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乐翁 于 2017-9-23 10:49 编辑
沐英四次途经沐爱的真相
根据有关“文献”记载,经本人考证,并结合近期热线朋友们的观点,沐英在平滇之战中为了“出奇兵制胜”,曾四次率军途经沐爱。详情如下:
第一次 公元1311年左右,从清末民初溯推600年,即元朝仁宗延佑年间,朱元璋命沐英率五万大军从叙永经九丝城、上罗、陈家山龙洞湾、到达“水落笋”(今沐荫塘),沐英命将士们在沐荫塘河里洗澡,然后抵达沐爱,在沐爱修整三天并从事访贫问苦的“遗爱”活动,之后偷渡大雪山。 (2017年9月2日)张德珺为沐爱题楹联:“ 昔日沐英遗爱,物阜民殷、南通六诏成重镇; 如今僰道增辉,地灵人杰、北接三江据要冲。” (2017年9月2日之后) 老曹我也联句: 南夷设驿,两千多年古道话沧桑;沐英遗爱,集镇留名青史六百年。” “水落笋”的土著居民在“大涉水”的关津渡口为沐英修建生祠“王爷庙”,清末民初被洪水冲毁后,乡民又在比那里高两米的地方修建“新王爷庙”,“王爷庙”大门楹联几坨(“几坨”或为“寄托”之笔误)土著乡民的心意:“ 涉水关津,君侯越此六百载;沐英遗爱,乡民获荫恋英雄。” ——《再论沐爱因“沐英遗爱”得名的问题》 第二次 公元1381年(洪武十四年),朱元璋命沐英率五万大军从叙永经九丝城、上罗、陈家山龙洞湾、到达“水落笋”(今沐荫塘),沐英命将士们在沐荫河里洗澡,然后抵达沐爱,在沐爱修整三天,从事访贫问苦的“遗爱”活动,之后偷渡大雪山,经镇雄、昭通,一直到昆明城下都未暴露。 —— 《沐爱县志稿》 第7页 第三次 公元1381年(洪武十四年),朱元璋命沐英率五万大军从叙永经九丝城、上罗、陈家山龙洞湾、到达“水落笋”(今沐荫塘),沐英命将士们在沐荫塘河里洗澡,然后抵达沐爱,在沐爱修整三天,从事访贫问苦的“遗爱”活动,之后偷渡大雪山,经镇雄、昭通, 悄无声息的潜入曲靖东北隐蔽起来,等候傅友德的大队发起总攻。 —— 《沐爱乃西平侯沐英之遗爱》 第四次 公元1381年(洪武十四年),朱元璋命沐英率偏师、劲旅不超过1000人的小分队经九丝城、上罗、陈家山龙洞湾、到达“水落笋”,然后抵达沐爱...... —— 《“沐爱乃‘沐英遗爱’”的几点题外话》 以上沐英四次途经沐爱的故事,是本人根据曹老先生提供的文献而整理的。其中第四次尚未完成,待曹老先生请示朱洪武之后方可定夺,请朋友们稍安勿躁,静候佳音。 我采取“提取公因式”的方式,得出四次“途经沐爱” 的共同点: 其一、“遗爱” ,这是作者写“沐英途经沐爱”的重中之重,没有沐英的“遗爱”,便没有“沐爱”,当然要大写特写。诸如沐荫河泡澡呀,沐爱访贫问苦呀,既是给五万大军锦上添花,更是给自己出彩,只要写得高兴,哪管后果。这是明线。 其二、大军、劲旅都集体乘10000米以上高度的直升航天交通工具而来,泡澡、遗爱之后又乘该直升航天交通工具而去——否则,兴文、珙县、高县、镇雄、昭通等沐英大军过境之地为何没有任何“足迹”而唯独沐爱被三两高知家庭“口口相传”,被曹老先生“考证”出那么有声有色的“遗爱”壮举来呢。 其三、沐英本人配有专用直升航天交通工具,在统率一支劲旅途经沐爱遗爱的同时,并不曾缺席贻误普安、普定之战斗,还一路给傅友德出谋划策。这是曹老先生或许忽略了的。 因为之前有人质疑说曹老先生的文字逻辑硬伤太多,比如五万大军在沐荫塘洗澡,在沐爱修整三天,还田间地头的访贫问苦到处遗爱,最后却只有三两出身于高知家庭的上层人士口口相传,显然违背常识。又有人质疑说,沐英遗爱这一事件到清末民初是六百年,四天前(2017年9月18日)还是六百年,时光老人一觉睡了一个多世纪么,也太“那个”了吧,那么沐英途经沐爱到底是什么时候啊。还有人说,两幅“六百年”的对联都是老曹写的,“六百年”已经弄假成真深入骨髓而不能自拔了;你看文字“风格”以及一样的没有“对联”常识而“对不起”。