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8-29 19:01 编辑
读《“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一) ——也说沐英是否途径沐爱 周光奎 我有个习惯,看人家的文章时如有所感,就在后面留贴谈自己的观点看法。前段时间,看了网友沐爱教育的文章《明朝西平侯沐英军队是否走宜宾筠连沐爱路过?》我就在后面留贴“李老弟的治学态度是可敬的。沐英是否从沐爱经过的确值得研究,至于由此而派生出的“沐爱”之得名等更不可想当然(至今的老年人包括副局长胡秀林都还是把沐爱称为“沐乃”是否也是一个印证呢)的以讹传讹”。 谁知这一次的留言(自然不止我有这类意思的留言)连同楼主的主题一起,直接导致了《“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 ——兼论沐英是否途径沐爱的问题》的诞生,作为当事人之一,无意中参与打扰了一言九鼎信誓旦旦地主张“沐爱乃沐英之遗爱”(其实我也曾相信过,比如,拙作《筠连玉壶公园赋》中就有“万夫叩关,沐英借道破残元”一句)的曹老先生,以致麻烦老先生在百忙中专门写文章论及此事,心中深感不安。特撰此小文以就教。 为便于对号请教和网友们阅读,我全文恭录《“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兼论沐英是否途径沐爱的问题》原文,对照谈自己的看法以就教于曹老先生。文中言语若有得罪,敬请海涵。(黑色小号字体为曹老先生原玉,蓝色大号字体为本人就教文字)
“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兼论沐英是否途径沐爱的问题 筠连禁止外链沐爱中学退休教师曹取吴
照常理,“有头公案”是合法化的,而“无头公案”是不能合法化的;但世事无常,公鸡也会生蛋,而且怪事累见不鲜。 毋庸讳言,《廿五史》是公认的“正史”,而《廿五史》的1-4部——《史记》、《前汉书》、《后汉书》、《三国志》也是国人公认的“四大良史”。“四大良史”之首——《史记》的《西南夷列传》没有提到“僰人”,因为自从秦灭“巴”“蜀”后,蜀守李冰以强大的军事压力驱赶“僰人”,到西汉时,“僰人”已经南迁殆尽,没有来得及南迁的老弱“僰人”大多隐姓埋名或被“僚人”和“彝人”同化。魏晋以后,“僰人”已在蜀南完全绝迹。但这时公鸡生蛋了,公然有“文人”“墨客”著书立说,而且说得有根有据(这些根据是:《华阳国志》、《禁止外链志畧》、《四川总志》、《兴文禁止外链志》、《珙禁止外链志》):晏阳是“僰王山”、麻塘坝的悬棺棺主是“僰人”,甚至有人说:“重庆是巴文化、成都是蜀文化、宜宾是僰文化”。 说“重庆是巴文化”和“成都是蜀文化”学术界没有异议。说“宜宾市僰文化”学术界无人同意。说宜宾是“僰文化”的理由有二:悬棺葬、铜鼓。但巫山深处的“小三峡”也有悬棺,但那里没有“僰人”,这说明不止“僰人”有悬棺葬习俗。至于铜鼓,是诸葛亮南征带来的,“僰人”、没有专利;而且,正宗的“专家”和考古学家检视洛表麻塘坝悬棺,证明棺主不是“僰人”而是“僚人”,公开在党报刊登过说明文章。但真资格“专家”和党报的声音、和“第一良史”这“有头公案”反而没有了话语权,而是几个地方志的话语权才权威。 当然,“正史”和“良史”也有假托。比如《史记、赵世家》中的《赵氏孤儿》就是假托。