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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傍靠侯爷
——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
沐爱作为一个历史名镇,还曾一度成为民国末期县级首脑机关沐爱县政府所在地,现在是六部一委所公布的3675个全国重点镇之一。作为一个场镇,其悠久历史可以上溯到2000年前的秦汉。这个问题人们已经说得很多了,在此无需赘述。
关于“沐爱”之得名的来历,如前有人所述,沐爱曾经叫落雁(或落燕)、木乃、博爱、现名沐爱。
“落雁”由供传递官府文书和军事情报的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驿站)发展成为成地方行政机构“落雁囤蛮彝千户所”,其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木乃”的称呼几乎一直伴随“落雁”而在使用、流行。所区别者,“落雁”为官方正式名称,主要为官方所使用;“木乃”是以彝僚僰为主体的少数民族的民间口语称呼,主要为民间使用,所以也有称为“木赖”的。“博爱镇”为民国时期作为一个镇的名称。现名的“沐爱”之称呼究竟源于何时,这原本没有“考证”的必要。因为它是且只能是近音“木乃”的转音。自然,它在民间有一个渐进的过程,而官方何时根据此近音彝语“木乃”把它改为有意义的汉语词汇“沐爱”,理论上是可以考证的,即官方文件何时开始弃“落雁”“木乃”而改称“沐爱”,“沐爱”之名称第一次出现在官方文件(档)的时间,即为“沐爱”的法定诞生日。
行政意义上的“沐爱”直接继承“落雁”(或“木乃”),这是无争议的。名称意义上的“沐爱”血缘于“木乃”(或木赖)按说也是不该有争议的。
但现在有争议了,有人横空出世一个“沐爱乃沐英之遗爱”的说法来!
我最早所见到该说法是在曹取吾先生主笔的《沐爱县志稿》里。其后更有曹老先生一系列关于“沐英”恩赐或说遗爱了“沐爱”的大作。
作为耗费“上乡”(原沐爱管辖地区,此沿用民国属于高县时期称呼)人民15700元财帛(2003年这笔钱,存银行定期现在本息可达5万,按工资比例可达8万左右,若按物价可达12万以上)的由曹老先生主编并负责起草、统稿、定稿的《沐爱县志稿》,实际由政府和人民出钱(个人捐款1800元,其余为十二个乡镇及学校出资13900元),由原沐爱县域以曹老先生为核心的十几位退休干部、“智者精英”和“民间遗贤”(主笔曹老先生语,其实五个退休老干部无非是借用名号作为筹资的招牌而已)出力、署名的这本集子,不过是打着县志招牌的家谱而已。“县志”的好处是借此向各乡镇要钱和骂主编想骂的人,“家谱”式的文字,便于在文字里为自己以“家父”为首的家族歌功颂德......总体说来,不过是一本漏洞百出错误连篇负能量充斥的“东西”。也就难怪出笼之后社会反响极为恶劣,理所当然的被县委政府严令收缴,害得挂名的“编委主任”李某某被其时的县委李书记专门为此叫去严厉批评一顿,实际是代人受过。原本心理打着小算盘:你政府出钱,我们出名,贩的还是我们的私货,这买卖赚大了。谁知,由于出发点太阴私,干得又太露骨(一点也不“艺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弄得一身骚。早知如此,就该撺掇他们用沐爱镇政府的名义编写出版了(幸好玩这点私心,才免于出了3000元钱的沐爱镇政府花钱买难堪),唉,都是私心惹的祸。
得知不伦不类的家谱式“县志”要收缴了,我却玩了一个小聪明将自己手里的一本留下未交,以致今天成了“文物”,也作茶余饭后的笑料。
现在有人论证说“沐爱的得名与木乃有关,与沐英无关”,曹老先生为了维护自己“沐爱乃沐英遗爱”说的版权,执意无视“木乃”的存在,说什么“自西汉以来,沐爱的名称都是落雁,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由落变成沐?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什么夷语译音这些莫须有的胡扯就不要费口舌了,因为这两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不可能促成落变成沐”。又说“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看看,主张“沐英遗爱沐爱”的“智者”就是用这样的高论来证明自己的荒唐主张的。我们姑且用曹主编的矛和他自己的盾过过招吧:《沐爱县志稿》正文前第26页有一副古代沐爱场镇图,题目就叫《宋朝末年至元朝初年的沐爱(沐爱或木乃场镇图)》,图中“落雁”的下边用括号标明“木乃”。这里,就无意中露出了两支现成的很锋利的矛:1、落雁就是木乃,2、宋末元初就有木乃场,即今天的沐爱。其一,“落”与“沐”字风马牛不相及,“木”与“沐”字,“木乃”与“沐爱”呢?还风马牛不相及吗?其二,按曹主编的高论,“沐爱”之被沐英赐名在1381年之后,而“木乃”之名至晚在“宋末元初”就已经有了,即使以这个时间定论,“木乃”作为一个场镇、地区之名家喻户晓时,沐英的父亲也还没有出生呢,怎么反倒“只能是普通民众把沐爱讹成木乃,不可能由木乃讹成沐爱”?所以我曾怀疑曹主编是要学李希凡“曹操是曹丕儿子”的笔法,不然人们看到你这样的“智者”与智zhang何异!
