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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傍靠侯爷——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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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7-9-6 11: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9 19:01 编辑

                     别乱傍靠侯爷
                                    ——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


           沐爱作为一个历史名镇,还曾一度成为民国末期县级首脑机关沐爱县政府所在地,现在是六部一委所公布的3675个全国重点镇之一。作为一个场镇,其悠久历史可以上溯到2000年前的秦汉。这个问题人们已经说得很多了,在此无需赘述。
        关于“沐爱”之得名的来历,如前有人所述,沐爱曾经叫落雁(或落燕)、木乃、博爱、现名沐爱。
       “落雁”供传递官府文书和军事情报的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驿站)发展成为成地方行政机构“落雁囤蛮彝千户所”,其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木乃”的称呼几乎一直伴随“落雁”而在使用、流行。所区别者,“落雁”为官方正式名称,主要为官方所使用;“木乃”是以彝僚为主体的少数民族的民间口语称呼,主要为民间使用,所以也有称为“木赖”的。“博爱镇”为民国时期作为一个镇的名称。现名的“沐爱”之称呼究竟源于何时,这原本没有“考证”的必要。因为它是且只能是近音“木乃”的转音。自然,它在民间有一个渐进的过程,而官方何时根据此近音彝语“木乃”把它改为有意义的汉语词汇“沐爱”,理论上是可以考证的,即官方文件何时开始弃“落雁”“木乃”而改称“沐爱”,“沐爱”之名称第一次出现在官方文件(档)的时间,即为“沐爱”的法定诞生日。
        行政意义上的“沐爱”直接继承“落雁”(或“木乃”),这是无争议的。名称意义上的“沐爱”血缘于“木乃”(或木赖)按说也是不该有争议的。
        但现在有争议了,有人横空出世一个“沐爱乃沐英之遗爱”的说法来!
    我最早所见到该说法是在曹取吾先生主笔的《沐爱县志稿》里。其后更有曹老先生一系列关于“沐英”恩赐或说遗爱了“沐爱”的大作。
        作为耗费“上乡”(原沐爱管辖地区,此沿用民国属于高县时期称呼)人民15700元财帛(2003年这笔钱,存银行定期现在本息可达5万,按工资比例可达8万左右,若按物价可达12万以上)的由曹老先生主编并负责起草、统稿、定稿的《沐爱县志稿》,实际由政府和人民出钱(个人捐款1800元,其余为十二个乡镇及学校出资13900元),由原沐爱县域以曹老先生为核心的十几位退休干部、“智者精英”和“民间遗贤”(主笔曹老先生语,其实五个退休老干部无非是借用名号作为筹资的招牌而已)出力、署名的这本集子,不过是打着县志招牌的家谱而已。“县志”的好处是借此向各乡镇要钱和骂主编想骂的人,“家谱”式的文字,便于在文字里为自己以“家父”为首的家族歌功颂德......总体说来,不过是一本漏洞百出错误连篇负能量充斥的“东西”。也就难怪出笼之后社会反响极为恶劣,理所当然的被县委政府严令收缴,害得挂名的“编委主任”李某某被其时的县委李书记专门为此叫去严厉批评一顿,实际是代人受过。原本心理打着小算盘:你政府出钱,我们出名,贩的还是我们的私货,这买卖赚大了。谁知,由于出发点太阴私,干得又太露骨(一点也不“艺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弄得一身骚。早知如此,就该撺掇他们用沐爱镇政府的名义编写出版了(幸好玩这点私心,才免于出了3000元钱的沐爱镇政府花钱买难堪),唉,都是私心惹的祸。
       得知不伦不类的家谱式“县志”要收缴了,我却玩了一个小聪明将自己手里的一本留下未交,以致今天成了“文物”,也作茶余饭后的笑料。