五十多年前沐爱遗贤和隐士周九波老先生告诉我:“赵氏孤儿是太史公假托的,历史上没有‘赵氏孤儿’,只有‘韩信孤儿’......”那时我还是没有“落实政策”的“野人”,在前辈面前,不敢说他“有忤先贤”,我也的确不曾听说,只好存疑。到我退休走下高中化学讲台,潜心钻研文史时、才在《历代兴衰演义》查到: “孔子《春秋》载晋杀其大夫赵同、赵括,并不及朔、此圣经之斑斑可据者也。乃《史记》载有屠岸贾为难。及程婴公孙杵臼存孤事,不知何据。或曰:‘此汉韩信存孤故事’......” 我才对人称“活词典”的周九波前辈百分之百的信服。但我们好多道貌岸然、自诩“专家”“学者”,经常在传媒写文章道是非的“高学历”晚辈却不知道;当然,“太史公”为什么要写着个假托?不用我阐述了。年轻人血气方刚,好胜心强,可以理解,但过分飞扬跋扈也不好,比如有宜宾学院一个年轻女教师在宜宾电视台大言不惭的说:“我们年轻老师比老老师的知识要多些”,她读大学时已经进行“改革”,她所学专业课程都没有老老师们读大学时开得多(姑且不说她毕业前后自学了多少书),我不知他的“知识”多到哪里去? 记得张德珺和我聊天时,谈起,一次筠连文联集会时,有人问起“‘五尺道’是谁开凿的时,有一个筠连人封的年轻‘专家’(他自己也以‘专家’自居)告诉人们:‘是常yi(常頞)’,我就不开腔了”。这时我也回忆起这个专家,有一次谈起“两江总督”的“两江”,我刚开始说“是浙江、江苏......”、后面“的一部分和江西的一部分”还没有说出,他就枪着说:“不对,是浙江和江西”,我也只好满足他的“自尊心”不说了,让他以为老一辈真的不如他这一辈,让他兴奋兴奋。 名胜古迹最多——尤其是汉、唐文化遗迹,要数马鞍山市采石矶到当涂一带(所谓的“江东”地区)。因为那里和关中一样,是中国开发最早的地区。 在采石矶长江边的岩石上有一个景点“大脚印”,大约有一米长,十多公分深,相传是明朝大将常遇春追赶元军,从江中的船上纵身跳上悬崖,在哪里留下的。按照这一大脚印推算、常遇春的身高起码也有6、5米,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千多年来,看过这个景点的游客不知有多少、而且不乏国家级知名专家学者,但没有人显示自己的智商“戳马屁股”去“揭短”、说常遇春没有经过那里——因为一个历史传说的产生,不但显示民众的愿望,更影射不管真假的历史,和显示一个地方文脉的影子——这当然属于“无头公案”。 同样的“无头公案”、在重庆缙云山顶上的“狮子峰”也有:峰顶一块10米见方的岩石上有一个屁股印,传说是得道前的“真武祖师”——“披发祖师”从安徽九华山一步跨到河南武当山,再从武当山一步跨到缙云山狮子峰,准备从这里一步跨到峨眉山、没有收着势,一屁股坐下去留下的。假若某个愣头青要“戳马屁股”写一篇“成才大块”进行驳斥,恐怕那些知名国家级专家学者也不会支持、——这也是一宗“无头公案”。 又比如:采石矶的长江边有一个景点“舍身崖”(也叫“联璧台”),相传是李白酒醉跳江捉月、溺死长江的地方。因为李白实际是病死当涂家中的(我亲自到当涂青山“李白墓园”资料室进行过考察),到过这里的国家级知名专家学者很多,不但没有哪个“戳马屁股”,当局还在哪里用不锈钢塑了一尊李白准备飞身跳崖的塑像——这又是一宗“无头公案”。 这类例子还很多、很多。 因为这些不是教科书和课堂,不是“史”和“志”,不是为了“教愚化贤”、不是为了传授知识,仅仅为了提起游人的兴致,允许“扯把子”、“冲壳子”;允许“张飞杀岳飞”,是消闲领域。