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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驳“木乃”乃“沐爱”是“权威”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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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7-9-15 10:46: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宜宾
    注:本文有删节。
    --------------------------



    驳“木乃”乃“沐爱”是“权威”论

    筠连县沐爱中学退休教师曹取吴


    记得2014年的某一天,沐爱小学前校长李廷云在QQ众告诉我,他在沐爱镇政府看到有一本书,说“沐爱县衙是黄姓地主的公馆充作县衙”。李廷云说:“这明显违背事实,你是亲历者,应该予以驳斥”,后来我果真在网上发现有这样的帖子。我告诉李友鈞,他很生气的说:“这是哪些人搞的?我爷爷还参加过修建呢、罗玉葱和他抬过木头”。我费尽笔墨总算把这一问题基本澄清了,但那个我不知名的“权威”的书还在谬种流传。

    “沐爱乃沐英之遗爱”已经在“上二乡”知识界上层传播了几代人,我最先从我父兄处得知。这些史料主要是传统书香世家出身的人都知道,只是好多人不在人世了。现在除了我曹取吴、张德珺知道“沐爱乃‘沐英遗爱’,‘沐英河’(镇州河)乃郦道元《水经注》之‘大涉水’”外,甚至连不是教师的萧相西、徐明海、平林、以及胡秀章等人都知道。


    另外,宜宾诗词研究会负责人、原《宜宾日报》副刊部主任聂际言、在沐爱中学建校70周年校庆时的提诗:
    荷花池畔读书声,教诲谆谆心底铭。
    绛帐春风七十载,沐英遗爱启后人
    (原詩载《木鱼山的崛起》)


    宜宾市第二师范学校退休的语文高级讲师彭良杰、对我不计个人得失,刚直不阿、秉笔直书家乡历史,在每逢节气都要为曹取吴赠詩,其中两首:


    其一,2012年清明节赠君同
    鹞鹰岩侧忆芳踪,一座瓦房隐绿葱。瓜菜飘香香透地,桑麻滴翠翠浮空。
    几处金黄花世界,桃红李白笑春风。面山先祖牛眼穴,清明时节炮烟浓。
    常念家园好景色,朵朵莲花映日红。难忘故土人和事,代代乡贤意念中。
    先尊数学人称许,我赞君同沐爱通


    其二,贺2013年君同七十七寿辰
    七十年华有此身,历经风雨赞斯人。驿外断桥开寂寞,江南丹橘岁寒心。
    常怀司马指数笔,深爱红楼妙写真。花瓣黑痕徽墨染,有想清气绕池濱。
    注:曹取吴字君同,出自《论语》“君取于吴为同姓”。


    沐爱中学1952年上课时,教导主任张泽洋(前沐爱县教建科科长)给我们 讲乡土历史地理时,就给我们讲过。


    几百年来,沐英塘就存在“老王爷庙”(原沐义乡医院和龚成秀饮食店处),后来被洪水冲毁,乡民又在比原址高2米的地方建“新王爷庙”(原万作清农村商店处),连几乎与新中国同龄的原沐爱区教办胡秀章也知道庙宇是“沐英王”的神祠。解放后民政部门每隔三两年要下面汇报该地的地名录,由于极左思潮泛滥,基层政府往往把它做为一个简单任务来完成,上面印成书,在某些人眼里,就成了权威。上级知道这当中可能出问题,所以要两三年年又收集一次资料对照修改。


    自从中央提倡实事求是作风以后,一些人文素质高、责任心强的民政工作人员在呈报前主动询问“三老”和知情人。我是沐爱人,高县师范高级讲师彭良杰称我“沐爱通”,所以2014年郭兴琼主管沐爱民政时,向我要过资料,我专门写一篇《沐爱人文志》给他。今年上级又要求报地名,卜光均主管沐爱民政,也来找我要资料,我送给他《沐爱真实历史》一文。但今早上张德珺电话告诉我:某人搬出郑忠纯当年编写的“筠连县地名录”,认为是“权威”,说沐爱乃“木乃”意思说你的“沐英遗爱”是歪曲历史,你应该写文章驳斥。这是我写这篇文稿的缘由。