至于“否认沐英途径沐爱的人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吗”?你要什么“答案”?《明史.沐英传》、蔡东藩《明史通俗演义第十九回定云南沐英留镇》、《曲靖之战》的白纸黑字不够分量吗?那么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也可以正史的身份回答你,至于你是否“信服”,这不是它们的责任。《明史》、《曲靖之战》等证明沐英一直追随傅友德走南路,不能分身再途经筠连;兴文县志、珙县县志、镇雄县志、昭通县志等没有沐英足迹的记载,证明沐英不可能带着五万大军乘直升机飞沐爱“遗爱”一番之后又乘直升机飞曲靖参战。更为关键的是主张“沐爱乃沐英遗爱”者没有拿出哪怕哪怕是片言只语的证据来证明沐英参与定云南没有随傅友德走南路而是走了北路的说法!主张而不能举证,主张即不能成立,这是谁也不能推翻的铁律,也是最基本的常识。“沐爱乃沐英遗爱”的炮制者如果没有这起码的常识,还“精英”“智者”些什么,不怕笑掉“群氓”们的大牙?
其实,“沐爱乃沐英遗爱”的始作俑者对自己主张的真伪已经心知肚明,所以才有心虚的“扯把子”、“冲壳子”、“张飞杀岳飞”“不是教愚化贤”的“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之遁词及举丰都鬼城塑鬼等提高城市形象的歪例子。既然承认“沐爱乃沐英遗爱”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乱弹,为什么还要生拉活扯的编造“沐英王爷庙”、沐英率军在沐英塘洗澡流连三天(军情如火的沐英带着五万大军旅游么,还“偃旗息鼓”呢,真逗!)这些神话故事?莫非你是用自己的行为来证明“用十个新的谎言来掩饰前面的一个谎言”这一古老命题?至于你骂质疑者“是把膀子梪到肚皮上的戳马屁股的愣头青”及恶意曲解和挑拨质疑者与地方政府的关系,甚至给质疑者戴上“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的道路上去等多顶“莫须有”的帽子,这些你认为是钢鞭其实根本不上格的小伎俩,一般我不会理你。如真有必要,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专文回答你,在此不赘。
如果说当初是因为没有互联网,信息不畅考证欠周而误定“沐爱乃沐英遗爱”的滥调,那今天普遍使用互联网了,在信息发达,谁也骗不了谁的情况下还要一条路走到黑欺骗民众把人当猴耍,甚至企图误导地方政府为自己漂白,那就是品质问题了。
沐爱是全体沐爱人的沐爱,不是哪个自诩为“智者”“精英”人士的沐爱。热爱家乡不是个别“精英”的专利,沐爱的普通民众(被“精英”封为“群氓”)同样有权热爱自己的家乡,而且是不夹带任何私货的更真诚的热爱。而有的“智者”“精英”三十多年来打着“抢救”“热爱”的幌子干着损害沐爱名誉使沐爱蒙羞的龌龊事情还少吗?有的甚至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而无自知之明,还要动辄教训人,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吗?