更有人质疑说,强调沐英比主帅还主帅时五万大军、劲旅,被人逮住尾巴后又锐减为“不超过1000人的小分队”,那沐英究竟率多少人“途经沐爱”啊?......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不错,朋友们的质疑的确击中了要害,以致逼得曹老先生屡次根据形势的需要而变换说法,闹的顾头不顾尾,甚至一头也顾不住。不过,那都是为了维护可怜的“沐英遗爱”命题的需要,不得已而为之呀,希望朋友们理解。同时,虽然曹老先生在《沐爱县志稿》第29页就说过他“高小时人文素质就比今天具有大学本科学历的文科教师要好”,其后也多次表白过类似的话,前几天还以袁伟时、易中天、阎崇年、陈丹青自况。其实,那些都不过是因底气不足而给自己壮胆而已。实则曹老先在人文素质上与具有本科学历的文科教师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不懂哲学和文学,不知“性格决定命运,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而屡次...... 还是回到“沐英遗爱”的话题吧,如果真按他老先生的个性签名那样“尊重历史,尊重真理”,那早就该体面地承认“沐英遗爱”是一个伪命题而放下了,他却老是在铁的证据和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胡搅蛮缠,非但无益、徒劳,且是一般人所不屑为者。这体现了一个人基本的人文品格档次。再比如,老先生辛辛苦苦找题材编故事,又是五万大军,又是满河里泡澡,又是访贫问苦,何其壮观啊!可明眼人一看其细节,心理就会说,这水平啊,难怪?这体现了曹老先生的人文知识缺陷。 所以,我们的质疑“沐英遗爱”的朋友们,尤其是沐爱籍而又深爱着那片热土的乡亲们,现在围绕“沐英遗爱”的是非已经清楚了,在不让谬种流传的同时,不要按曹老先生自己标榜的形象来高要求老先生,真的以为他就是袁伟时、易中天、阎崇年、陈丹青,如果那样,你是在害了他老人家。你就会误以为他是那样的大才而不愿原谅老先生的过失,你就会对老先生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一副真理在握的霸道架势而不能理解,对老先生一副学问泰斗道德楷模人文祖师的大师派头胸中有气而不能释怀,更会对他开口就训人“浮上水”、“无知”,闭口就骂人“群氓”、“小人”,实则......唉 !总之,把他捧得太高 ,就可能跌的更疼 ,老先生毕竟 81岁了,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我们不必仰视他,但要尊重他。不过千万不能跟着他骂“糟老头”,那是老先生一时的遁词式的“谦虚”,不要忘记在同一行文字里他正和袁伟时、易中天、阎崇年、陈丹青一起并排着呢。虽然这只是老先生一厢情愿的自娱自乐,但你何尝不可以把它作为茶余饭后谈资的又一素材呢。 我把老先生的一次“沐英遗爱”化解为四次,就是不想让老先生太难堪,以免纵使看见他自己的文字之间斗得鲜血淋漓而惨不忍睹。分开了就避免了逻辑战争,减轻了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伤亡......老先生的“沐爱乃沐英遗爱”的“创作”虽然违背了历史规律,他所叙述的所谓“历史”不是真正的沐爱历史,必然成为“历史”资料而过去。自然,我们无法阻止有兴趣者废物利用而把它作为“扯把子”、“冲壳子”、“张飞杀岳飞”的“茶余饭后”谈资——这也许恐怕是老先生在 《“有头公案”和“无头公案”》中使用这几个语词时所始料不及的吧。 毋容置疑,沐英不曾途经沐爱,“沐爱乃沐英遗爱”已经不再是“争议”话题了。知错能改,还历史以本来面目,曹老先生应该有这个读书人的起码的气度。也该给被你经常教训、奚落的年轻人做个榜样,人们期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