶场，也被拉了伕子，被强迫给他们背运抢劫群众的赃物，一天内强迫他们饿着肚子把赃物背运到大雪山腹心地带的“白沙河”，草鞋都不给一双、而且饭也不给吃，第二天才饿着肚子回家。
为什么有的人手机的历史资料是错的?
(1)他们访问的尽管是“古稀老人”甚至“耄耋老人”，单他们没有亲历其事，本人又文化和知识极端有限，虽然是哪个时代的人，因为不熟悉官场和社会现实，提供的情况仅仅是旁观者的以訛传訛。
(2)好多没有多少文化的老年人记忆力衰退，张三记成李四是平常事，好多时候他们往往把膀子梪到了肚皮上。
(3)一些年轻人对历史毫无畏惧感，只想到出风头，并不考虑回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舞文弄墨很轻率。


关于刘复初在大雪山建立游击队的问题
我1989年和沐义小学退休教师李廷鉴在解放乡石龙村村民李启栋、赤足医生李启信陪同下，到大雪山和兰厂考察时，村民周宗福（绰号“小飞机”）告诉我们：民国25年（公元1936年）、前“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参谋长、兼第三支队政委，后来的“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特委书记兼纵队政委的刘复初，在大雪山乡民吴德明家潜伏养病期间，曾向乡民吴锡周和周宗福的哥哥“大老沙”周宗平提供一个班的武器弹药，支持他们在大雪山组织游击队、并在（当时的）高县（后来的沐爱县、现在的筠连县）和珙县交界的大雪山区建立根据地。因为行事不密，消息泄露，背坏人周光汉向“清乡司令”周化成告密，吴锡周和周宗平二人都背周化成捕杀。
刘复初支持吴锡周和周宗平组织游击队的事情失败后，面临被捕的危险。经一段时间的潜伏后，乡民吴德明秘密带领他经“二坪子”转“柴垭口”，翻过“凉水湾”去“安尾坝”，隐藏于贫农胡大爷（胡平聪的父亲）家中。后来走漏消息，被坏人告发，被“清乡司令”周化成派兵围捕而陷身囹圄。
刘复初被捕后，最初被囚禁于泸州监狱。直到民国26年（公元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国共第二次合作后形势开始好转，才经中共党组织营救出狱，后来去了延安。来源：筠连热线  作者：曹取吴  图片来源：网络  责任编辑：露露
                    

浅若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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