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8-29 20:44 编辑
读《“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二) ——也说沐英是否途径沐爱 上接《读<“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一) 关于胡秀林称“沐爱”为“木乃”,我于2017年8月1日在沐爱教育的《明朝西平侯沐英军队是否走宜宾筠连沐爱路过?》中是这样留贴的:康乐翁发表于2017-8-1 11:53:26 李老弟的治学态度是可敬的。沐英是否从沐爱经过的确值得研究,至于由此而派生出的“沐爱”之得名(还涉及其他若干“沐”,甚至“沐荫塘”也成了沐英之塘)等更不可想当然(至今的老年人包括副局长胡秀林都还是把沐爱称为“木乃”是否也是一个印证呢)而以讹传讹。 可是,一到了你老先生的笔下就成了有人说:“教育局老局长胡秀林也说沐爱是木乃讹出的”,实在是群氓言论。任意打扮涂抹历史,是你老先生的强项,何况变更别人言论的区区小事呢。不过,即使按照你私自变更过的语言,胡秀林怎么就不老呢?就因为没有你的年龄大?如果你老先生100岁了,是否人们就不敢称99岁的人为“老”呢?再说,既然胡秀林是晏一镛作教育局长时的几个副局长之一,作为晏一镛时的副局长任职至今已32年,即使作为杨耀华、刘祖俊的副局长,也分别是28年、24年了,怎么就连“老副局长”都不敢称呢?而且是几年前的“局长”呢?为了显示你似乎多一岁就多一分真理多一点学问的潜意识,1937年出生的你一下子就比1944年出生的胡秀林长了10岁多,如此夜以继日加班加点的膨胀也太难为您老先生了。至于人与人之间是否多一分年龄就多一分学问,年龄与学问是否成正比,我理解你老先生的心理,因为除了年龄你确实没有什么“优势”。同样,胡秀林是86年才当副局长的,解放时没有当上而就连“老副局长”都不敢称。依此类推,孔夫子执教时您老先生显然还不是老师,那么沐爱中学慰问老教师时是否就不敢慰问您呢?尽管您已经退休23年了。 还是熟练地给质疑你的人扣一顶“群氓”的帽子,好一副“精英”派头啊!不过,连帽子也总是老面孔,您老先生就没有一点创新意识?
我说从语言学角度讲,只可能是普通民众将“沐爱”讹成“木乃”,比如廖太林的父亲叫“廖云瑚”,沐爱好多人都讹成“廖银付”;徐跃乾的祖父叫“徐云卿”、好多人讹称“徐银清”,“新华煤矿”创始人地质学家冯永年,在韦光兰和沐中争公园所有权时,叫杨能力写材料,称之为“大海子炭厂老板冯玉林”(杨能力是宜宾人,冯永年也是宜宾人,他却出这样一个洋相)......这类例子还很多、很多。 凡是群氓,没有脑筋,不会思考,人云亦云,不明是非,信口开河、妄论是非,当今是一个不尊重知识、不尊重长辈的时代,就因为这种群氓充斥社会,所以人妖颠倒是非肴、造成社会的不和谐。 你这么健忘了你主笔的《沐爱县志稿》第5页倒数第2段中沐爱“元顺帝至正23年,即公元1362年,属四川中书省叙南等处蛮夷宣抚司叙州路属地。这时,沐爱在蒙古语叫‘落燕’,也叫‘木乃’......”的叙述,斯时尚无“沐爱”的大号,而“木乃”早已是该场家喻户晓的称呼了。怎么人们早就耳熟能详的“木乃”反倒是后起的“沐爱”所“讹成”的了?!岂非咄咄怪事?!莫非您老先生也学李希凡“曹操是曹丕儿子”的结论?但李希凡讲的是作为魏文帝的曹丕和魏武帝的曹操啊,不是生物学上的曹丕、曹操,所以并没错,您老先生的高论呢? 至于讲什么“语言学”和举那些不相干的例子,就少闹点笑话吧。 是谁在用扯把子、冲壳子的“N 氓”手法对待严肃的历史研究,谁在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造成社会不和谐?事实不是明摆着吗?
