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10-9 19:28 编辑
城标建设岂能儿戏视之 ——读曹取吴老师《城镇的城标和文化建设》 周光奎 在沐爱的城镇建设中, 曹取吴老师极力主张雕塑沐英像作为沐爱的城标,因为按他的说法,“沐爱乃沐英之遗爱”,即沐爱的得名源于沐英。但最近有人经过考证沐英并不曾路过沐爱,所以得出沐爱之得名与沐英无关的结论。看见有人质疑“沐爱乃沐英遗爱”的观点,曹老师先后于8月14日以《永远留名彩云之南的沐英》、8月24日以《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为其“沐爱乃沐英之遗爱”辩护。几个回合之后,曹老师拿不出自己的依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也驳不倒质疑者的证据,显然,“沐英乃沐英遗爱”之说站不住脚。于是,曹老师于9月9日写了《城镇的城标和文化建设》的文章,虽然还是力挺塑沐英像为沐爱的城标,但却把“沐爱乃沐英遗爱”说成“不管是神话、还是传奇,给人们一个答案,是应该的和理所当然的” ,而且把他的这篇文章称为“乱弹”,“供同志们茶余饭后的消遣”。于是,有了本文。 你老先生说:“城标不但是一个城镇的标志,还能引领人们的遐想——思考和回忆这个城镇的人文和历史,疆域和山川、经济和人民生活。城标、给来宾一个第一印象,城标,反映一个城镇领导者的人文素质和水平。下面鄙人就这方面来一个“乱弹”、供同志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正是由于城标有这些作用,所以更要慎之又慎。如果粗制滥造或想当然的建“城标”,其副作用也就显而易见。城标关乎一个城镇的品位,故应该庄重、严肃,而不能不负责任的使它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如果基于这种出发点来设计或撺掇他人随意设置沐爱的城标,那就是存心毁了沐爱。 你在“南溪和巡场的启示”用了3701个字,全是废话。 首先用了整整1000个字写你的出身历史,你的出身、历史与公众意义上的“城标”有必然联系吗?不过,既然你写了这么一些废话,不得已也只好陪陪你写几个字凑凑热闹。 什么叫“书香世家”?同“书香门第”。指上辈有读书取得功名的家庭。古人对读书人,领悟书籍文雅,故称为“书香”。“书香世家”成了你老先生炫耀家世门庭教养的口头禅,且常用来标榜自己作为“精英”“智者”的必然性,还要借此打压讽刺“群氓”。但是,你老先生看看她的定义,再对照你和你的“家父”,你不脸红吗?且不说“功名”,你们领悟了书籍吗? 你们文雅吗? 被你吹上天的“家父”无一纸半页诗书文字流传下来,连你也只能到他人墓碑上拓几个字作“书法”显摆,其实那不过是旧时一般道士所做的事情,而动辄捋袖挥拳扇巴掌的壮举倒是被你浓墨重彩的描述了三次,可那是“二杆子”的行为吧?与“书香”何干?至于你呢,在你的身上嗅得出哪怕是半点“书香”味吗?虽然“书香世家”也只是个中性词,但用在你身上,还真委屈了这个汉语词汇。 你写到土改时你的“苦难”及老革命李大章(四川省第一任省长)推行“极左路线”叫你的精英老子给他的“反动老子”垫背的事情,也颇耐人寻味。其一,李大章和你的老头子是同辈人,但他跟着共产党出生入死,抗战时期在北方局和太行分局抗日,你的老头子却干的是和旧沐爱场几个上层人物(你当然叫他们“精英”)拜把子争当地头蛇的事儿,连抗战这样的全民头等大事都置身事外;其二,土改时你的家庭划成地主委屈了吗?忘记了你《大雷雨中的小草》第2页中白纸黑字写自己出生于一个贵且富的世家时曾炫耀:家里“内屋的几张床……每张床都铺满了约五公分厚的银元......每张床可放1万元”。以你当时的家庭人口,内屋至少不低于4张床,单是4万银元就价值两万石黄谷,等于沐爱全县一年的田赋,可谓财大气粗富可敌县(县志稿69页倒数第2段写罗玉葱事正好印证)——如此盖县富豪,加上土产,九柱一条河的房产,就算人平土地面积不足,但财产有余,土改时被划为地主,你老先生就不要耿耿于怀天天叫屈了吧?何况至今已67年了呢。 沐爱中学91年就有校警2人,并由教师编制的李春老师负责管理,已经相当于保卫科了,虽然一所学校有校警并非什么光荣的事儿,但你也不能总是为了说明什么都是他方的月亮圆而罔顾事实吧。至于1992年到1994年,你是否两次到到南溪参加“宜宾市高三教研会”和“宜宾市化学教育研究会”年会。再好好回忆,你老先生记错没有。 