       现在有人论证说“沐爱的得名与木乃有关,与沐英无关”,曹老先生为了维护自己“沐爱乃沐英遗爱”说的版权,执意无视“木乃”的存在,说什么自西汉以来,沐爱的名称都是落雁,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由落变成沐?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什么夷语译音这些莫须有的胡扯就不要费口舌了,因为这两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不可能促成落变成沐”。又说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看看,主张“沐英遗爱沐爱”的“智者”就是用这样的高论来证明自己的荒唐主张的。我们姑且用曹主编的矛和他自己的盾过过招吧:《沐爱县志稿》正文前第26页有一副古代沐爱场镇图,题目就叫《宋朝末年至元朝初年的沐爱(沐爱或木乃场镇图)》,图中“落雁”的下边用括号标明“木乃”。这里,就无意中露出了两支现成的很锋利的矛:1、落雁就是木乃,2、宋末元初就有木乃场,即今天的沐爱。其一,“落”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木”与“沐”字,“木乃”与“沐爱”呢?还风马牛不相及吗?其二,按曹主编的高论,“沐爱”之被沐英赐名在1381年之后,而“木乃”之名至晚在“宋末元初”就已经有了,即使以这个时间定论,“木乃”作为一个场镇、地区之名家喻户晓时,沐英的父亲也还没有出生呢,怎么反倒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所以我曾怀疑曹主编是要学李希凡“曹操是曹丕儿子”的笔法,不然人们看到你这样的“智者”与智zhang何异!
        至于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你要什么“答案”?《明史.沐英传》、蔡东藩《明史通俗演义第十九回定云南沐英留镇》、《曲靖之战》的白纸黑字不够分量吗?那么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也可以正史的身份回答你,至于你是否“信服”,这不是它们的责任。《明史》、《曲靖之战》等证明沐英一直追随傅友德走南路,不能分身再途经筠连;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等没有沐英足迹的记载,证明英不可能带着五万大军乘直升机飞沐爱“遗爱”一番之后又乘直升机飞曲靖参战。更为关键的是主张“沐爱乃沐英遗爱”者没有拿出哪怕哪怕是片言只语的证据来证明沐英参与定云南没有随傅友德走南路而是走了北路的说法!主张而不能举证,主张即不能成立,这是谁也不能推翻的铁律,也是最基本的常识。“沐爱乃沐英遗爱”的炮制者如果没有这起码的常识,还“精英”“智者”些什么,不怕笑掉“群氓”们的大牙?
          其实,“沐爱乃沐英遗爱”的始作俑者对自己主张的真伪已经心知肚明,所以才有心虚的“扯把子”、“冲壳子”、“张飞杀岳飞”“不是教愚化贤”的“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之遁词及举丰都鬼城塑鬼等提高城市形象的歪例子。既然承认“沐爱乃沐英遗爱”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乱弹,为什么还要生拉活扯的编造“沐英王爷庙”、沐英率军在沐英塘洗澡流连三天(军情如火的沐英带着五万大军旅游么,还“偃旗息鼓”呢,真逗!)这些神话故事?莫非你是用自己的行为来证明“用十个新的谎言来掩饰前面的一个谎言”这一古老命题?至于你骂质疑者“是把膀子梪到肚皮上的戳马屁股的愣头青”及恶意曲解和挑拨质疑者与地方政府的关系,甚至给质疑者戴上“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的道路上去等多顶“莫须有”的帽子,这些你认为是钢鞭其实根本不上格的小伎俩,一般我不会理你。如真有必要,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专文回答你,在此不赘。
        如果说当初是因为没有互联网,信息不畅考证欠周而误定“沐爱乃沐英遗爱”的滥调,那今天普遍使用互联网了,在信息发达,谁也骗不了谁的情况下还要一条路走到黑欺骗民众把人当猴耍,甚至企图误导地方政府为自己漂白,那就是品质问题了。
            沐爱是全体沐爱人的沐爱,不是哪个自诩为“智者”“精英”人士的沐爱。热爱家乡不是个别“精英”的专利,沐爱的普通民众(被“精英”封为“群氓”)同样有权热爱自己的家乡,而且是不夹带任何私货的更真诚的热爱。而有的“智者”“精英”三十多年来打着“抢救”“热爱”的幌子干着损害沐爱名誉使沐爱蒙羞的龌龊事情还少吗?有的甚至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而无自知之明,还要动辄教训人,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吗?
         正是基于对家乡的热爱,对本届政府“从文化上引导人们重视历史和文化,从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不但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反倒是由衷的高兴。建议要“慎重考虑”是为了做的更好,更稳妥。须知,一尊雕像的矗立,应该是永久性的德政工程而不是短命的半吊子垃圾。
         如果按“精英”们的意图,将一个与沐爱八竿子也打不住的沐英侯爷的雕像塑在沐爱作为城标。那么,我们可以试想:
        人们从洗马溪公路到下场口(即下车站门口),眼前地标广场上一尊威武帅气的古代将军雕像如横空出世高高地俯瞰着你,旁边还立着一块配套的沐英乃沐爱之父的功德碑,碑上煞有介事的介绍沐英如何如何施恩并赐名“沐爱”,俨然没有沐英就没有沐爱,所以沐爱人民应该像供奉自己的祖先那样尊敬供奉这位救世主......
        可是,在互联网普及信息畅达的今天,除了极少数看过曹老师主笔的《沐爱县志稿》和它的准续集《大雷雨中的小草》及之后的一系列有关沐英遗爱文章的人之外,绝大多数读书人都不知沐英为何物(更遑论没有文化者),现在却给他塑雕像,要大家去顶礼膜拜这位救世主。人们无论基于感情因素也好,好奇心也罢,一般都会在互联网上查查这位“大英雄”的来历,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如此大动干戈逼迫沐爱人民去顶礼膜拜。这里面自然会有一些想探个究竟的较真者。而这一查就漏了馅儿:沐英压根儿就没有途经过沐爱,何来“遗爱”之说?越是看见了漏子的人,越想弄个水落石出,于是,骗局就彻底被揭穿了......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不仅仅是沐爱(沐爱自然是首当其冲),或许川南滇北都成为了丑闻的传播地,自然有好事者上传互联网,而这发生在一个全国重点名镇一级政府的施政行为显然比前次马连春老人逝世后被传到腾讯网的家丑视频更具新闻价值......而以“沐爱通”身份撺掇误导地方政府的“精英”“智者”们自然不会有半点担当性,他们会比谁都跑得快,会说“那是政府的行为”,与我们何干?我们不过是建议而已(看看前次你们靡费上乡人民财帛出笼的《沐爱县志稿》,出事之后你们何曾担当过,反而是被你们绑架的老干部李某某被县委书记通知去挨批评,实则代你们受过、讨难堪——他写过一页字吗)......丑闻在多种渠道发着酵,说不定哪一届镇人民代表大会就会有代表联合提出议案要求拆除此侮辱沐爱人民的不伦不类的东西......
    谓余不信,看看这些西安市长安区东大村张灵甫陵园建而复拆 、乌鲁木齐18米“飞天”雕塑仅存活11天被拆、济南“佛跳墙”雕塑现身2天即被拆  、河南造价1.2亿宋庆龄雕像未完成即被拆除、广西柳州7000万元兴建柳宗元铜像未建成即拆除、 广西贵港巨型梦露重8吨 建成半年被拆除、 西北政法大学“宪法顶个球”雕塑被拆、重庆酷似章子怡雕塑官方称已拆......
       并不因张灵甫曾是“抗日名将”就允许家乡给他建陵园,柳宗元是文学家,佛跳墙”是宗教,章子怡是明星公众人物,国母宋庆龄自不待言...... 他们在被拆之地的分量谁也比沐英在沐爱的斤两要重得多多,但仍然逃不脱“建而复拆”的命运,何况封建侯爷的沐英与沐爱之“缘分”始于拉郎配的闹剧,继而又有诸多不愿被愚弄“群氓”的强烈反对,其命运如何可想而知。
       “精英”们真要支持鼓励地方政府“在民众中产生了信仰危机、道德意识上只看重钱、权、势的情况下重视历史和文化,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为什么不向镇政府建议塑沐爱人民家喻户晓的王明生烈士,王明生可是沐爱所有中小学爱国主义示范教育的重中之重的典型烈士啊,连他的生前战友(其时职务比王明生略低)北京军区司令员李来柱上将都专程来看望过他,王明生为了沐爱人民而将年轻的生命献于斯,牺牲得又是那么壮烈,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沐爱人民不应该感谢他记着他吗?这也正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不忘初心”啊!以王明生的塑像作为沐爱的城标,会有争议吗? 他没有资格吗?纵使沐英遗爱之说属实,包括什么沐英要百姓好好读书他自己也读了很多书之类的费话(亏你编得出来)也属实,王明生也比他的分量要重得多多!我们的以沐爱通自居的“精英”“智者”们为什么不向政府推荐王明生而却要不遗余力的硬塞与沐爱八竿子都搭不上边的沐英侯爷?莫非真是阶层烙印使然?
           还说什么质疑沐英遗爱的人“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道路上去”?是谁在不打自招?
    看看我们“精英”“智者”眼里的沐爱历史:
         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为什么改革开放后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民众社会文化素质不但低于筠连、甚至低于周边武德、镇州、乐义、维新等乡镇?
         首先,由于解放初的极左政策,沐爱社会上层和知识分子中的“智者”基本上都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
    ——《故事开篇说从来