哪个愣头青要显示自己的智商,是弄错了时空,把膀子梪到了肚皮上。 老先生在此用了1693个字,举了那么多“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是否想说明沐爱的得名虽然与沐英无干,但你不能去“戳马屁股”,否则,就是“把膀子梪到了肚皮上”的“愣头青”。 原来你老先生不是为了“教愚化贤”,而是在这里玩“扯把子”、“冲壳子”,搞“张飞杀岳飞”的游戏来戏弄人民尤其是沐爱乡亲!?难怪你使出吃奶的力气力图把假的说成是真的——这就是你离开高中化学讲台后潜心研究的文史?因为沐英而有“沐爱”之说,不是有头无头的问题,而是连身影都压根儿不曾有的,有的只是你老先生“扯把子”“冲壳子”的塑造而已。 回过头来谈谈“沐爱乃沐英遗爱”的问题。 我介绍这段故事,基本上维护了《明史》“沐英定禁止外链”的主要脉络——按照清末民初历史学家(学术界没有定位他是“文学家”)蔡东藩《明史通俗演义》(因为蔡东藩是历史学家,不是文学家,他是把《明史》通俗化,《明史通俗演义》是历史书,不是历史题材小说)“定禁止外链沐英留镇”的主要脉络、联系沐爱老一辈乡土历史地理专家——毕业于“成都高等师范学堂”(四川大学前身)的沐爱禁止外链教育与建设科科长张记难(解放后沐爱中学首任教导主任)给我们传授的乡土历史地理知识、对明朝初年的人藉关系、并对“定禁止外链”这段历史、从军事角度分析研究,结合民间传说、民间历史遗迹,写出“沐爱的得名”等一系列文章,印证中央把沐爱定为国家级重点城镇、是有理论依据的(中央的智囊团恐怕比你我的智商和认知水平要高得多,他们阅读过的历史资料和文献、张记难在清末民初到“成都高师图书馆”阅读过的历史资料和文献比你我多得多),中央的智囊团不是吃干饭的。不要说全国2240个重点城镇,就我们宜宾市的12个重点城镇(李庄、观音、白花、横江、大观、夕佳山、红桥、沙河驿、沐爱、底洞、僰王山、书楼),恐怕没有哪个不是“群氓”的人不服的。 蔡东藩“定禁止外链沐英留镇”中沐英与沐爱是八竿子都打不住的事。正因为蔡东藩是历史学家不是文学家,所以在他的《明史通俗演义第十九回 定禁止外链沐英留镇 征漠北禁止外链报功》中并没有如您老先生之愿的改变正史《明史列传第十四 沐英传》的文字,没有扯把子,冲壳子,反而成为证明沐英与沐爱“风马牛不相及”的史料。蔡东藩不是文学家,你老先生运用文学手法活生生把“八竿子打不住”的沐爱和沐英强行联姻,倒真像个文学家了。沐爱被定为国家级重点城镇之一,恐怕与你的沐英赐名沐爱的“扯把子”学说是八竿子搭不上边的事儿,你老先生就不要自作多情的掠美了。至于中央智囊团“吃干饭”还是吃稀饭,本与此事无关,但你老先生在此无端把他们拽来壮胆,是否因为三十多年前郑校长那句“别总是认为GCD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的批评落下的心理阴影而不自觉的泄露呢?有多人质疑批评你把文史研究搞成极不严肃的“扯把子”、“冲壳子”而危害家乡,你就说他们是“群氓”而标榜自己是“智者”,这倒是符合你一贯的德性,没有谁会和你认真的。至于中央把沐爱定为国家级重点城镇之后需不需要你的一系列文章来印证及你的文章有无理论依据,你尽可以关上门做几天皇帝自娱自乐。 (一),明太祖朱元璋定禁止外链的人事安排: 南征禁止外链的三个統兵将领(禁止外链、禁止外链、沐英)中,明太祖朱元璋最信任和最重视的其实是沐英;因为幼年丧父、很小就沦为孤儿、流落凤阳的沐英刚刚8岁就被朱元璋夫妇收养、一度改姓“朱”和改名“朱英”、而且视为己出;不但教他识字读书,而且教他带兵打仗。