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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龙门阵] 1950年征粮剿匪 筠连县城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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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8-11-20 09:50: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北京
    难忘的征粮剿匪斗争

    作者:周琛

    1950年元月下旬,云南省地下党盐(津)大(关)县工委、政工队和水(善)绥(江)县工委及永、绥、大边游击队,先后从大关县转移到刚解放的筠连县城。接上组织关系后,盐津、大观县工委和政工队就转入筠连地方工作,部份同志派到筠连县地方干部训练班学习。旬末,地干班结业,我分到第三区(双河)工作。1950年2月上旬,我和军大的后乐同志、地干班的江剑筠、郑中华同志等五人,到三区所辖的塘坝乡开展工作。


    开展借粮宣传


    塘坝乡公所设在有一、二百户人家的塘坝街上,场口过桥就是云南省盐津县管辖,是川滇马帮行走的通道。旧社会,地方势力割据,各自为政,过了河另外是个天下,因此地处两省交界的塘坝乡,就成为惯匪出没之地。为防匪患,伪乡公所设在一个易守难攻的较大碉堡里。我们在塘坝工作时期,匪首田动云已在其老巢巡司区大、小乐瓦聚众叛乱。塘坝一些匪徒已蠢蠢欲动。晚上,我们住在碉堡里,常听到零星枪声,枪声不仅促使我们提高警惕,也激起我们勇往直前的大无畏精神。白天,我们坚持到各保开展宣传工作,召开群众大会,宣传人民政府的政策,宣传借粮工作,宣传筹备县农民代表会议,选举农民代表等事宜。饱受地主豪绅压迫,苦于被抓丁派款,长期缺衣少食的贫苦农民,十分拥护党和人民政府的政策。短短几天,我们走遍了全乡各保,在塘坝乡起到了宣传群众,发动群众的作用。


    二月中旬,我们完成任务离开塘坝时,留任伪乡长韦锋,言词委婉地坚持派乡丁送我们回区,我对他颇似真诚的言词感到蹊跷,总觉得他言犹未尽。我们没有走塘坝到双河的大路,而是多走几里路,经沐映坝转到双河。事后得知,在塘坝至双河大路必经的苔草坡顶,有土匪企图伏击工作队,我立即想到韦锋骑墙动摇的复杂心情。以后,韦锋仅有的一点良知泯灭了,最终与田匪同流合污,走向与人民为敌、自取灭亡的道路。


    土匪偷袭区公所


    春节前我回到县城,云南老乡又欢聚在一起,借粮和匪情是我们闲谈的主题。到三区龙镇乡工作的李启昌同志,愤慨地谈到工作队的遭遇:在宣传工作进入尾声的一天,大雪纷飞,寒风刺骨,他和地干班何××等人,分别到龙镇乡七、八保工作。他在炮火龙(注:地名,在今卜好村)召开群众大会后,又跋涉三十余里回乡,天黑以后,到七保工作的何××等人,仍未返乡,他们焦急地等至深夜,才自我安慰地认为工作队员在什么地方住下了。次日得知真情,土匪袭击了七保会场,抓走了工作队员3人。土匪还赶到炮火龙去抓工作队,但到达时已是会散人空,工作队员已离去。土匪扑空后,又随后追去,是老天帮了忙,雾气弥漫,视野不开,土匪失去了追击的信心,悻悻离去。“这笔帐一定要向土匪清算!”李启昌同志悲愤地结束了他的叙述。