           瞧瞧这露骨的阶层烙印(还说“阶级斗争”呢)吧,且不说你站的立场如何(自然这也就是你必须坚决卡着王明生的入场券而誓死力挺沐侯爷的原因之一),单就你这两段文字的逻辑性就一塌糊涂而不能自圆其说:这两个倒装因果段先说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而改革开放后低于筠连甚至周边乡镇这个结果,再说原因,是因为解放初智者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些良好的风尚会一直保持到改革开放呢?其间整整30年啊!
           凭这点修为,还总是显摆,自知之明何在。但是,他却要“苦口婆心”实则居高临下的教训道“不是是否可以用沐英的问题,是秀才们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不懂使命是移风易俗、唤起民众、教愚化贤、提高社会人群的文化素质”。殊不知,潘安、宋玉很帅,但不是你夫君;玉环、飞燕很靓,但不是你内人;比尔.盖茨、马云有钱,但不是你儿子;山姆大叔很横,但不是你祖国;沐英纵使比前面这些加起来还伟大,但他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认爹?你自己被遗爱认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强加给全体沐爱人民?!
         如果按合理的规格(不超标以致靡耗人民财帛)把王明生烈士塑为沐爱的城标,不仅绝大多数沐爱人民(自然不含极个别“精英”“智者”无论老幼都乐于接受,也确实能提高名镇沐爱的品味,又很切合不忘初心的主题。且只要共产党执政,就有他存在的空间而不至于被拆除。如此功在当代利在子孙的好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身边躺着自己的大功臣、大英雄不用,却偏偏要去攀龙附凤认贼作父至少也是认他人之父作父,傍靠什么侯爷呢?
          我们的“精英”“智者”不就是为了之前的一个谎言而拼命用十个百个谎言来企图洗白掩盖前面的荒唐“研究”吗?如若不服,请拿出你的证据来:什么地方记载了沐英从沐爱路过?拿什么来抹去《明史.沐英传》、《曲靖之战》中的相关记载?叙永、兴文、珙县、高县、镇雄、昭通等县志中哪个县志里面有沐英参加定云南途经该地的记载?
          如果拿不出证据,不如老老实实的纠正以前的失误。学术问题没有谁是说一不二的权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设想谁会无原则的屈从你,既然参与了,就只会向真理低头,不会向任何自诩的“智者”“精英”弯腰。哪怕你满一百岁了,学术还是学术。要支持一个观点或提出一个主张,请拿出你的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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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6 11:5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10-31 00:43 编辑

             怎样看待“沐爱通”曹取吾老师的“历史研究”



           曹取吴老师自称“沐爱通”,对原高县“上二乡”的历史进行二十年的“研究”,写出了十数万字的文稿,结成《沐爱县志稿》和《大雷雨中的小草》两个集子和近十年所写的数十篇未结集的文章。

          《沐爱县志稿》因其诸多严重问题被当时(2003年)的县委、政府严令有关部门收缴,县委书记还亲自通知该集子的挂名“编辑委员会主任”、老干部李某某去严加批评。《大雷雨中的小草》被曹老师在自己所能及的圈子里赠送。近十年来的几十篇文章,曹老师将它们发给几十名县作协会员和其余县内外与其有QQ联系的人。有不少篇什被筠连热线工作员删节后发于筠连热线历史版。

           数月前,曹老师将前述文章之“精华”部分整理修改后近13万字,取名为《茶余饭后上二乡》,然后借镇政府改造沐爱场镇之机,极力推销并企图使镇政府为自己出书,以救活十年前被县委、县府扼杀于摇篮中的问题集子《沐爱县志稿》。那么,曹老师究竟“研究”了些什么呢,现略举以下例子供朋友们鉴赏:

    一、基本事实型


               1、筠连县镇舟初级中学和镇舟小学的前身“文山书院”,是废科举后,高县“上二乡”最早的学校。它比沐爱小学的前身“爱莲书院”还早一年诞生。 ——《清末民初高县“上二乡”最早的学校 镇州“文山书院”》

           民国元年(公元1912年),沐爱在原“爱莲书院”基础上,创办起“上二乡”第一所(高县第二所)新学——“高县县立第二高等小学”,它就是今天的市县重点小学“沐爱小学”的前身。因为“高县县立第二高等小学”是“上二乡”第一所学校,专门聘请德高望重、中西合璧的聂廷云出任首任校长,由年轻有为的曹云卿担任他的书记(办公室主任)。

                                                                  ——《茶余饭后上二乡.学校教育》


              究竟哪所学校才是“上二乡”第一所新学校呢?就因为曹老先生的家父任校长的书记员(曹说是办公室主任而不是教务员)而随意涂抹吗?

           2、 邹文奎是高县蕉村人,后迁住黄水口。他在成都叙属中学读书时秘密加入中共,民国7年(1918年)接替黎希相担任镇州“文山书院”第二任“山长”,第二年去了重庆,通过“第18集团军驻渝办事处”去了延安,后来在陕甘宁边区政府从事高等教育工作。
                                           ——《清末民初高县“上二乡”最早的学校 镇州“文山书院”》

             从这天(2017年10月6日)起,曹老先生成了“独立撰稿人”。 在曹老先生看来,好像“独立撰稿人 “  比“筠连县沐爱中学退休教师”时髦、精英、独立一些。其实,“筠连县沐爱中学退休教师”也好,“独立撰稿人 “也罢,都改不了你是“曹取吴”这一事实。你的同事和母校沐爱中学都因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历史研究”而蒙羞。

          
          3、“水落笋”的土著居民在“大涉水”的关津渡口为沐英修建生祠“王爷庙”,清末民初被洪水冲毁后,乡民又在比那里高两米的地方修建“新王爷庙”,“王爷庙”大门楹联几坨(“几坨”或为“寄托”之笔误——本文作者)土著乡民的心意:“  涉水关津,君侯越此六百载;沐英遗爱,乡民获荫恋英雄。”
        (2017年9月2日)张德珺为沐爱题楹联,老曹我也联句:  南夷设驿,两千多年古道话沧桑;沐英遗爱,集镇留名青史六百年。”
                                     ——《再论沐爱因“沐英遗爱”得名的问题》

            凭空而来的沐英遗爱这一“事件”到清末民初是六百年,到2017年9月18日还是六百年。
        两幅“六百年”的对联都是老曹所为,只不过前一副根本不存在的“王爷庙”对联是假托的,后一副是见有人为自己“站台”而一时忘乎所以联句。可见在自己心目中“六百年”已经弄假成真深入骨髓而不能自拔了,也足见谎言说一百遍会成“真理”的危害性。两幅对联的文字“风格”以及水平都一样:没有“对联”常识而致使上下联之间“对不起”。
         

            4、胡秀林是晏一镛作教育局长时的几个副局长——李宗逊、张德珺、胡秀林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轮年龄,他根本不敢称“老”(比鄙人小10岁多),他解放时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
                                                  ——《“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 》

            曹老先生1937年出生,胡秀林1942出生,就因为自己倚老卖老,在年少者面前奉行似乎年长一岁就多一分学问,多一分真理,因此就比他长“10岁多”了?
       