另外,你老先生94年退休,曹衍萍夫妇96年从沐中跳槽到泸县六中,李春林是2001年(之后)调兴文,在兴文任一届副县长之后才调南溪任副县长分管教育,之后(最早在2005年左右)才有“曹衍萍从泸县六中跳槽到南溪一中”,斯时你已经退休至少11年了,却表述为“退休后、曹衍萍从泸县六中跳槽到南溪一中,我去南溪后发现,改革开放后的......” 你老先生连自己的经历都把时空搞得那么混乱,你究竟想说明什么呢? 其次,以你的个人素质能够准确地介绍、客观地评价南溪和巡场的城市建设么?你忘记了九一年沐爱中学修你现在还在住那幢教工宿舍楼时的情况吗?如果施工放线时不是被分房户及时发现而又和你商量不下去才不得已采取开会投票的方式纠正你的错误方案(结果:20名分房教师,18名投票支持正确方案,一名弃权,只有你一人一条路走到黑投票坚持你的方案),沐爱中学的第一幢厨卫齐全有现代气息的教师宿舍差点楼就被你弄得见不得人更住不舒服了,后果将不堪设想。而分房之后你还在自己的住房客厅里架一根墙,搞得不伦不类人见人哂。 客观的说,你是个缺乏审美基本素质和前瞻眼光而又特别自以为是的人。 如果地方政府要向南溪、巡场学习或借鉴,他们自会派人去实地考察。只要是对你有所了解的人,谁敢听你不负责任的神吹鬼吹而误大事。 宜宾、泸州现在都还是四线城市,你却说南溪早就“已经有了三线城市的样子”么?莫非你评的? “沐爱要在城镇规划建设中找回文脉”这1404个字应该是你想说的重点: “印盒山”的破坏,刚直不阿、爱民如子的官风倒了。“印盒山”关涉沐爱的“官风”?民国末期沐爱的“官风”怎样?建县(含设置局)五年,一事无成,却精于内斗,新、老两党斗得不可开交,民众负担空前加重以致难于维持,解放后被取消县制是历史的必然,沐爱县是被当时的沐爱当局所折腾葬送的。但那时的“印盒山”并没有被破坏。而且在这里“刚直不阿”怎么与“爱民如子”一起成“官风”了?翻遍你老先生的大作《沐爱县志稿》、《大雷雨中的小草》和其它零散文字,“刚直不阿”都是你用来描述“家父曹云卿老先生”的专用语。沐爱县的官员没有谁享受过这个殊荣,而你的父亲却又没有任何一个官位,只是个“师爷”(在几十来学生几名教师的学校做事务员、县衙门管管钱粮、“公余”做粮食生意,兼扇人耳光),好像与“官”沾不上边。 “五车书”的破坏,勤奋好学、奋发向上的文风倒了。为什么今年筠二中考上本科一百多人,其中还有几名一本。“印盒山”也好,“五车书”也罢,都不过是后人根据山形地貌所命名的自然景观,带极大的主观随意性。作为景点,保护是应该的,破坏是错误甚至犯罪的(不包括水田里的“金鸭儿凫水”之类),但说它能“保佑”什么,则纯属扯淡! 至于把社会道德水准的下降归结于“几座大型佛教寺院没有了”,更是无稽之谈。人们不禁要问,你老先生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干那两件荒唐事而被取消授课资格,责任该归结于什么呢?如果归结于寺院,那把你调离讲台的处理是不是重了甚至冤枉了呢? “沐爱怎样来?怎样得名?不管是神话、还是传奇,给人们一个答案,是应该的和理所当然的。让人们有一点家乡的自豪感,能够鼓舞他们热爱家乡,是好事”。沐爱的得名你不是煞有介事信誓旦旦的说是“沐英遗爱”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不管是神话、还是传奇”?而且只要是给人们一个答案,都“是应该的和理所当然的”了?! 既然得名那么重要,就更要讲究名正言顺,而你们攀附八竿子搭不上边的侯爷沐英则是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汉语表意词汇“沐爱”由彝语“木乃”(和“木赖”)转音而来是完全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少数民族包括彝族已经不占当地居民的主体而是汉族占主体了,有关当局根据当时的需要按原名称“木乃”(木赖)的语音命名为表意的汉语新名字“沐爱”。沐,润泽或受润泽,如栉风沐雨、沐浴膏泽、如沐春风、如沐甘霖、沐皇恩。爱,动词性,惠,爱也;名词性,惠,仁爱。“沐爱”的汉语意义为“受到......的恩惠 ”,“......”代表当局。意为“受到皇上的仁爱”,“沐......恩”等等,意思基本相同,既表达了“皇恩浩荡施恩于民”的意思,又照顾了原少数民族的情感:看,还是原来的“木乃”(所以至今沐爱上了年纪的人多有称“木乃”的,何哉,世代相传之故也)。如此,既照顾了新移民来的汉族,又照顾了少数民族原住民,还宣传了“皇恩浩荡施恩于民”的官方理念,且名字带有“诗情画意”,富于文化色彩,可谓一举多得。 你抓着了沐英,就叫“沐英遗爱”,如果抓着郭英,叫“郭英遗爱”?抓着胡海洋,叫“胡海洋遗爱”?逗不逗啊?! 以上就是你需要的答案。