    一,在学术领域,什么叫“权威”是谁在误导?
    要说前些年官方出版物就是权威,请问:
    (1)为什么民政部门每隔三两年又要求下面呈报地名?
    (2)试问:1956年党中央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开展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权威,还是1978年党中央发的《中共11届三中全会公报》权威?
    上面两问题可以看出,中央是知道某些时期政府印发的某些东西有错,所以要随时纠正和改错。
    第(1)个问题的目的是便于随时纠正过去的错误。
    第(2)个问题不要我说了吧。第二个文件是否定第一个文件的。
    这类例子还很多。


    可是下面总是有些人、为了不可见人的目的,“各取所需”抓着错误的,否定正确的。


    遗憾的是近年来一些地方政府还不能回归“实事求是”的道路,没有对历史负责的责任感,所以好多政府的东西还在出错。有人说1987年的《筠连县地名录》是权威,这些人大概是因为主持编纂的班子中有县委书记等高官吧,这个“权威文件”之前、甚至还有肖世萍等人编写,而且发到中、小学做乡土教材的《筠连县情》。比这些更“权威”的还有2013年宜宾市博物馆出版的《酒都文物》(筠连部分在711页到779页),也是歪曲沐爱历史的著作。我举一个例子:该书742页“韦光兰宅”(应为“余新民宅”笔者注)其原文是:
    位于沐爱荷花社区,建于道光元年(1821年),坐西向东,占地面积60、84平方米,建筑为穿梪式木结构,小青瓦屋面,......据说相传几代人,建造人余国太。
    事实是:这栋房子是民国后期、我读小学中年级时完工的。因为余新民的结发妻子是我的堂姐(曹衍贵的幺姑娘),刚修成时父亲还带我去送过礼金(因为余新民和堂姐结婚后,到我家拜过年)。主持修建的是余新民的父亲余保德,因为他家的左侧、副镇长李宗於修起了房子(后来划归区医院的两间),不同意和余家共列,余保德只好找万作申祖父万崇吉求情,将屋梁撘在万家屋梁上面,才修成此屋。


    《酒都文物》沐爱部分几乎全部错误,我去函质询,最初他们打官腔,我第二次严厉的以亊实驳斥、他们才来函道歉,表示在今后重修时改正。因该书已出版,我专门另写《沐爱文物》发给文友和亲友然后转发《筠连热线》,以正视听。  这几年好多年轻人浮躁,只想沽名钓誉,所以发表著作错误百出,比如上海辞书社出版的《中国古今地名对照表》,也错误百出。


    在学术领域、什么叫“权威”?事实就是权威。


    另外,我及老一代人从来没有说“沐爱是沐英赐名”,我们是说,沐英死后,乡民们因为“沐英的遗爱”、为了不忘沐英的恩泽,故得名沐爱——是乡民们赐名、不是沐英赐名。


    另外,我在提到沐英塘“王爷庙”时,还引用一幅对联:
    “涉水关津,君侯越此六百载;沐英遗爱,乡民获荫恋英雄”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一要纠正歪曲的沐爱历史,就有人——而且有的竟然是沐爱人的子孙出来搅浑水?以往是为了傍“权”、“权”、“势”,现在为了什么?
    “八千里路风和雨”在引用“权威”——1987年《筠连地名录》后,还加了按语:
    “......如果误导为‘沐英赐名沐爱’要误导许多人’甚至为后人笑话我们这代人”。



    二,驳“沐爱是彝族集聚区”论和“木乃”是彝族姓氏论


    “八千里路风和雨”搬出他所谓的“权威”《筠连县地名录》一再阐明“沐爱乃彝语译音”(一说彝族姓氏),“沐爱”得名乃“沐英遗爱”是曹取吴编造的。至于“沐爱乃沐英遗爱”是否曹取吴编造,我用不住我解释了,近期我在《“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等文章进行了驳斥,我相信还有人会出来反驳(尽管不多,但算“权威”)下面我就“八千里路风和雨”搬出的“权威”《筠连县地名录》“沐爱乃彝语‘木乃’译音”和“彝族姓氏”进行反驳。