             5、看见罗孝驰的作品,我又想起了他的父亲罗伟忠—— 一个令人十分惋惜的、胸怀大志的文学天才,可惜被“阶级路线”埋没。尽管他读完初中就被剥夺了求学机会—— 在“中共八届十中全会”提出“以阶级斗争为纲”以后,地、富子女不管你学业成绩有多优秀,不准到高一级学校深造。罗伟忠在筠连中学初中毕业后,学业成绩优秀,因为家庭成分是地主,禁止考高中。
                                             ——《浏览罗孝驰文集<一路走来>有感

          中共八届十中全”是1962年9月24至27日召开的,斯时曹老先生都中师毕业7年、遣返原籍5年了,与你同龄也是1937年出生的罗伟忠老先生才要“考高中”?? 罗伟忠老先生13岁时在筠中初中未毕业就因家庭困难而辍学......这都是罗啸驰在文集《一路走来》的78、79页中明明白白记载的,而曹老先生却为了自己心中多年的郁结和政治需要而执意歪曲罗伟忠的历史,将他的年龄变小整整10岁。


          6、黄华寿调走后,陈东林全面主持工作,李启瑜任业务副校长,班子中安志华虽然什么都不懂,却是紧跟李启瑜的副教务主任。
                                               ——《大雷雨中的小草》35—— 36

          陈东林全面主持沐爱中学工作,李启瑜任业务副校长是1988秋至1992年春。安志华任教务副主任是陈东林,李启瑜调走后,何顺康主持沐爱中学工作时的1992年秋至1995年春。为了给“长于阴谋诡计”的李启瑜安排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副教务主任” 跟班,竟想当然的改变沐爱中学的历史擅自将安志华的任职时间提前4年来为自己想表现的主题服务,可谓用心良苦。

          
    7、由于陈东林和李启瑜互相扯皮,所以每期开校都没有校长教导主持工作,为了学校的前途,陶光祥把校长应干的业务捡来干,保证了学校工作的运行”。
                                                           ——《大雷雨中的小草》35——36页

           陈东林一届4年8个学期,仅91年秋期开学时陈东林因送长女读清华、李启瑜因送幼子读成教而委托政教主任陶光祥代理主持一周开学工作,在曹老先生的笔下却成了“每期开校都没有校长教导主持工作”。至于陈、李是否“互相扯皮”来连工作也无法开展,其实也是曹老先生执意夸大其词的“春秋笔法”。

           8、胡常贵调教育局任副局长,周光奎调教研室任教研员,周德书任校长,筠连教育走下坡路。曹衍萍和张运兰调泸县,我也退休。本来我还应干3年,而且精力也允许,但眼不见心不烦,提前退休,享受讲师五档工资百分之百退休金 。                                    ——《大雷雨中的小草 》36页  

            九三年秋一姓王的女生反映曹老师几乎裸体(仅穿寸裤)在家里给学生发放毕业证,还不准找人代领而必须本人亲自去拿。此事被学校当局调查属实后,只好再次调整你的工作,并因此而专门订立了一个制度以保证女生的安全。因为彻底阻断了你与学生在工作上的直接接触关系,动了你病态的精神奶酪,几个月之后你因“无趣”而提前退休,这才是真正的因果关系。而胡常贵1998年春调教育局任副局长,周光奎1997年5月份调教研室任中学语文教研员,周德书1998年春接替胡常贵任校长,则是你退休3、4年之后的事情。你作出了那么出格的事情,学校没有追究是缘于对你的怜悯,仅仅也必须调整你的工作以保护自己的学生,客观上也使你不能再犯大错而挽救了你。你却不反思自己,居然“巧妙”地移花接木生拉活扯把它说成是你“眼不见心不烦”而退休的原因 。至于曹衍萍和张运兰1996年秋调泸县,原因你曹老先生比谁都更清楚。所谓欲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你真是把不要脸加勇敢演绎发挥到了极致。

            9、公历1977年,大女儿曹某某初中毕业,以沐爱区唯一 一个“可教育好的子女”推荐升入沐爱中学高79级读书。
                                                                 —《大雷雨中的小草 》
    38页

            随便翻翻沐爱中学高79级四个班的学生花名册,看看有多少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被推荐就读,他们中有的人在两年后毕业时还直接考入高一级学校吃上了“皇粮”。为了一点可怜的虚荣心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10、“我出生于书香世家,年轻时可算英俊有为”,“自身又特别优秀,深为单位领导所妒恨和嫉妒”,58年在古蔺成为“当然右派”,这“是我平生最大的骄傲”                                      
                                                                          ——《大雷雨中的小草 》19页

           到沐中后,陈明琪对我耍尽阴谋诡计,我更加深了对“整人右派”本质的认识,陈明琪、曾昭裕均属整人右派。

                                                                          ——《大雷雨中的小草 》
    33页

          你被打成“右派”是因为出身和自己“特别优秀”而成为“当然右派”,是自己“平生最大的骄傲”;别人被打成“右派”却是因为他们喜欢“整人”而罪有应得?这么说来,“右派”也并非都如你自我表彰的那么光荣。至于你自己是否“特别优秀”,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本无需赘述。但为了维护这个汉语词汇表意的纯洁性,还是请你不要玷污它,因为它用在你身上真的不合适。



    二、含意识形态型

           1、由于解放初的极左政策,沐爱社会上层和知识分子中的“智者”基本上都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

                                              ——《茶余饭后上二乡.故事开篇说从来》

            2、清匪反霸时由于稍为
    (“为”字原文如此——本文作者注)出众的人都被杀掉,大量流氓无产者进入社会上层,给未来留下隐患
                                                  ——《沐爱县志稿 》24页

            3、抗美援朝以后,进行了极左路线指导的土改。因为我们村两家地主在减租退押就已经一贫如洗,便把两家应划为“富农”的人和应划“小量土地出租”的我家升格为“地主”而扫地出门。
                                                                 ——《茶余饭后上二乡.四大书法家  》

           4、别人是为了夺取政权不得已杀人,毛泽东是为了杀人而夺取政权。                                                                                                                                 ——《大雷雨中的小草》
    14页