元顺帝至正16年(1356年)朱元璋率水陆大军进攻南京时,未成年的沐英就在他身边不辞辛劳的服侍他的生活起居,并和也是未成年的朱元璋的侄儿朱文正、外甥李文忠参与一些军事活动,朱元璋和沐英实际上已经形成了真诚的父子关系。就在此时,朱元璋已经洞察了沐英的感恩意识和对他的无限忠诚、包括朱元璋的亲戚和部属在内,他深信不疑的,恐怕只有沐英一人。 从元顺帝至正22年(1362年)满18岁起,沐英就担任朱元璋的帐前都尉,开始承担重要军事任务。不但显示了他的军事天才、统帅能力、协调能力,还有机会结识朱元璋的高级将领、并和他们建立亲密关系。元顺帝至正27年(1367年)南征福建之役,显示了沐英独档一面的能力,按当今的政治手腕来说,朱元璋命他恢复“沐”姓,不但更是信任他,恐怕也是“统战工作”的需要吧。 这以后他曾全权代表朱元璋到关中体察民情和布施恩惠,朱元璋还授权让他练兵、准备征战;此后、曾配合邓愈、禁止外链、徐达等元老南征北战,和这些元老们配合默契。在三个征南統兵将领中,他名义上虽然是禁止外链的第二副手,但凭他的身份、才干、协调能力、禁止外链和禁止外链都会尊重他接受他的监督(他实际上承担朱元璋对禁止外链和禁止外链的监督任务)。 收复禁止外链需要30万军队,沐英只有5万,禁止外链也只有5万,統兵官不能太多,只能是三个,禁止外链能征善战,足智多谋,曾经和沐英一起配合出征,但他也和沐英一样,此役只能做副手。为了凑齐余下的20万军队,只有用自身拥有15万军队,另有部下郭英(及副手胡海、陈垣)、当时镇守和经营四川隆昌“云顶寨”(到过“云顶寨”的人,知道郭英的情况)他有5万能与“四川承禁止外链政使司”分庭抗礼的部队,可以临时调配给禁止外链凑足20万使用。而且禁止外链也能征惯战、有统率和协调能力、和沐英也很默契,因此禁止外链是统帅人选。 (二),进军路线暗藏机关 谚云:“兵者、诡道也”。 解放战争进军大西南时,刘伯承是进军西南的统帅、早已在解放南京、刘伯承就任南京市市长时,就已向国内外公开。接着刘伯承立即高调出现在西安,给蒋介石造成解放军要从邓艾入川路线攻取四川的错觉。待蒋介石调兵遣将布防川陕时,刘伯承却出现在下川东的“酉秀前门”。这类例子也很多、很多。 朱元璋钦定进军路线,并没有否定沐英经过沐爱的人写的那么详细——朱元璋要给实际統兵将领留有余地;写文章的人所录军事地图也是后人“创造”的,因为古代的军事地图不是那个样子。 明太祖朱元璋钦定的进军路线是:“大军出沅(陵)辰(溪)、下普定(安顺)普安(盘禁止外链)趋禁止外链”。这对实际統兵官来说,有很大的回旋余地。因为大军从湘西进入贵州后,可以取南线(经镇远、贵阳、)进军、也可取北线(蹩禁止外链——遵义、仁怀)进军(而北线进军为分出一支劲旅沿川黔、川滇边境进军埋下伏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允许的、何况是朱元璋信任的沐英——甚至有可能朱元璋和沐英养父子早有秘密沟通)。 (写文章的人提到的“湖广”、并非写文章的人说的湖南湖北。“湖广”全称“禁止外链”,系指禁止外链的长江以北地区)。 [按 :湖广布政使司即禁止外链,是明朝在禁止外链和禁止外链禁止外链等地设置的省级行政单位,为明朝15个“布政使司”(即“承禁止外链政使司”,即当时的2京13省)之一,辖地为今禁止外链、禁止外链全境,下辖15禁止外链2禁止外链14禁止外链108禁止外链。 