    1,叙南是彝族的主要集聚地吗?
    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把四川西部和南部少数民族統称“西南夷”,即四川西部的“西夷”和叙南、滇、黔的“南夷”。在“南夷”中,除开滇(大理和滇)、黔(夜郎),叙南的主要少数民族是“僚人”(獠——仡獠、羿、倮倮、度掌蛮、九丝蛮)和苗民,彝民少于苗民。
    (1)这些少数民族中,只有“僚人”才有悬棺葬的习俗,而我们叙南各县都有悬棺(沐爱周围也有,比如楠坪和团结之间的“石板坳”河边),但没有(特别是沐爱周围)彝民流传的习俗(如敬火)
    (2),叙南好多汉人都熟悉苗民的习俗、甚至会他们的语言。
    (3),明清以来,凉山彝民曾多次进犯叙南,假若叙南是彝民集聚区,为什么还有彝民会来骚扰自己的同胞?
    (4)明神宗万历年间,曾省吾发兵30万征剿叙南“九丝蛮”(都掌蛮、仡佬)——“僚人”后,是汉人填补了“僚人”的空缺,而不是彝民。
    《筠连县地名录》说“木乃”是彝族一个姓氏,依据在哪里?彝民有“白彝”、“黑彝”、“董蛮”、“乌蛮”......之分,“木乃”是那种“蛮”的姓氏?
    宜宾县人大副主席陈明本从政前是国家级中学历史骨干教师,从事过20多年中学历史教学。他读书多、爱钻研,我阅读他的《宜宾人》一书、发现错误极少,他出书时才46岁,这么年轻学术思想极强,我十分信服他。他在《宜宾人》中告诉我们:


    “行走在‘五尺道’上的商旅马帮、主要是昭通彝、汉先民‘乌蛮’。行走在‘马湖江道’(宜宾到藏区)上的商旅马帮主要是凉山彝民和西迁藏民的祖先‘董蛮’(大多姓董)。行走在(经过沐爱的)‘南夷道’上的商旅马帮主要是僚人”。


    所以、筠连和沐爱是彝民集聚区的说法是《筠连地名录》主编的一厢情愿(异想天开的),叙南有彝民、但极少,数目不如苗民那么多。


    三,驳“‘沐爱’乃‘木乃’”论


    1,写《筠连县地名录》的主编懂彝语吗?彝语起兴音好像不是“木”。而“彝人”和“僚人”的地名起兴音都是“luo”(“落”或“罗”),人名前都带喜欢带“a”(阿)。所以南宋“庆符县”(高县文江镇以北、翠屏区南广镇以南)的“46囤蛮夷千户所”地名中,11个前面都带“落”,而土著地名前也有带“落”的,如“落沐柔”、“落沐祥”、“落亥”、“洛表”......建武“都掌蛮”首领“阿大”(阿大王、级1960年周朝生等人在麻塘坝开荒田挖出的“阿天子之墓”乃“阿大”之墓)、“阿二”、“阿三”......


    2,从语言学角度分析“‘沐爱’乃‘彝语’‘木乃’译音”的说法,不符合语音发音规律——“爱”(ai)是喉舌音,而“乃”(nai)是舌齿音,两个字发音部位都不同。按照沐爱人爱读讹的习惯,如把廖太林父亲“廖云瑚”叫成“廖银付”看,只有可能是把“沐爱”读讹成“沐赖”,不可能把“木乃”读讹成“沐爱”,一个学文科的人、和文科教师,不会连这点《汉语》知识不如我这个学理科、教理科的人吧。


    3,既然如此,那“木乃”为何不写成“木艾”、“木爱”不是简单些吗?为什么自古以来强调要写成“沐爱”?