           5、共产党用这些一贯整人害人的瘟官坏官狗官没有一个是好狗日的 ,可以看出,筠连的官场是何等的肮脏黑暗!
                                                                ——《大雷雨中的小草》
    35页

           6、“某、老局长(
    指胡秀林——本文作者注)......”就是群氓、就是无知的“浮上水的小人”
                                                                 ——《城镇的城标和文化建设》
          

           7、几座大型佛教寺院没有了,人们失去了信仰、人们的思想和灵魂失去了威慑力,干起坏事来也有恃无恐;天天在眼前晃荡的只有“钱”、“权”、“势”和商品大潮,以及勾心斗角,影响人们思想的是利欲熏心。而起教化作用的正统文化又让出了阵地,所以影响人们思想意识的只有左道旁门,社会怎样会和谐?
                                                                    ——《城镇的城标和文化建设》   
          

            8、“印盒山”的破坏,刚直不阿、爱民如子的官风倒了。“五车书”的破坏,勤奋好学、奋发向上的文风倒了。
                                                                      ——《城镇的城标和文化建设》   
            

            9、1952年土改,川南行署主任李大章为了给他的反动老子多找几个垫背的,执行扩大打击面的极左路线,我家扩划为“地主”而扫地出门。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因出麻疹、有病无医而死去。坚强的父亲气病倒床……
                                                                ——《大雷雨中的小草》
    13页
         

          10、我可以这样说:(沐爱县治时期)高小生的人文素质比今天具有大学本科学历的文科教师要好,因为他们绝少在人文知识方面开黄腔。让沐爱中学那些具有大学本科学历的文科教师误人子弟,对今天的教育官僚们来说实在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责。
                                                                  ——《沐爱县志稿》 29页


            以上二十来段从曹老师文章中摘录的文字,前十个属于对基本事实的歪曲和乱弹,有的无中生有,有的视而不见,有的移花接木李代桃僵...... 而这种现象在曹老师大作中比比皆是,所举者仅仅只是九牛之一毛而已。如此做法,还怎么“研究”历史! 后十个带意识形态或人文方面的列子,足见曹老先生所谓“研究历史”的思想基础和屁股所坐的位置。

           曹老先生这种历史“研究”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把曹老先生这种研究和他的不同寻常的经历联系起来,看能否从中找出一些答案呢。

           曹老师37年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沐爱解放时是儿童团长,土改时家庭被划为地主,55年中师毕业分到古蔺教小学,反右时成为“当然右派”,其后遣返回家。因为有文化,从事过群众文化、有线广播、水电工程,少数时间在生产队劳动。62年由亲友牵线、老母包办(25岁的文化人,老母包办得了么?)与沐义乡大地村副业主任杨庭玉的女儿结婚,63年迁居岳父所在地大地3队。67年3月岳父杨庭玉“胁迫”其女与曹分居时,杨氏家族不满杨的行为而支持曹;71年2月杨庭玉再次“胁迫”其女与曹分居时,杨氏家族却不再支持曹,还三天两头弄曹来批斗,致使曹膝关节软组织被打致残。

          79年恢复公职分到镇舟中学,秋期调入沐中。在沐中任职近15年,从来没有清净过:来沐中一年多,因骚扰才从学校毕业分来的女邻居,致使其母(也曾是沐中教师)率家族人等来找麻烦而惊动学校出面方才了结。80年代末90年代初,先后被其女学生shi 某某、li 某持曹写给她们的黄得不堪入目的“求爱信”(现存沐中档案室)检举而惊动教育局出面处理,工作被一调再调,最终被隔离与学生的直接接触。历经五任校长,其中有三人被曹告到教育部。一人被曹跑到办公室拍桌子而惊动学校师生。至于你老先生退休后所作那些被沐爱人传为笑谈,也让沐中因你蒙羞的出格事情还不包括在内。

          从上面这些摘录的语段中可以看出,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研究”出这样的历史,但曹老师“研究”出来了,而且比皇帝的圣旨还要圣旨,是绝对不准人质疑的,谁要是说半个不字,他就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骂人、戴帽子、打棍子。应该说,曹老师无论思维还是神智都与正常人不同了。

           对于这样一位经历坎坷而又有些病态心理的老人,和他“认真“是没有意义的,也是掉价的。所以,很多人都采取敬(或避)而远之的做法:你发东西给我,我就礼貌地回复:收到,拜读,谢谢。其后连点开都懒得。但这次不同,他打着“沐爱通”的旗号欲撺掇想干点实事而又不了解沐爱实情的年轻人“展示”他病态的躯体,果如是,沐爱的空气就会因此而遭到污染。其后果不仅会给沐爱留下千古笑柄,使沐爱籍的人再次蒙羞,也会使在沐爱场镇建设中想干点实事的年轻人因为一着不慎而受到牵连毁了自己。

          正是因为一些知情者对他的不屑理睬,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曹老师的“研究成果”已经以假乱真产生了一些负作用,如周云和的《导游宜宾》(2005年出版)中关于“朱伯河坝”的介绍就一定程度地受了《沐爱县志稿》的影响,百度里对“沐爱县”、“沐爱设置局”的词条的介绍亦如此。而沐爱镇政府管民政的人员用曹老师《真实的沐爱历史》如果不加考证核实的上报,其后果将怎样?

          沐爱镇政府要扩大下车站广场,修建转盘、转盘中心塑造“沐英塑像”、在头栋桥修建“沐爱古镇”(沐英遗爱)牌坊、介绍沐英途径沐爱、偷渡大雪山的史事 。                 ——《从沐爱周围的军事设施看沐英的设防理念》

         拉大旗作虎皮,这是曹老师一贯的做法。所以,我不相信塑沐英像、立沐英牌坊,介绍沐英在沐爱遗爱的“
    事迹” —— 供奉一个与沐爱八竿子也搭不上边的封建侯爷,使得为沐爱人民的今天而献出了年轻的生命,为沐爱所家喻户晓的英雄王明生(2009年王明生的生前战友李来柱将军曾专程来看过他,王牺牲时职务比李来柱略高)不能入场,让沐爱人民蒙羞受辱。这不可能是镇政府的意图,只能是曹老师想救活被前任县委、县府“枪毙”的家谱式的《沐爱县志稿》而出的馊主意和一厢情愿。

         作为沐爱人,我有义务和责任说出自己的看法,也不相信有见识者会为曹老师的这种病态式的“研究成果”买单。
         
     楼主| 发表于 2017-9-6 11:59:5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别乱傍靠侯爷 ——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

                                        别乱傍靠侯爷
                                        ——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