    正月初六(2月22日),三区又传来土匪袭击区公所、打伤政府工作人员、抢走乡丁枪支的罪行。我暗忖:三区区公所是一座城堡式建筑,独立于双河场口之外,四周空旷、视野开阔、高高的围墙内,筑有碉堡和瞭望亭,大门有岗哨,门内迎面一堵屏风墙,墙上有枪眼,直对大门,十分利于防守,怎会轻易失手?事后听后乐同志讲述,果然事有蹊跷,土匪偷袭区公所时,乡丁都不在区公所。事件的经过是:2月22日,三区政府工作人员后乐、冯纯一、孙宝全、张洪宝等四人早早起床,准备当天在双河场召开群众会议,几个土匪隐蔽在门内屏风墙外,从枪眼向内放枪,一些土匪爬上乡丁住的碉堡,在空无一人的碉堡内,提起了乡丁的枪支。正在室外窗台旁洗脸的冯纯一同志,被土匪从屏风墙外射击的枪弹击中,倒在地上,室内的三位同志,迅速拿了枪支,掏出手榴弹,依靠窗台,准备迎击敌人。但这批乌合之众,未敢越过屏风墙,胡乱放了几枪,就仓皇携枪逃走了。到县城开会的三区区委书记耿蓬安等人迅速赶回双河,作了应急布署后,召开了借粮工作会议。但土匪的骚扰,给双河借粮工作,罩上了一层阴影。


    直捣大乐瓦匪巢

       

    土匪日益猖獗,严重威胁着新生革命政权的巩固和发展,严重威胁着军民赖以生存的粮食征集工作,上级党组织明确提出:“征粮任务的完成,是无产阶级的最高利益”、“征粮必须剿匪,剿匪才能安民。”1950年2月24日,筠连县驻军和地方部队,分两路围剿土匪头目田动云的老巢——巡司区大、小乐瓦,揭开了我县剿匪征粮战斗的帷幕。


    2月24日,我已调到二区(巡司)工作,当晚,二区工作队随八四团进剿田匪的左路军,从巡司经分水岭直插小乐瓦。深夜,浓云密布,在空旷的山路上,只能分辨出前进中朦胧的身影。爬分水岭时,前面响起激烈的枪声,部队和土匪遭遇了,接着枪声渐稀渐远,部队已发起攻击,向前推进。我们迎着枪声,向分水岭挺进、稀疏的流弹,在夜空中划出孤光,不时从我们头上飞过,地干班一位年小的同志,下意识地用背包遮住。这近于幼稚的举动,引起了欢快的笑声,也飞来关怀的警告:“小秦,用白被子当靶子,当心脑袋。”我仿佛看见小秦回头腼腆的一笑,抬起头,弯着腰,勇敢地冲上了分水岭。


    工作队紧随战斗部队到小乐瓦时,土匪已经溃散,部队继续追击,工作队进驻伪乡长大恶霸田亚东的住宅。田搜刮民脂民膏,修建了大乐乡首屈一指的住宅:厅堂楼阁,五重天井,合抱大的立柱,数十间住房。新年伊始,田亚东还沉醉在花天酒地的欢乐之中,未料到天兵突至,只得狼狈逃窜。在田匪厨房中,蒸笼里有冒着热气的糖粑;厅堂内,食盒里有糖果、板栗和蜜饯。经过夜行跋涉,疲劳而饥饿的工作队员面对散发出诱人香味的美食,没有一人正眼相看,而是分头搜索各房间,寻找可能暗藏的敌人,继而集中休息,枕戈待旦。我担任警戒,与郭和云同志游动于住宅侧后。夜更深了。万籁俱寂,寒风剌骨,黎明前的夜空,显得更加黑暗。二区征粮工作队在小乐瓦短暂停留,向群众宣传“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 的政策,敦促土匪弃暗投明。随后又进军大乐瓦,在亲临剿匪征粮第一线的县委书记潘荣道领导下,又将土匪田动云所抢据的粮食,抢运进城。


    大乐瓦是田匪老窝,农民一方面受土匪反动宣传,中毒较深;一方面田匪以暴力威胁,工作队在组织运输力量和组织黄谷加工的人员,都遇到一些困难。工作队员深入群众,一家一户地宣传党剿匪征粮的政策,讲解镇压与宽大相结合的政策,用解放军在剿匪中不动群众一针一线的事例,宣传解放军消灭土匪的决心,终于消除了群众的思想顾虑,运粮队伍组成了,粮食源源外运,加工黄谷的工具也动了起来,村子里响起了唿隆唿隆的砻谷声和咚咚的舂米声。