    4,从汉代“南夷道”开通起、沐爱就叫“落雁驿”、南宋又叫“落雁囤蛮夷千户所”这“落”与“木”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到明朝会突然变成了“沐爱”?学文科的人。和文科教师怎么解释?


    5,有人认为“沐爱”与少数民族语言无关,属于汉族文化现象,这有理论依据。沐爱的 几座大型佛教寺院都建于明朝——最早的“三皇庙”始建于明太祖洪武年间,而规模之大堪与泸州方山的寺院相体并论的“观音寺”和“万寿宫”始建于明宪宗成化年间,不但证明这里的财力难以想象,而且说明汉族文化已经统治了这个地区,“沐爱”的得名与少数民族文化无关。


    四,至于沐英是否经过沐爱,我在《“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中已经见性驳斥,而且,几百年就存在于“沐英塘”渡口的沐英生祠“王爷庙”(胡秀章说的“沐英王庙”)不是曹取吴修的,是土著乡民修的,大雪山的“朱伯河坝”也是几百年就有的,为甚么会有?我不在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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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7-9-16 09:34:1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6 11:13 编辑

    曹老师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就不要再为你们编撰的故事“沐英遗爱”挣扎了,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谎言已经被揭穿了,你们也找了台阶——怪罪于张泽洋或周九波,说是听他们说过,反正他们也不会开口说话为自己辟谣了。至于彭良杰、聂际言的诗也好,词也罢,连半根稻草都不是——他们从你们的家谱《沐爱县志稿》上得到“沐英遗爱”的故事,后来写在诗词里,现在你穷途末路了,稿“出口转内销”,企图拉来给你的故事作佐证,徒劳的。如果你能找出他们2003年之前的诗词里有“沐英遗爱”的语句,虽然也一样救不了你们的谎言被揭穿、破产的悲剧,但可以说明那个故事不全是你们编撰的。可是你找不到,因为该谎言的始作俑者就是自称“沐爱通”其实是在沐爱的你们。
    你的“驳斥”文章惨不忍睹,几乎连一个字的价值都没有,有的只是胡搅蛮缠——你太堕落了。

         
    发表于 2017-9-16 09:48:1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6 11:14 编辑

    自从中央提倡实事求是作风以后,一些人文素质高、责任心强的民政工作人员在呈报前主动询问“三老”和知情人。我是沐爱人,高县师范高级讲师彭良杰称我“沐爱通”,所以2014年郭兴琼主管沐爱民政时,向我要过资料,我专门写一篇《沐爱人文志》给他。今年上级又要求报地名,卜光均主管沐爱民政,也来找我要资料,我送给他《沐爱真实历史》一文。
    ————————————————————————————————————————————————

    你惯于搞表扬与自我表扬,打着“沐爱通”的旗号干着沐爱的事儿,误导地方政府,向他们推销你的私货,实质上起到了搞乱沐爱历史的极坏的作用。


    彭良杰、聂际言诗词中的沐英遗爱,只能说明你们的编的故事确实在一定范围内谬种流传了,现在有良知的沐爱人应该做的是消除《沐爱县志稿》的负面影响,还沐爱历史以真面目。

         
    发表于 2017-9-16 18:3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在学术领域、什么叫“权威”?事实就是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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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坚持“沐爱乃沐英遗爱”而又拿不出哪怕半点事实,也就难怪你们精心编造的谎言维持不下去呢。
    但又在铁的证据面前胡搅蛮缠,不能体面认错,足以说明你的素质。
         
    发表于 2017-9-16 21:48:0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6 23:08 编辑



         至于“沐爱乃沐英遗爱”是否曹取吴编造,我用不住我解释了,近期我在《“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等文章进行了驳斥,我相信还有人会出来反驳(尽管不多,但算“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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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沐爱乃沐英遗爱”的文字记载首先出现在你主编的《沐爱县志稿》,如果不是你编造,前面还有谁,请拿出依据来,尽管不能够说明“沐爱乃沐英遗爱”的真实性,也一样挽救不了你这个谎言破灭的闹剧,但可以说明这个“故事”不全是你编造的。