           沐爱作为一个历史名镇,还曾一度成为民国末期县级首脑机关沐爱县政府所在地,现在是六部一委所公布的3675个全国重点镇之一。作为一个场镇,其悠久历史可以上溯到2000年前的秦汉。这个问题人们已经说得很多了,在此无需赘述。
        关于“沐爱”之得名的来历,如前有人所述,沐爱曾经叫落雁(或落燕)、木乃、博爱、现名沐爱。
       “落雁”由供传递官府文书和军事情报的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驿站)发展成为成地方行政机构“落雁囤蛮彝千户所”,其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木乃”的称呼几乎一直伴随“落雁”而在使用、流行。所区别者,“落雁”为官方正式名称,主要为官方所使用;“木乃”是以彝僚为主体的少数民族的民间口语称呼,主要为民间使用,所以也有称为“木赖”的。“博爱镇”为民国时期作为一个镇的名称。现名的“沐爱”之称呼究竟源于何时,这原本没有“考证”的必要。因为它是且只能是近音“木乃”的转音。自然,它在民间有一个渐进的过程,而官方何时根据此近音彝语“木乃”把它改为有意义的汉语词汇“沐爱”,理论上是可以考证的,即官方文件何时开始弃“落雁”“木乃”而改称“沐爱”,“沐爱”之名称第一次出现在官方文件(档)的时间,即为“沐爱”的法定诞生日。
        行政意义上的“沐爱”直接继承“落雁”(或“木乃”),这是无争议的。名称意义上的“沐爱”血缘于“木乃”(或木赖)按说也是不该有争议的。
        但现在有争议了,有人横空出世一个“沐爱乃沐英之遗爱”的说法来!
    我最早所见到该说法是在曹取吾先生主笔的《沐爱县志稿》里。其后更有曹老先生一系列关于“沐英”恩赐或说遗爱了“沐爱”的大作。
        作为耗费“上乡”(原沐爱管辖地区,此沿用民国属于高县时期称呼)人民15700元财帛(2003年这笔钱,存银行定期现在本息可达5万,按工资比例可达8万左右,若按物价可达12万以上)的由曹老先生主编并负责起草、统稿、定稿的《沐爱县志稿》,实际由政府和人民出钱(个人捐款1800元,其余为十二个乡镇及学校出资13900元),由原沐爱县域以曹老先生为核心的十几位退休干部、“智者精英”和“民间遗贤”(主笔曹老先生语,其实五个退休老干部无非是借用名号作为筹资的招牌而已)出力、署名的这本集子,不过是打着县志招牌的家谱而已。“县志”的好处是借此向各乡镇要钱和骂主编想骂的人,“家谱”式的文字,便于在文字里为自己以“家父”为首的家族歌功颂德......总体说来,不过是一本漏洞百出错误连篇负能量充斥的“东西”。也就难怪出笼之后社会反响极为恶劣,理所当然的被县委政府严令收缴,害得挂名的“编委主任”李某某被其时的县委李书记专门为此叫去严厉批评一顿,实际是代人受过。原本心理打着小算盘:你政府出钱,我们出名,贩的还是我们的私货,这买卖赚大了。谁知,由于出发点太阴私,干得又太露骨(一点也不“艺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弄得一身骚。早知如此,就该撺掇他们用沐爱镇政府的名义编写出版了(幸好玩这点私心,才免于出了3000元钱的沐爱镇政府花钱买难堪),唉,都是私心惹的祸。
         得知不伦不类的家谱式“县志”要收缴了,我却玩了一个小聪明将自己手里的一本留下未交,以致今天成了“文物”,也作茶余饭后的笑料。