(三),沐爱可不可以给沐英塑像? ①一个城镇,竖立自己的城标,在民众中产生了信仰危机、道德意识上只看重钱、权、势的情况下,镇领导想到从文化上引导人们重视历史和文化,从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是有积极意义的。比极左思潮泛滥时期竖立“语录墙”效果要好得多,绝对不是秀才们想像的,要“慎重考虑”的洪水猛兽。说明当今的镇领导至少比以往的乡镇领导开明、进步;作为以文化为职业的人来说,至少不应该泼冷水、“戳马屁股”,应该抱支持和鼓励态度。难道秀才们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道路上去? ②我们时代最大的悲哀、其实不是是否可以用沐英塑像做沐爱城标的问题,是我们周围一些以文化为职业的秀才们不懂得自己的使命是提倡文化、尊重文化、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他们不懂以文化为职业的人的重要使命是移风易俗、唤起民众、教愚化贤、提高社会人群的文化素质。 ③另外,我们周围以文化为职业的人、对历史没有畏惧心理,更无虚怀若谷的谦虚好学品行,总爱以自己有限的读书标准去衡量别人,因袭“文人相轻”的劣性,所以故步自封,认知水平不能提高、甚至与世俗为伍。 ④其实,早在几百年前沐爱就有了沐英的塑像——无非是不在场镇上,而是在沐义乡和中心乡交界处(原“安静乡上四甲”)“沐英塘渡口”的“王爷庙”。沐爱镇领导设想把沐英塑像作为沐爱的城标,等于把沐英塑像从沐英塘移到沐爱场上而已。 ⑤马鞍山市采石矶“李白衣冠冢”原来在采石矶外的长江江心洲上,解放后当地政府把他迁到采石镇的“神宵宫”(中心小学院内),后来来才又迁到“翠螺山公园”的翠螺山南麓。沐爱镇的新一届领导准备以沐英塑像为沐爱的城标,和采石矶把“李白衣冠冢”从长江的江心洲迁到“翠罗山公园”是一个意思。 ⑥一个场镇的城标,要有其地域特点。鬼城酆都用“鬼国神宫”为城标,你翻开酆都的历史(除了志怪小说),绝对没有“鬼”登上其历史舞台,但没有人批评酆都的地方领导“提倡封建迷信”。 ⑦高县老县城文江镇在阴阳家看来,叫“五马归槽”、所以县城迁庆符前,曾经在西门坳竖立无匹飞马,并命名“五马腾飞”。就是有的秀才说:“你五马都腾飞了,这里还有啥”?当局当了“群众尾巴”拆除了这个城标,接着县城迁庆符,弄得而今的老高县城冷火楸烟的,使城市的文化品位降低了许多。 ⑧珙县的洛表镇,本来是平平常常的一个商业气息重于文化的场镇,就因为街中间保留了一座清代中期的“节孝牌坊”无疑使洛表的文化气息提高了许多。 我们筠连的河滨道不畅通,所谓的“景点”就是玻璃加钢铁,显示筠连是“能源大县”的(变相)城标就是几坨黑糊糊的烧洋芋;⑨假若当初搞城市规划时,不要割断筠连的文脉,保留“南炮台”和“小南门城楼”,它们就变成了筠连的城标,边城风貌无疑会提高许多筠连的文化品位。 ⑩南溪区之所以有“万里长江第一县”声誉,其名篇就在人们眼前——保留了长江边的一段故城墙和几座城门楼,在吸取另建新城的同时、不忘建设一条古街,贯通新旧两城的、比宜宾和泸州大气的、富有文化品位的“濱江路”;因为如此,它影响了南溪人的精神面貌。 (11)自从“宜珙铁路”贯通,芙蓉矿务局兴起,六七十年代的巡场不但社会治安很差,环境也很糟糕。人们最怕从宜宾坐火车到巡场——因为晚上下了火车后、从金沙湾到巡场的两公里路时有抢劫案件发生。但珙县县城迁巡场后,千方百计引来水源,改善了环境、修起了有文化品位的河滨道、几座文化气息浓厚的公园,高标准的书亭、全市最高级的公厕......