    在宣传群众中也闹过笑话,西南服务团王唤民同志,一口浓重的无锡地方口音。我们到一农户家找内子、正好有几个农民在一起闲谈,老王问:“老乡,你农有内子(川南土话应为砻字)没有?”受土匪宣传,心存戒备的农民,听错了老王的口音,颤抖地后退着说:“我没有妹子”,在旁的农民满面惊恐,呆呆地望着,老王解说不清,急得直摇双手,地干班的老李急忙补充:“是找内子,内米的内子。”我们进一步宣讲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误会和思想顾虑消除了,几家人的思想很快就转变过来。


    狼狈脱逃的匪首田动云见老巢的粮食源源外运,气急万千,忙纠集散匪,企图反扑。匪情变化、征粮工作队在大乐乡短短工作几天,就在区长马留柱带领下,转移到小乐乡陀家箐,住在半山坡一农户家。这家农户有横列的五间草房,房前和屋侧,竹林茂盛,透过竹林观看,视野很开阔,是观察敌情的好地方。零时,轮到我们小组站岗,深夜,天空多云,月色朦胧,我站在房侧,忽听见小谭的声音:“什么人,干什么的!”我观察附近没有动静,立即利用竹林掩护,向小谭靠近。透过竹影,我依稀看见小谭坐在凳上,步枪横放在膝头上,弯着腰,向竹林窥视。“我的天呀!有了情况,枪仍放在膝上,不要命了”。我惊讶地内心喊叫,赶紧向他靠拢。他告诉我,林外有响动,我俩进行搜索,毫无所获。是夜风拍竹的声响,还是小动物的恶作剧?我诚恳的忠告:“站岗放哨,枪不离手,放在膝上,敌人来了咋个办?”他尴尬地笑了笑。这也难怪,十七、八岁的的青年学生,参加革命就走上和敌人面对面斗争的第一线,哪来的战斗经验?我们在云南,同样干过令人捧腹的鲁莽事。


    翌日,二区区委书记范长恩派苏展鸣同志送来情报,“巡司乡乡丁携枪逃跑了”。工作队立即赶回巡司,匪情日重,夜晚时有枪声,区公所晚上转移到街后光明寺的山包上,不久,上级批示,二区公所撤到县城。


    武装征粮

         

    1950年3月,二区政府撤回县城后,驻在离县城七里半的廉溪乡乡公所,负责廉溪乡、古楼乡的征粮剿匪工作。苏鹿鸣、苏良琥、唐映天、杨青山,庞××和我一个组,主要在廉溪乡八保工作。八保在濂溪山背后,爬赶场坡翻过十八学士就属八保地界,中心红庙子距县城约十五里。我们每天携带武器,爬山到保上征粮,早出晚归,驻军部队时而在山顶站岗放哨,时而游动于水潦塘一带,掩护征粮工作队。我们召开群众大会,宣传政策,选出评议小组,落实向大户借粮的数目,开展借粮。3月下旬,筠连县召开第一次农民代表会议,贯彻讨论了征粮政策,根据《川南区1949年度公粮征收暂行条例》,我县逐级分配了任务,将负担数计算落实到户,才征收1949年度公粮。我们每天到保上,凭交粮户交粮后的收据,检查进度,到重点户宣传政策,催促交粮。


    八保伪保长苏定贵,奸诈狡猾,和我们打交道时,笑容满面,唯唯诺诺。初期,苏定贵尚持观望态度,做了一些工作,借粮较为顺利;匪情恶化,苏定贵则消极应付,数日避而不见,表面上支持我们对抗粮户采取的强制措施,我们一离开,他就将强制交粮的人放走。土匪猖獗,二区政府撤进城后,苏定贵便与土匪陈道沟勾结,白天应付工作队,晚上为匪收粮。四月的一天,区队长曹炎寿和我们到八保催粮,下午,苏定贵笑嘻嘻地说:“都下半天了,到大地包随便吃点饭再走”,老曹谢绝了。当我们回城爬到山路口时,苏定贵又派人送来便条说:云南盐津县牛寨乡征粮队来了,要和我们联系工作。老曹见时近黄昏,决定不去。我们上到坡顶,听见红庙子附近发出枪声,巡逻部队立即作好战斗准备,掩护我们下山。苏定贵的邀请、便条和枪声,是巧合?还是圈套?谜底暂时不能解开,但有丰富斗争经验的曹队长没有中敌人的圈套。匪特保长苏定贵,勾结土匪,残害人民,终于自食恶果,在镇压反革命时,被政府处以极刑。