曹老先生看看“湖广”的辖区吧。其实,就算“写文章的人”真的如你所说,也不影响你或者他的文章主题,你老先生如此节外生枝而得不偿失,何苦自讨没趣呢。] 另外,调驻防和经营四川隆昌“云顶寨”的郭英及其副手胡海、陈垣,也有特殊目的和意义:从攻克禁止外链和“七星关”(禁止外链)及“禁止外链”(威宁)后,禁止外链的军事行动,都以沐英和禁止外链现身时间多些,郭英等三人在攻克禁止外链和“禁止外链”后没有出现过。所以调动这支部队有三个目的:一是凑足禁止外链的20万人,二是临时配用,可能攻克“禁止外链”后就已经返回“云顶寨”;三是有特殊使命——掩护沐英偷渡大雪山的行动。由禁止外链向郭英秘授掩护沐英的意图:让他和沐英在永宁“狸猫换太子”——由郭英冒称沐英、打沐英旗号轰轰烈烈向“七星关”(禁止外链)和“禁止外链”(威宁)进军,沐英则偃旗息鼓、沿川滇边境向大雪山前进。 这1475个字全是废话,白白耗费了你老先生码字的力气。它既不能说明这个“公案”的“头”,也不能说明 “头”之外的其他器官的存在,只能说明你老先生完全是凭臆测就杜撰了整个儿的这件“公案”。 要说沐英没有经过沐爱,几百年来无风不起浪: (1)明代以来,原沐义乡的“沐英塘渡口”就存在一个“王爷庙”(不是“镇江王爷庙”,而是“王爷庙”——胡秀林的弟弟胡秀章称之为“沐英王庙”)。而且“老王爷庙”(原沐义乡医院和龚成秀饮食店处)被洪水冲毁后,又在比原址高两米的地方修“新王爷庙”(原万作钦农村商店处)。关于“沐英王” 的传说,在沐爱几代读书人中,早就有流行了,不是我们这一代才杜撰的。 (2)大雪山顶的威信禁止外链与筠连禁止外链交界处有“朱伯河坝”。民间传说是明太祖朱元璋和他的军师刘伯温征讨禁止外链时、曾在哪里点兵。大雪山的先民们只知道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军队经过这里去征讨禁止外链,就想到一定有朱元璋和军师刘伯温。他们哪里知道,这些事不一定需要“刘皇叔卖包子——御驾亲蒸(征)”,可以由手下人去操作;假若他们知道統兵官是沐英,哪里就会叫“沐英河坝”。 什么“王爷庙”就是"沐英王庙","朱伯河坝"就是“沐英河坝”之类,纯属主观推测(甚至就是你老先生的主观愿望)。 照此逻辑,你能够在鲁班山考证出鲁班足迹来(金銮连接沐爱处老油坊背后乌云坡也有鲁班梯)?至于杨家山还有穆瓦寨,有人也演绎出杨家将故事,莫非你就能够根据自己的需要在那里诞生出杨宗保和穆桂英来?沐爱金坪村筲箕嘴有座“草寇坟”,背后有好几里长的“掘山筋”(顺着山腰挖一道约2米多宽2米深的形似大堰的槽子以破坏草寇坟墓主的“龙脉”),当地很多人有板有眼的说草寇坟就是吴三桂的祖坟.........难道你能在筲箕嘴一带考证出吴三桂祖先的足迹来?武德石龙湖边有块石头上有碗口大一个洞,有人说是孙悟空金箍棒留下的痕迹,莫非........诸如此类的道听途说不胜枚举,我们也就根据自己的需要而把它坐实成历史么?! (3),一般人认为沐英所谓“出奇兵致胜”就是“乘大雾进军”,这是一个中下级军官都会懂得的普通军事常识——你会乘大雾进军,元将达里麻就愚蠢到不懂大雾天要防止敌人偷袭?这有什么“奇”? 你老先生怎么能以你的高智商去度元将达里麻那胡儿的脑子呢,你可是连自己也一再毫无愧色的自称为智者的精英啊。我甚至设想,如果是你带兵,禁止外链怕会固若金汤。 (4),攻占禁止外链时有一个十分精彩的场面——这边禁止外链大军在禁止外链东岸轰轰烈烈发动总攻,沐英却出现在达里麻的大蠹旗下,有人说是“沐英从禁止外链上游泅渡”过去的。达里麻久居禁止外链,他对禁止外链周围地理、条件、地形、地貌比明军三个统帅熟悉,他身为三军统帅,难道不懂在河水浅处要防御敌人徙涉?而且他不会将十万之众集中在禁止外链西岸一点设防,尤其是会在便于徙涉的地方重点设防,这是一个中下级军官都懂得的起码的军事常识。沐英突然出现在达里麻的后院,他只能是从别的地方偷渡来的。 所以“奇就奇在乘大雾进军”仅仅是秀才言论,不是军事家的真实行动。写这种文章的人看起来是读了好多书(好多描写这次战役的图书资料也这样写),不过是一个读死书、没有起码社会学、军事学常识的秀才。 你老先生真是把书“读活了”。看看明史中沐英的相关情节吧: 1、蔡东藩 明史通俗演义第十九回 《定禁止外链沐英留镇 征漠北蓝雨报功》相关情节 且说洪武十四年秋季,诏命禁止外链为征南将军,禁止外链为左副将军,沐英为右副将军,率步骑三十万,往征禁止外链。禁止外链,古滇地,素称蛮服。汉武帝时,彩云现南方,遣使往察,起自洱河,因置禁止外链郡,谕滇酋入朝。唐以后为段氏所据,国号禁止外链。元世祖南下,擒段兴智,以第五子忽哥赤为禁止外链王,仍录段氏子孙,协守封疆。忽哥赤死,子松山嗣,受封禁止外链。至元顺帝时,把匝剌瓦尔密袭位,为明玉珍所攻,走营金马山,寻得禁止外链援军,击退玉珍。元主北去,禁止外链如故。太祖以地甚僻远,不欲用兵,特命翰林院待制王祎,持节招谕,颇得优待。嗣因元嗣主遣使征饷,胁令降祎,祎不屈遇害。寻复遣湖广行省参政吴云往谕,又被杀。于是命禁止外链等南征,旌旗蔽江而下。既至湖广,友德调都督郭英、胡海、陈桓等,领兵五万,由四川永宁趋乌撤,自督大军由辰沅趋贵州,克普定,下普安。元禁止外链把匝剌瓦尔密,遣司徒平章达里麻,将兵十余万,出驻禁止外链,抵御明军。沐英献议道:“元兵料我远来,一时不能深入,我若倍道急趋,出其不意,定可破敌。”友德点首称善,遂夤夜进师,将至禁止外链,忽大雾四塞,茫不见人。明军冒雾疾进,直抵禁止外链。江在禁止外链东北,距城不过数里,达里麻才得闻知,急率锐卒万人,濒江截阻。友德又用沐英计,整师临流,佯作欲渡状,暗中却别遣奇兵,从下流潜渡,出敌阵后,树帜鸣鼓。达里麻大惊,忙分军抵敌。沐英见敌阵已动,料知敌已中计,急麾军渡江,长刀蒙盾,破他前队。元军气索,倒退数里。明军乘势进逼,矢石雨发,呼声动天地。英复亲麾铁骑,横冲而入,直至达里麻纛下,大喝一声,挺枪直刺。达里麻被他一吓,竟颠仆马下,那时明军伸手过来,自然把他擒去。当下俘众二万余,横尸十余里。 友德慰谕俘囚,纵使归业,蛮人大喜,到处欢迎。 2、《明史列传 第十四 沐英 传》相关情节 寻拜征南右副将军,同禁止外链侯禁止外链从将军禁止外链取禁止外链。元禁止外链遣平章达里麻以兵十余万拒于禁止外链。英乘雾趋禁止外链。雾霁,两军相望,达里麻大惊。友德欲渡江,英曰:“我兵罢,惧为所扼。”乃帅诸军严陈,若将渡者。而奇兵从下流济,出其陈后,张疑帜山谷间,人吹一铜角。元兵惊扰。英急麾军渡江,以善泅者先之,长刀斫其军。军却,师毕济。鏖战良久,复纵铁骑,遂大败之,生擒达里麻,僵尸十余里。长驱入禁止外链,禁止外链走死,右丞观音保以城降,属郡皆下。独禁止外链倚禁止外链、禁止外链,扼龙首、龙尾二关。关故南诏筑,土酋段世守之。英自将抵下关,遣王弼由洱水东趋上关,胡海由石门间道渡河,扳禁止外链而上,立旗帜。英乱流斩关进,山上军亦驰下,夹击,擒段世,遂拔禁止外链。分兵收未附诸蛮,设官立卫守之。