几座“有思想的桥”成了特殊意义的城标,很短的时间、潜移默化,改造了人们的思想,社会治安好转十分明显。 (12)改革开放后,由于名胜古迹的损毁殆尽、文化严重落后于社会的发展,沐爱已经由文化历史深厚的名镇,沦落为蛮荒小镇,人们的精神面貌和道德底线严重败落,新的镇领导倡导提高场镇文化品位,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值得拥护和支持的工程。 本部分12个自然段1369个字中,你老先生应该知道自己有无资格谈①②③那种比较严肃的正能量主题,如果有哪怕是一点点自知之明,你都会知难而退。 至于后面的4--12自然段,显然又是王大娘的裹脚(其中第④段是想弄出一个原本没有的孩子来)。现仅就标题“沐爱可不可以给沐英塑像”谈点感受。 余以为当然不可以!或曰即使塑像可以,但塑沐英像也不宜。曹老先生已经承认(仅管是羞羞答答)所谓沐英赐名沐爱之说纯属子虚乌有,完全是扯把子、冲壳子的“春秋笔法”,既然如此,就不宜塑沐英像。何哉?塑沐英像作沐爱城标,无非是像鬼城酆都那样借钟馗打鬼而已。唯其如此,沐英的分量就远远不够。白起、项羽、霍去病、史万岁、李元霸、王彦章、杨再兴、常遇春......哪个不比沐英勇武? 姜子牙、孙膑、诸葛亮、刘伯温......哪个不比沐英睿智?若论真实贴近,王明生、罗禹石、杨坤朝......哪个不比沐英更真实可靠、更贴近生活,更富有亲情?当初比王明生级别略低的李来柱将军2009年曾(北京军区司令员、上将)来沐爱烈士陵园看望过长眠于斯的老战友。罗禹石在和平时期为沐爱人民献出了生命包括遗体,是沐爱人民永远不该忘记的。 如果实在要选明朝开国元勋塑像,朱元璋、刘伯温、徐达、常遇春任何一位作为沐爱的城标,以你老的春秋笔法和创意,都可以以假乱真的在沐爱给他们找出本家亲房来锦上添花而不易露馅,让他们在沐爱遗爱收一举两得之效,何乐不为?沐英不仅档次远比不上他们,在沐爱连个本家都没有,其尴尬可想而知。 而且,如果以上的都不行,您老先生不是也很好么,您为什么不推荐自己呢?内举不避亲,自我表扬对您来说可是轻车熟路啊。如果把您老先生塑为沐爱的城标,肯定能够提高沐爱的知名度,尽管是负面的比重很大,但能提高知名度就是好猫吧。
(四),真正该认真的:不能读半句书断章取义遗害后代 在《史》、《志》领域的历史、地理概念,涉及大是大非和贻误后代的严重问题(误人子弟的后面很不好听、不说为妙),这些问题应该认真,却一错再错,甚至弄错的人不懂、不知道,妄自尊大,以“专家”自居,这种现象实在是人类最大的悲剧——这和一个教师在讲台上错误传授知识“误人子弟”一样严重。 以下是我们几个耄嶳老人多次发现,年轻“专家”们一错再错的一些历史、地理概念和地名问题,实质都是年青一代一知半解,读书读上半句、丢下半句的毛病。 (1),“筠州”:不是筠连,“羁縻筠州”才是筠连。 《读史方與纪要》:“筠州:地名,唐武德7年置筠州、后省。南唐复置筠州,至宋理宗(赵昀)时,因避讳改‘端州’。旧治今江西省高安县”。(可以在商务印书馆版本《辞源》查到)。 另外,民国版《筠连县志》“旋置筠州,领县八”后面,祝世德专门注:“隶戎州都督府,盖羁縻州也”。既然是“羁縻州”书写时,为与正规州以示区别,一定要在前面冠“羁縻”二字为“羁縻筠州”,但我们的年轻“专家”们总爱不看下一句,把“羁縻”二字贪污了。 (2),“连州”:也不是筠连“羁縻连州”才是筠连。 《寰宇通志、广州府》:“连州:州名,南朝梁置阳山郡,隋改置连州,”以州西有黄连岭而名。唐改连山郡,寻复旧。元升为路,寻又改为州。