有凭有据,经得起检验。如果你不承认,拿出你的依据来,一切靠证据说话。欢迎你来辩论,甚至愿意和你及任何主张“沐爱乃沐英遗爱”的人在政府和有关专家的监督下当面交流,以理服人。你们有依据说服我,我完全承认并接受你们的观点;如果你们没有依据而又不能推翻正史记载,就趁早回头是岸,大家一起为家乡干点有益的事情。 “沐爱”即是表意词汇,文字当然是固定的,“爱”自然不能写成“艾”。但这是汉语的表音表意规律使然,与强词夺理丢人现眼的“沐英遗爱”无关!正史以铁的证据证明沐英参与征云南一直跟随傅友德走南方而根本没有来过沐爱,“遗爱”之说纯属缺乏常识的天方夜谭!坚持该说法小则蛊惑人心,大则遗祸家乡后患无穷。诚望坚持该说法者以历史的原貌为依据修正错误,不要害人害己害家乡。奉劝个别自以为是的“精英”“智者”也不要总是把沐爱民众当“群氓”以为好糊弄。 这是有凭有据的,凭事实说话。与“出风头、戳马屁股”还是拍马屁股都无关!倒是还原了历史的本来面目才更能够激起人们对家乡的自豪感,能够鼓舞人们更加热爱家乡。明明白白做人,而不是糊里糊涂地跟着几个自以为是的“智者”乱认不相干的云南沐侯爷为爹,徒留历史笑柄。 至于做国防部长还是班长,兵行诡道还是正道那些废话,你就不要为了显摆实则胡说八道的丢人现眼了,还嫌丑出得不够吗?什么王爷庙是沐英生词之类(一会说建于1412年,一会说是沐英生词,你要怎样的丢底才有点羞耻之心?)的梦话胡话,还是早点悄悄收起为好。 有“秀才”危言耸听,“沐爱为沐英塑像要慎重”,按这个“秀才”的言论是否应该塑“红太阳”才不犯讳? 在《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里你说塑沐英像比语录墙如何如何,这次还特别选择了九月九日泼墨说塑沐英像比塑“红太阳”怎样怎样.......好像你心中记恨那个人真的十恶不赦而现在已经臭不可闻似的,选择他的第41个忌日来骂他刺他更能够一解你几十年郁结于心的心结似的,好像你一提到他就真的击中了沐爱人民的软肋......就会无论你怎样的不堪都会反败为胜,“群氓”们都会输得惨不忍睹似的..... 告诉你,你错了!你一再如此跋扈如此张牙舞爪的侮辱开国领袖,是真的糊涂还是从来就没有清醒过?你这是在挑战人民的底线!是以卵击石愚不可及的行为!如果你看见张德江、刘延东率中央代表团一行二十多人胸口佩戴着毛主席像章参加庆祝西藏和平解放65周年纪念活动的场面,会不会以头撞墙呢?你长点记性吧,我们提倡的是雕塑沐爱家喻户晓的王明生烈士像,他不能“为人民服务”而只有与沐爱无关的封建侯爷沐英才有“文化”、才能够“为人民服务”?荒唐之极!恐怕是因为王明生是跟着GCD和MZD闹革命的,按你一贯的说法就是“流氓无产者”,更关键的是王明生年纪轻轻就为沐爱而牺牲了,没有封侯封王,你就要死死的堵着他的入场之路?而沐英虽然也是跟着“流氓皇帝朱元璋”(你的原话,不会忘记吧)搞“造反有理的流氓无产者”,但他成功了,封为“侯爷”了,虽然与沐爱无关,你还是乐于攀龙附凤认爹,承认是他的“遗爱”。你还要不要鼻子呢? 如果说你对GCD和MZD的心结可以“理解”的话,你在《大雷雨中的小草》第14页第二行白纸黑字写那些歇斯底里的屁话就不唯恶毒,而是极其不识时务了。 “我恳切的希望...... 移风易俗、改造社会、......老老实实多读书、多思考......首先让自己接受传统文化的教育,才不愧是读书人”。倚老卖老,不知深浅。从你进沐中任教起至今三十多年暴露出来的人文素质修为和道德行为表现,你有资格“恳切希望”么,你的书读得多么?看看你写的东西像书读得多的人写的么?还“移风易俗”,“接受传统文化的教育”呢。忘记了你是怎样离开讲台到教务处当学籍管理员的?为什么93年秋又取消你给毕业生发毕业证的工作,彻底隔断你和学生的直接接触的?希望移风易俗,怎样个移风易俗?真是见过不知趣的,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知趣的,你非要把几个热心于公益想为沐爱干点实事的年轻人误导来办不成好事么?你究竟居心何在? “某、老局长......”就是群氓、就是无知的“浮上水的小人”。看了你这些话,我差点就有学你家父抡巴掌的冲动——因为“某、老局长”曾经同情过你的遭遇,九一年你作那两件见不得人的丑事被暴露之后,作为分管中学教育的副局长,在陈东林家里他虽然怒你不争但也哀你不幸,是下了功夫保护你的,你也心知肚明,应该感恩才是。可是现在你却如此以怨报德的糟蹋他,这还是人干的事吗?真是枉披人皮了,还提倡传统文化呢。作为曾经的同事,也七老八十的了,我真为你蒙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