正是基于对家乡的热爱,对本届政府“从文化上引导人们重视历史和文化,从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不但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反倒是由衷的高兴。建议要“慎重考虑”是为了做的更好,更稳妥。须知,一尊雕像的矗立,应该是永久性的德政工程而不是短命的半吊子垃圾。
如果按“精英”们的意图,将一个与沐爱八竿子也打不住的沐英侯爷的雕像塑在沐爱作为城标。那么,我们可以试想:
人们从洗马溪公路到下场口(即下车站门口),眼前地标广场上一尊威武帅气的古代将军雕像如横空出世高高地俯瞰着你,旁边还立着一块配套的沐英乃沐爱之父的功德碑,碑上煞有介事的介绍沐英如何如何施恩并赐名“沐爱”,俨然没有沐英就没有沐爱,所以沐爱人民应该像供奉自己的祖先那样尊敬供奉这位救世主......
可是,在互联网普及信息畅达的今天,除了极少数看过曹老师主笔的《沐爱县志稿》和它的准续集《大雷雨中的小草》及之后的一系列有关沐英遗爱文章的人之外,绝大多数读书人都不知沐英为何物(更遑论没有文化者),现在却给他塑雕像,要大家去顶礼膜拜这位救世主。人们无论基于感情因素也好,好奇心也罢,一般都会在互联网上查查这位“大英雄”的来历,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如此大动干戈逼迫沐爱人民去顶礼膜拜。这里面自然会有一些想探个究竟的较真者。而这一查就漏了馅儿:沐英压根儿就没有途经过沐爱,何来“遗爱”之说?越是看见了漏子的人,越想弄个水落石出,于是,骗局就彻底被揭穿了......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不仅仅是沐爱(沐爱自然是首当其冲),或许川南滇北都成为了丑闻的传播地,自然有好事者上传互联网,而这发生在一个全国重点名镇一级政府的施政行为显然比前次马连春老人逝世后被传到腾讯网的家丑视频更具新闻价值......而以“沐爱通”身份撺掇误导地方政府的“精英”“智者”们自然不会有半点担当性,他们会比谁都跑得快,会说“那是政府的行为”,与我们何干?我们不过是建议而已(看看前次你们靡费上乡人民财帛出笼的《沐爱县志稿》,出事之后你们何曾担当过,反而是被你们绑架的老干部李某某被县委书记通知去挨批评,实则代你们受过、讨难堪——他写过一页字吗)......丑闻在多种渠道发着酵,说不定哪一届镇人民代表大会就会有代表联合提出议案要求拆除此侮辱沐爱人民的不伦不类的东西......
谓余不信,看看这些:西安市长安区东大村张灵甫陵园建而复拆 、乌鲁木齐18米“飞天”雕塑仅存活11天被拆、济南“佛跳墙”雕塑现身2天即被拆 、河南造价1.2亿宋庆龄雕像未完成即被拆除、广西柳州7000万元兴建柳宗元铜像未建成即拆除、 广西贵港巨型梦露重8吨 建成半年被拆除、 西北政法大学“宪法顶个球”雕塑被拆、重庆酷似章子怡雕塑官方称已拆......