            第二、你说“我相信还有人会出来反驳(尽管不多,但算“权威”)——我们翘首以盼这位“权威”早日露面,以便当面向他请教。希望你老先生言而有信,有劳大驾敦促敦促。
         
    发表于 2017-9-16 22: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6 23:11 编辑

    三,驳“‘沐爱’乃‘木乃’”论
    1,写《筠连县地名录》的主编懂彝语吗?彝语起兴音好像不是“木”。而“彝人”和“僚人”的地名起兴音都是“luo”(“落”或“罗”),人名前都带喜欢带“a”(阿)。所以南宋“庆符县”(高县文江镇以北、翠屏区南广镇以南)的“46囤蛮夷千户所”地名中,11个前面都带“落”,而土著地名前也有带“落”的,如“落沐柔”、“落沐祥”、“落亥”、“洛表”......建武“都掌蛮”首领“阿大”(阿大王、级1960年周朝生等人在麻塘坝开荒田挖出的“阿天子之墓”乃“阿大”之墓)、“阿二”、“阿三”......
    2,从语言学角度分析“‘沐爱’乃‘彝语’‘木乃’译音”的说法,不符合语音发音规律——“爱”(ai)是喉舌音,而“乃”(nai)是舌齿音,两个字发音部位都不同。按照沐爱人爱读讹的习惯,如把廖太林父亲“廖云瑚”叫成“廖银付”看,只有可能是把“沐爱”读讹成“沐赖”,不可能把“木乃”读讹成“沐爱”,一个学文科的人、和文科教师,不会连这点《汉语》知识不如我这个学理科、教理科的人吧。
    3,既然如此,那“木乃”为何不写成“木艾”、“木爱”不是简单些吗?为什么自古以来强调要写成“沐爱”?
    4,从汉代“南夷道”开通起、沐爱就叫“落雁驿”、南宋又叫“落雁囤蛮夷千户所”这“落”与“木”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到明朝会突然变成了“沐爱”?学文科的人。和文科教师怎么解释?
    5,有人认为“沐爱”与少数民族语言无关,属于汉族文化现象,这有理论依据。沐爱的 几座大型佛教寺院都建于明朝——最早的“三皇庙”始建于明太祖洪武年间,而规模之大堪与泸州方山的寺院相体并论的“观音寺”和“万寿宫”始建于明宪宗成化年间,不但证明这里的财力难以想象,而且说明汉族文化已经统治了这个地区,“沐爱”的得名与少数民族文化无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你老先生的上述文字除了一以贯之的胡搅蛮缠(如不承认“木乃场”的客观存在,因为那是你“沐英遗爱”说的软肋)之外,还缺乏许多基本常识,这也就是你人文知识太差却又特别无自知之明,总以为自己是个学问家而去“研究”这“研究”那的做“学问”,其实,如果你把自己那些“东西”自娱自乐度晚年也就罢了。何必强出头呢,离做学问差的远哩。   

           2、对你上面这些知识缺陷,如果一 一对号答复,等于是给你补课,一来怕你老脸挂不住,二来怕你基础太差听不懂。还好,我在本版的文章《读“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别乱傍靠侯爷 ——沐爱的得名与沐英无关》、《城标建设岂能儿戏视之》、《“沐英遗爱”—— 一个以假乱真的故事》实际上已经回答了你,你可以悄悄的读读,说不定能够弥补一些你的知识缺陷也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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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7-9-18 01:12:1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18 01:13 编辑

    (2)试问:1956年党中央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开展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权威,还是1978年党中央发的《中共11届三中全会公报》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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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举这个例子,只能说明你连什么是政治什么是学术都不懂,你还“研究”历史,还配谈人文素质。告诉你吧,这和你的沐英是否途经筠连遗爱,真正是风马牛不相及两类事情,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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