         现在有人论证说“沐爱的得名与木乃有关,与沐英无关”,曹老先生为了维护自己“沐爱乃沐英遗爱”说的版权,执意无视“木乃”的存在,说什么自西汉以来,沐爱的名称都是落雁,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由落变成沐?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什么夷语译音这些莫须有的胡扯就不要费口舌了,因为这两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不可能促成落变成沐”。又说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看看,主张“沐英遗爱沐爱”的“智者”就是用这样的高论来证明自己的荒唐主张的。我们姑且用曹主编的矛和他自己的盾过过招吧:《沐爱县志稿》正文前第26页有一副古代沐爱场镇图,题目就叫《宋朝末年至元朝初年的沐爱(沐爱或木乃场镇图)》,图中“落雁”的下边用括号标明“木乃”。这里,就无意中露出了两支现成的很锋利的矛:1、落雁就是木乃,2、宋末元初就有木乃场,即今天的沐爱。其一,“落”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木”与“沐”字,“木乃”与“沐爱”呢?还风马牛不相及吗?其二,按曹主编的高论,“沐爱”之被沐英赐名在1381年之后,而“木乃”之名至晚在“宋末元初”就已经有了,即使以这个时间定论,“木乃”作为一个场镇、地区之名家喻户晓时,沐英的父亲也还没有出生呢,怎么反倒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所以我曾怀疑曹主编是要学李希凡“曹操是曹丕儿子”的笔法,不然人们看到你这样的“智者”与智zhang何异!
        至于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你要什么“答案”?《明史.沐英传》、蔡东藩《明史通俗演义第十九回定云南沐英留镇》、《曲靖之战》的白纸黑字不够分量吗?那么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也可以正史的身份回答你,至于你是否“信服”,这不是它们的责任。《明史》、《曲靖之战》等证明沐英一直追随傅友德走南路,不能分身再途经筠连;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等没有沐英足迹的记载,证明英不可能带着五万大军乘直升机飞沐爱“遗爱”一番之后又乘直升机飞曲靖参战。更为关键的是主张“沐爱乃沐英遗爱”者没有拿出哪怕哪怕是片言只语的证据来证明沐英参与定云南没有随傅友德走南路而是走了北路的说法!主张而不能举证,主张即不能成立,这是谁也不能推翻的铁律,也是最基本的常识。“沐爱乃沐英遗爱”的炮制者如果没有这起码的常识,还“精英”“智者”些什么,不怕笑掉“群氓”们的大牙?
          其实,“沐爱乃沐英遗爱”的始作俑者对自己主张的真伪已经心知肚明,所以才有心虚的“扯把子”、“冲壳子”、“张飞杀岳飞”“不是教愚化贤”的“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之遁词及举丰都鬼城塑鬼等提高城市形象的歪例子。既然承认“沐爱乃沐英遗爱”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乱弹,为什么还要生拉活扯的编造“沐英王爷庙”、沐英率军在沐英塘洗澡流连三天(军情如火的沐英带着五万大军旅游么,还“偃旗息鼓”呢,真逗!)这些神话故事?莫非你是用自己的行为来证明“用十个新的谎言来掩饰前面的一个谎言”这一古老命题?至于你骂质疑者“是把膀子梪到肚皮上的戳马屁股的愣头青”及恶意曲解和挑拨质疑者与地方政府的关系,甚至给质疑者戴上“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的道路上去等多顶“莫须有”的帽子,这些你认为是钢鞭其实根本不上格的小伎俩,一般我不会理你。如真有必要,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专文回答你,在此不赘。
          如果说当初是因为没有互联网,信息不畅考证欠周而误定“沐爱乃沐英遗爱”的滥调,那今天普遍使用互联网了,在信息发达,谁也骗不了谁的情况下还要一条路走到黑欺骗民众把人当猴耍,甚至企图误导地方政府为自己漂白,那就是品质问题了。
            沐爱是全体沐爱人的沐爱,不是哪个自诩为“智者”“精英”人士的沐爱。热爱家乡不是个别“精英”的专利,沐爱的普通民众(被“精英”封为“群氓”)同样有权热爱自己的家乡,而且是不夹带任何私货的更真诚的热爱。而有的“智者”“精英”三十多年来打着“抢救”“热爱”的幌子干着损害沐爱名誉使沐爱蒙羞的龌龊事情还少吗?有的甚至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而无自知之明,还要动辄教训人,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吗?
          正是基于对家乡的热爱,对本届政府“从文化上引导人们重视历史和文化,从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不但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反倒是由衷的高兴。建议要“慎重考虑”是为了做的更好,更稳妥。须知,一尊雕像的矗立,应该是永久性的德政工程而不是短命的半吊子垃圾。
         如果按“精英”们的意图,将一个与沐爱八竿子也打不住的沐英侯爷的雕像塑在沐爱作为城标。那么,我们可以试想:
         人们从洗马溪公路到下场口(即下车站门口),眼前地标广场上一尊威武帅气的古代将军雕像如横空出世高高地俯瞰着你,旁边还立着一块配套的沐英乃沐爱之父的功德碑,碑上煞有介事的介绍沐英如何如何施恩并赐名“沐爱”,俨然没有沐英就没有沐爱,所以沐爱人民应该像供奉自己的祖先那样尊敬供奉这位救世主......
        可是,在互联网普及信息畅达的今天,除了极少数看过曹老师主笔的《沐爱县志稿》和它的准续集《大雷雨中的小草》及之后的一系列有关沐英遗爱文章的人之外,绝大多数读书人都不知沐英为何物(更遑论没有文化者),现在却给他塑雕像,要大家去顶礼膜拜这位救世主。人们无论基于感情因素也好,好奇心也罢,一般都会在互联网上查查这位“大英雄”的来历,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如此大动干戈逼迫沐爱人民去顶礼膜拜。这里面自然会有一些想探个究竟的较真者。而这一查就漏了馅儿:沐英压根儿就没有途经过沐爱,何来“遗爱”之说?越是看见了漏子的人,越想弄个水落石出,于是,骗局就彻底被揭穿了......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不仅仅是沐爱(沐爱自然是首当其冲),或许川南滇北都成为了丑闻的传播地,自然有好事者上传互联网,而这发生在一个全国重点名镇一级政府的施政行为显然比前次马连春老人逝世后被传到腾讯网的家丑视频更具新闻价值......而以“沐爱通”身份撺掇误导地方政府的“精英”“智者”们自然不会有半点担当性,他们会比谁都跑得快,会说“那是政府的行为”,与我们何干?我们不过是建议而已(看看前次你们靡费上乡人民财帛出笼的《沐爱县志稿》,出事之后你们何曾担当过,反而是被你们绑架的老干部李某某被县委书记通知去挨批评,实则代你们受过、讨难堪——他写过一页字吗)......丑闻在多种渠道发着酵,说不定哪一届镇人民代表大会就会有代表联合提出议案要求拆除此侮辱沐爱人民的不伦不类的东西......
          谓余不信,看看这些西安市长安区东大村张灵甫陵园建而复拆 、乌鲁木齐18米“飞天”雕塑仅存活11天被拆、济南“佛跳墙”雕塑现身2天即被拆  、河南造价1.2亿宋庆龄雕像未完成即被拆除、广西柳州7000万元兴建柳宗元铜像未建成即拆除、 广西贵港巨型梦露重8吨 建成半年被拆除、 西北政法大学“宪法顶个球”雕塑被拆、重庆酷似章子怡雕塑官方称已拆......
       并不因张灵甫曾是“抗日名将”就允许家乡给他建陵园,柳宗元是文学家,佛跳墙”是宗教,章子怡是明星公众人物,国母宋庆龄自不待言...... 他们在被拆之地的分量谁也比沐英在沐爱的斤两要重得多多,但仍然逃不脱“建而复拆”的命运,何况封建侯爷的沐英与沐爱之“缘分”始于拉郎配的闹剧,继而又有诸多不愿被愚弄“群氓”的强烈反对,其命运如何可想而知。
       “精英”们真要支持鼓励地方政府“在民众中产生了信仰危机、道德意识上只看重钱、权、势的情况下重视历史和文化,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为什么不向镇政府建议塑沐爱人民家喻户晓的王明生烈士,王明生可是沐爱所有中小学爱国主义示范教育的重中之重的典型烈士啊,连他的生前战友(其时职务比王明生略低)北京军区司令员李来柱上将都专程来看望过他,王明生为了沐爱人民而将年轻的生命献于斯,牺牲得又是那么壮烈,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沐爱人民不应该感谢他记着他吗?这也正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不忘初心”啊!以王明生的塑像作为沐爱的城标,会有争议吗? 他没有资格吗?纵使沐英遗爱之说属实,包括什么沐英要百姓好好读书他自己也读了很多书之类的费话(亏你编得出来)也属实,王明生也比他的分量要重得多多!我们的以沐爱通自居的“精英”“智者”们为什么不向政府推荐王明生而却要不遗余力的硬塞与沐爱八竿子都搭不上边的沐英侯爷?莫非真是阶层烙印使然?
             还说什么质疑沐英遗爱的人“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道路上去”?是谁在不打自招?
    看看我们“精英”“智者”眼里的沐爱历史:
         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为什么改革开放后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民众社会文化素质不但低于筠连、甚至低于周边武德、镇州、乐义、维新等乡镇?
         首先,由于解放初的极左政策,沐爱社会上层和知识分子中的“智者”基本上都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