明、清皆属广州府,公元1912年改连山县,属广东省。(在商务印书馆版本《辞源》也可以查到)。 另外,民国版《筠连县志》“又置连州,领县六”,《寰宇记》:“拆筠州置”。武氏置为定州。丁林声《筠连县志》:“俱为羁縻州属戎州都督府”。 我们年轻的“专家”也在是写时把“羁縻”二字贪污了。 (3),筠连: 《寰宇通志、叙州府筠连县》:“筠连县:县名,属四川省。汉通西南,以为定州寨,唐为定川州,宋省为县,元置筠连州,明改县,明、清皆属叙州府”。 (4),“盈川”不是筠连,是浙江省龙游县 把“盈川”误认为是筠连,源自1956年叶圣陶等主编的高中《文学》课本中,关于杨炯的一个错误注解:“杨炯,曾为盈川令。盈川乃四川筠连县”。因此就有人用“杨先生知县盈州”之说。查对杨炯做官经历,是作过浙江龙游县令。另外,初唐四杰活动的区域除了关中、就是东南沿海发达地区,根本没有到过四川。这些人到过哪里,都会留下墨迹和传记,他们(王、杨、卢、骆)根本没有到过四川,更并没有到过“蛮夷之地”川南,而且筠连也没有杨炯来过的证据。 《旧唐书、地理志三》、《新唐书、杨炯传》:“盈川”:A:满州:唐陆龟蒙甫里集五药余詩:“盈川是毒流,细大同时死”。B:古县名,唐玄宗先天元年(712年)改盈隆县为为盈川,唐玄宗天宝元年(742年)又改为洋水,杨炯为盈川令,其作品名《盈川集》, (5),“高州”不止是高县;四川的“高州”也不是现在的高县,“羁縻高州”治在镇州场东南一公里许。 《读史方與纪要》“高州”:州、路、府名,唐朝、(五代)梁置。隋大业初改高州为高凉郡。唐武德6年复置高州,初治高凉县,后移良德县。天宝初曰高凉郡,乾元初复故。大历11年移治电白县。宋景德初并入宝州,3年复故。元至元15年置高州路,大德8年移治茂名县。明初改为高州府,清因之、府治茂名县。公元1912年裁府留县。 四川高县、高州、羁縻高州:西晋时,来复渡以南属宁州(治在曲靖)南广郡、南广县(治在沐滩傅家坝),来复渡以北属益州(治在成都)犍为郡(治在彭山)僰道县(治在安边)。 隋朝:高县月江以北、长江以南地域属戎州僰道南溪县。月江以南(今高、珙、筠、长、兴、叙永、赤水、习水)的大片地区为无建置的“獠地”。 唐初,今高县属戎州抚夷县,唐武周大足元年(701年)置泸州都督府“羁縻高州”,州治在今镇州场东南1公里许的沙嘴附近(镇州初中退休教师肖玉金老屋一带),其“烟墩”(烽火台)在“烟墩包”(今镇州场)。其疆域南至大雪山,北至今高县的越溪河畔,领“柯巴县”(治在可久)、“移甫县”(治在龙潭)、“徙西县”(治在镇州烟墩包校场坝——镇州小学侧蒋家屋基)。 宋时,今高县文江镇以北,南广镇以南属叙州庆符县。其南部为46囤蛮夷千户所: 上落角、下落角、山落牟、许满吴、幺落贤、腾息奴、屯莫面、落搔、幺得梅、幺得辛、上落松、幺得会、幺得恶、落魂、落昧下村、落昧上存、落岛、幺得享、落雁、落得慮、幺得了、幺腾触、许宿、幺九色、落搔屯右、幺得晏、落能、山落寡、落得擂、幺得具、幺得渊、腾日瓢、赖扇、许焰、腾郎、周头、卖落炎、落女、爱筶落、爱达速、幺得奸、阿郎头、下得辛、上得辛、爱得类、落鷗。 元朝至元17年(1280年),云南行省在今高县陈村设“高州”由郭安任知州。所以高县人称“高州”,不是县城文江镇,而是这里。 元朝至元23年(1286年)改为“四川行中书省高州”,治在凤凰山下的“怀远砦”,也不是“五马归槽”的县城文江镇。 明太祖洪武5年(1372年)改称“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叙州府”“高县”,是为高县称县治始,治在地仍然在怀远砦。 