回军,与友德会禁止外链,分道平禁止外链、禁止外链、建昌、芒部诸蛮,立禁止外链、禁止外链二卫。土酋杨苴等复煽诸蛮二十余万围禁止外链城。英驰救,蛮溃窜山谷中,分兵捕灭之,斩级六万。明年诏友德及玉班师,而留英镇滇中。 (5)自西汉以来,沐爱的名称都是“落雁”(南宋以前为“落雁驿”、南宋起为“落雁囤蛮夷千户所”),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由“落”变成“沐”?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什么“夷语译音”这些“莫须有”的胡扯就不要费口舌了,因为这两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不可能促成“落”变成“沐”, 1、沐爱明代建场,称木乃,系彝语译音,又称木赖,转音沐爱。—互动百科沐爱设治局 2、“元顺帝至正23年,即公元1362年,属四川中书省叙南等处蛮夷宣抚司叙州路属地。这时,沐爱在蒙古语中叫‘落燕’,也叫‘木乃’”—— 曹取吴主笔《沐爱禁止外链志稿》第5页 借用你老先生的话,你怎么能采取实用主义在“落燕”与“沐爱”之间一口就贪污了“木乃”呢? 有人说:“教育局老局长胡秀林也说沐爱是木乃讹出的”,实在是群氓言论。 说这话的人认为几年前的“局长”一定是“老局长”,一定知沐爱的百事,简直是胡扯。胡秀林是晏一镛作教育局长时的几个副局长——李宗逊、张德珺、胡秀林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轮年龄,他根本不敢称“老”(比鄙人小10岁多),他解放时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他的弟弟胡秀章几乎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同龄(但胡秀章“打过烂仗”社会知识比胡秀林宽阔)。而且他离开沐爱很早,读书和参加工作都在外地(档副局长前,主要在双河中学教政治、其次是语文),他在沐爱他人都认不到几个,对沐爱的事更是一问三不知。他说“沐爱是木乃讹出来的”仅仅是“听人说”,假若我当面问他,他一定瞠目结舌——我离开高中化学讲台前,也认为“木乃”这种言论有可能存在,但我退休后从语言学角度认真研究,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另外、论资历胡秀林更不敢称“老局长”,“老副局长”都不敢称。若以新中国诞生为准,筠连禁止外链最老的教育局长(文教科科长)是吴探胜——禁止外链大关人、卿三德的同乡,出身于解放禁止外链功勋卓著的中共禁止外链地下党领导的“边纵永昆支队”(被极左路线错误处死,直系亲属都没有,落实政策找到他的弟弟时,落实政策资金已经用完,他弟弟委托卿三德代领抚恤金时,禁止外链领导指示,在扫盲经费中拔出380元付的)。除了吴探胜,还有后来的戴有金、杨中景、冯显......至于副局长,尹传贵、杜明俊、王远宗......哪个都比胡秀林老,怎么能称他“老局长”? 【下接 《读<“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也说沐英是否途径沐爱》(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