                                                          ——《故事开篇说从来


           瞧瞧这露骨的阶层烙印(还说“阶级斗争”呢)吧,且不说你站的立场如何(自然这也就是你必须坚决卡着王明生的入场券而誓死力挺沐侯爷的原因之一),单就你这两段文字的逻辑性就一塌糊涂而不能自圆其说:这两个倒装因果段先说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而改革开放后低于筠连甚至周边乡镇这个结果,再说原因,是因为解放初智者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些良好的风尚会一直保持到改革开放呢?其间整整30年啊!
             凭这点修为,还总是显摆,自知之明何在。但是,他却要“苦口婆心”实则居高临下的教训道“不是是否可以用沐英的问题,是秀才们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不懂使命是移风易俗、唤起民众、教愚化贤、提高社会人群的文化素质”。殊不知,潘安、宋玉很帅,但不是你夫君;玉环、飞燕很靓,但不是你内人;比尔.盖茨、马云有钱,但不是你儿子;山姆大叔很横,但不是你祖国;沐英纵使比前面这些加起来还伟大,但他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认爹?你自己被遗爱认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强加给全体沐爱人民?!
             如果按合理的规格(不超标以致靡耗人民财帛)把王明生烈士塑为沐爱的城标,不仅绝大多数沐爱人民(自然不含极个别“精英”“智者”无论老幼都乐于接受,也确实能提高名镇沐爱的品味,又很切合不忘初心的主题。且只要共产党执政,就有他存在的空间而不至于被拆除。如此功在当代利在子孙的好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身边躺着自己的大功臣、大英雄不用,却偏偏要去攀龙附凤认贼作父至少也是认他人之父作父,傍靠什么侯爷呢?
            我们的“精英”“智者”不就是为了之前的一个谎言而拼命用十个百个谎言来企图洗白掩盖前面的荒唐“研究”吗?如若不服,请拿出你的证据来:什么地方记载了沐英从沐爱路过?拿什么来抹去《明史.沐英传》、《曲靖之战》中的相关记载?叙永、兴文、珙县、高县、镇雄、昭通等县志中哪个县志里面有沐英参加定云南途经该地的记载?
           如果拿不出证据,不如老老实实的纠正以前的失误。学术问题没有谁是说一不二的权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设想谁会无原则的屈从你,既然参与了,就只会向真理低头,不会向任何自诩的“智者”“精英”弯腰。哪怕你满一百岁了,学术还是学术。要支持一个观点或提出一个主张,请拿出你的证据来。
    发表于 2017-9-6 18:25: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这耳光打的巴士
    发表于 2017-9-6 21:08:1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I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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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耳光打的巴士

    史家司马迁也错焉,历史研究各有观点,有理有据观点碰撞,得出结论逐步还原。
         
    发表于 2017-9-7 20: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江苏
    本帖最后由 沐爱教育 于 2017-9-7 21:17 编辑


          
       
        “沐爱”的得名继承“落雁”(或“木乃”),应该是这样的。沐英连永宁(现在的泸州叙永)都不曾到,更不要说经过沐爱了!!

      明朝朱元璋攻取云南的作战方案:
          
           洪武十四年(1381年)九月初一日朱元璋按照最高领导的部署, 命颍川侯傅友德为征南将军,永昌侯 蓝玉为左副将军,西平侯 沐英为右副将军,率军攻取云南。
           朱元璋在大军出师前亲自查看地图,了解云南的山川地形,险关要塞。并和熟悉云南的谋臣商讨作战方案,亲自布署用兵战术,朱元璋亲授进兵方略:“自永宁先遣骁将别率一军以向乌撒,大军继自辰、沅以入普定,分据要害,乃进兵曲靖。曲靖,云南之噤喉,彼必并力于此,以抗我师。审察形势,出奇制胜,正在于此。既下曲靖,三将军以一人提兵向乌撒,应永宁之师,大军直捣云南。彼此牵制,使疲于奔命,破之必矣。云南既克,宜分兵径趋大理,先声已振,势将瓦解。其其余部落,可遣使诏谕,不烦兵而下矣。”

       
    现在所有资料都显示,派遣的是郭英从永宁(现在的泸州叙永)出发的。沐英是跟随傅友德一路的。这一仗事关云南收归明朝管辖,全国统一问题。傅友德蓝玉、沐英三人都没有胆量更改朱元璋的攻取云南行军路线。虽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在进军路线上,就是郭英也没有必要,也不可能绕弯子经过沐爱 ,再到落木柔,进云南“乌撒”,主张沐英从沐爱过的人还说沐英军队在沐义河洗澡,休整三天,再到落木柔,进云南“乌撒”,5万军队在沐义河洗澡,这样大的事情,这样壮观的场景,在民间应该有传说,但沐义民间完全没有传说过。还有军情紧急,又是秘密偷渡,还大张旗鼓又是下河洗澡,又是休整?
         
    发表于 2017-9-7 20:39:5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江苏
    本帖最后由 沐爱教育 于 2017-9-18 19:44 编辑

          主张沐英5万军队在沐义河洗澡的观点,不怕别人质疑?这就600年前的事情,又不是一万前的事情?      我们试想:5万军队是一些站岗,一些下河洗,还是全部一齐下河洗?还是陆陆续续的洗?还是军队陆陆续续到达沐义河洗后,到一部分就洗?先到先洗,后到后洗?是怎样洗的?
            真正叫“沐浴堂”的地方,就是沐义古渡口那里,前面已经介绍够多了,已经上传有图片,读者可以去看。那么沐英的5万军队,不可能分别在那里洗,那样5万人洗完后,要多少时间?如果5万军队在现在的维新顺阳村的杨家河——沐爱镇的骑龙凹这段河洗澡,那为什么只有沐义古渡口那里才叫“沐浴堂”?总之,“沐英军队在沐义河流洗澡说”,有很多地方,仔细一推敲,让人很是不相信,有人说这事情很“荒唐”。

         
    发表于 2017-9-8 13:0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成都

    回帖奖励 +10 金钱

    本帖最后由 002 于 2017-9-8 13:33 编辑


    筠连县沐爱镇的“沐爱”的得名从“落雁”(或“木乃”)演变而来,比较符合客观事实!!!
         
     楼主| 发表于 2017-9-8 21:55:0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6 18: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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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张沐英5万军队在沐义河洗澡的观点,不怕别人质疑?这就600年前的事情,又不是一万前的事情?       ...

    “偃旗息鼓”的五万“奇袭”大军在沐荫塘洗澡流连三天还干类似于访贫问苦的“遗爱”事儿,岂止是荒唐,简直就不是脑子正常的人所能够编出来的,因为它太违背起码的常识。但“沐英遗爱”的炮制者还在把谎言当成“真事儿”说。
    发表于 2017-9-8 22: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是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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