并不因张灵甫曾是“抗日名将”就允许家乡给他建陵园,柳宗元是文学家,“佛跳墙”是宗教,章子怡是明星公众人物,国母宋庆龄自不待言...... 他们在被拆之地的分量谁也比沐英在沐爱的斤两要重得多多,但仍然逃不脱“建而复拆”的命运,何况封建侯爷的沐英与沐爱之“缘分”始于拉郎配的闹剧,继而又有诸多不愿被愚弄“群氓”的强烈反对,其命运如何可想而知。
“精英”们真要支持鼓励地方政府“在民众中产生了信仰危机、道德意识上只看重钱、权、势的情况下重视历史和文化,提倡文化洗涤人们的灵魂,引导乡民热爱家乡”的举措,为什么不向镇政府建议塑沐爱人民家喻户晓的王明生烈士,王明生可是沐爱所有中小学爱国主义示范教育的重中之重的典型烈士啊,连他的生前战友(其时职务比王明生略低)北京军区司令员李来柱上将都专程来看望过他,王明生为了沐爱人民而将年轻的生命献于斯,牺牲得又是那么壮烈,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沐爱人民不应该感谢他记着他吗?这也正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不忘初心”啊!以王明生的塑像作为沐爱的城标,会有争议吗? 他没有资格吗?纵使沐英遗爱之说属实,包括什么沐英要百姓好好读书他自己也读了很多书之类的费话(亏你编得出来)也属实,王明生也比他的分量要重得多多!我们的以沐爱通自居的“精英”“智者”们为什么不向政府推荐王明生而却要不遗余力的硬塞与沐爱八竿子都搭不上边的沐英侯爷?莫非真是阶层烙印使然?
还说什么质疑沐英遗爱的人“希望回归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怀疑一切、造反有理道路上去”?是谁在不打自招?
看看我们“精英”“智者”眼里的沐爱历史:
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为什么改革开放后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民众社会文化素质不但低于筠连、甚至低于周边武德、镇州、乐义、维新等乡镇?
首先,由于解放初的极左政策,沐爱社会上层和知识分子中的“智者”基本上都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
——《故事开篇说从来》
瞧瞧这露骨的阶层烙印(还说“阶级斗争”呢)吧,且不说你站的立场如何(自然这也就是你必须坚决卡着王明生的入场券而誓死力挺沐侯爷的原因之一),单就你这两段文字的逻辑性就一塌糊涂而不能自圆其说:这两个倒装因果段先说民国时期和解放初、乃至于“文革” 前,沐爱的社会文化氛围和人民的文化素质的确比筠连高,而改革开放后低于筠连甚至周边乡镇这个结果,再说原因,是因为解放初智者被“关”、“管”、“杀 ”殆尽,流氓无产者、愚民、刁民、贱民、豪民控制了基层领导权和话语权,促使社会风气变坏。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些良好的风尚会一直保持到改革开放呢?其间整整30年啊!
凭这点修为,还总是显摆,自知之明何在。但是,他却要“苦口婆心”实则居高临下的教训道:“不是是否可以用沐英的问题,是秀才们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不懂使命是移风易俗、唤起民众、教愚化贤、提高社会人群的文化素质”。殊不知,潘安、宋玉很帅,但不是你夫君;玉环、飞燕很靓,但不是你内人;比尔.盖茨、马云有钱,但不是你儿子;山姆大叔很横,但不是你祖国;沐英纵使比前面这些加起来还伟大,但他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认爹?你自己被遗爱认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强加给全体沐爱人民?!
如果按合理的规格(不超标以致靡耗人民财帛)把王明生烈士塑为沐爱的城标,不仅绝大多数沐爱人民(自然不含极个别“精英”“智者”)无论老幼都乐于接受,也确实能提高名镇沐爱的品味,又很切合不忘初心的主题。且只要共产党执政,就有他存在的空间而不至于被拆除。如此功在当代利在子孙的好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身边躺着自己的大功臣、大英雄不用,却偏偏要去攀龙附凤认贼作父至少也是认他人之父作父,傍靠什么侯爷呢?
我们的“精英”“智者”不就是为了之前的一个谎言而拼命用十个百个谎言来企图洗白掩盖前面的荒唐“研究”吗?如若不服,请拿出你的证据来:什么地方记载了沐英从沐爱路过?拿什么来抹去《明史.沐英传》、《曲靖之战》中的相关记载?叙永、兴文、珙县、高县、镇雄、昭通等县志中哪个县志里面有沐英参加定云南途经该地的记载?
如果拿不出证据,不如老老实实的纠正以前的失误。学术问题没有谁是说一不二的权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设想谁会无原则的屈从你,既然参与了,就只会向真理低头,不会向任何自诩的“智者”“精英”弯腰。哪怕你满一百岁了,学术还是学术。要支持一个观点或提出一个主张,请拿出你的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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