另外,“羁縻高州”和“羁縻筠州”“羁縻连州”也不一样。 “羁縻高州”可能是中央认可后、并由户部注册的正规行政建制,所以有那么大的固定疆域,有治在地和衙门(自然有官吏)、有烽火台(烟墩)、领三县也有固定疆域、固定治在地,有衙门(自然有官吏),和汉族地区正规行政建置没有多大区别。 而“羁縻筠州”(双腾一带)和“羁縻连州”(巡司一带)却不同,无固定疆域、有建置无固定治在地(如只有那么巴掌大一块地方的“羁縻筠州”领八县;“羁縻连州”领六县)自然无衙门、无官吏,估计是臣服汉政权后,没有在户部注册,只是封疆大臣认可,于是满足其官衔要求而授予建置。 所以有人写文章称:“设筠州、连州(指筠连)、并在附近设高州”是误导(就像教师在讲台错误传授知识,是误人子弟......) 解放初、葛远谋(民国时期筠连县教育科长、葛祖全的父亲)老师就曾告诫筠连学友:“你们聪明有余、老成不足”(当今祖藉非筠连,但在筠连长大的人也如此),爱读(上)半句书(丢下半句书),而且强词夺理、不愿认错。 筠连人最先搞化工,却没有办成化工企业,高县人来筠连拜师学艺、回去办起了两个化工企业,其中“高县化肥厂”文革后期供应高、筠两县的碳酸氢铵。 筠连人首先搞小水泥,改革开放前自己只能造200号水泥(改革开放后也只能造400号水泥),高县人前来筠连拜师学艺,他们回去开办“航运社水泥厂”生产540号水泥。 巡场人来筠连参观学习三级栏河蓄水工程和修河滨道,,他们回去搞三级栏蓄水工程,虽然因他们水源不及筠连,河面窄一半,但他们的河滨道,“有思想的桥”......胜过筠连好多倍。 但筠连人仍然意得志满...... 难道不值得人们深思? 以上2087个字,显摆分量不够,训人不足以立论。一如您老先生一贯的“风格”,下笔千言却离题万里。抱歉,若是中学生作文,只能不及格。故不足与论。当然,你这些跑题的纠错或曰炫耀里,一样误人子弟处不少,如第④“盈川县”与杨炯一节亦不乏给人增添娱乐的感觉。
曹老先生啊,沐英与沐爱虽然字面上都姓“沐”,但实际却“八竿子也打不住”,这点你心知肚明。硬要强行给他们验出血缘来,恐怕是很困难的,也是不必要的。就因为你这20多年的“研究”“考证”,把好好一池清水搅得浑浊不堪了,何苦来哉!记得您曾因为杨炯是否曾任职筠连给刘荣魁先生写过信,在这里您也有“盈川”不是筠连,是浙江省龙游县的打假文字记录,至少看出您是坚持真理,在学术上很较真的,为什么在沐英与沐爱的问题上要那么固执呢?您20多年的不当作为已经不只是闹出笑话的问题,而是给家乡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甚至可能贻害子孙。回头吧,向真理让步并不丢人;而明知故犯,固执己见,死抱着错误不放甚至企图漂白错误而害人害己害社会(家乡)才是丢人且不可原谅的。前面说过,在沐英的问题上我也曾是您的粉丝,在《筠连玉壶公园赋》中写过“一剑镇龙,诸葛挥师定南中;万夫叩关,沐英借道灭残元”的句子。但自从读了《明朝西平侯沐英军队是否走宜宾筠连沐爱路过?》等文章之后,我很震惊,因此查了不少资料,也进行了相当的“研究”、“考证”,您也明明白白承认自己的所谓“研究”结论是“扯把子”“冲壳子”“张飞杀岳飞”的乱弹,那么又为什么霸道的不许别人质疑、纠正呢? 为了使生我育我的家乡更美好更纯洁,少些虚妄,多些真实。何必针尖麦芒剑拔弩张呢,我们一起来改正以往的失误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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