    县城保卫战


    1950年4月8日,二区政府已移往县城景阳山下陈家院内。清晨,天下着濛濛细雨,八时许,征粮工作队正待命出发,忽听见城南方向响起了枪声,紧接着蜂子岩、十八学士山头上响起的枪声中,夹杂着匪徒的狂呼乱叫,土匪攻城了,县、区领导早已得知土匪攻城的情报,枪响后,有秩序地将县、区工作人员转移到景阳山上,副县长赵敏坐镇指挥。驻军也作好战斗部署,依托景阳山、真武山等县城制高点和碉堡等坚固建筑物,坚守县城。


    景阳山,座落在县城东北角,是一座拔地而起突兀的小山包,高约三十余米,山顶有庙宇房舍,可俯视全县城。守城部队在山顶上构筑了重机枪掩体,挖了战壕。战斗打响后,与景阳山遥遥相对的蜂子岩山上之敌,居高临下,疯狂地向我阵地射击,景阳山上各种火器开火了,轻、重机枪猛烈扫射岩顶及企图下山攻城的土匪,蜂子岩上土匪的火力被压制住了,山路上的匪徒也跌跌撞撞地逃回山上,遥相对峙。


    上午十一时许,我目睹了武工队在西河岸向“仙鹅抱蛋”山上的土匪发起攻击,六○炮弹的轰击声,轻机枪、拉克思冲锋枪速射声,响成一片,武工队员机敏灵活的身影,忽隐忽现,向山上跃进,很快攻上了山头。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了数百名乌合之众,匪徒的十八学士等制高点已被我控制。下午,匪势稍敛,但蜂子岩一线土匪仍潜伏山上,用冷枪射击,封锁景阳山下山之路。下午二时许,我在山门口值勤,隐蔽在门侧的死角观察匪情。这时,县大队通讯员张崇熙、王志忠等人下山执行公务,突破封锁一个一个地迅跑下山。最后跑下山的王吉忠、在弯道处不幸被枪弹击中受伤倒地,经及时抢救脱险。午后,部队向蜂子岩发起进攻,摧垮了匪徒对景阳山的封锁。


    晚上,部队撤回县城防守,组织巡逻,二区巡逻小组在区队长曹炎寿带领下踏上暗淡的街头。是夜,天空中滚滚乌云,遮没了迟到的下弦月,苍穹黑黑,夜色淒清,城周山上,不时传来凄厉的枪声。经过一天战火惊吓的居民,早已关门闭户,熄灯就寝。我们克制住战斗一天的疲劳,警惕地在城北一带沿街巡逻,轻微的脚步声,给冷清沉寂的夜晚,带来了一点生气。在筠连县城,有许许多多双疲劳而警惕的眼睛,监视着匪帮的行为,有许许多多双勤劳而健壮的铁掌,紧握着,准备给匪徒以致命的打击。


    第二天,八四团驻高县援兵赶到,匪军惊惶失措,一触即溃,惨败而逃。县城保卫战毙、伤、俘敌数十名,取得辉煌的胜利。


    烈士英名永存


    二区征粮工作队在征粮工作中,与土匪多次遭遇。4月的一天,天气晴好,风和日丽,春天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我和苏鹿鸣、苏良琥、唐映天四人,到八保最远的尖山子、三角地一带催粮,准备走水潦塘回城,行至山腰小憩,突然从杉木沟窜出一股土匪。土匪发现我们人少,便向我们追来,我们利用山腰的地形地物及居高临下的有利条件还击,一面阻击敌人,一面向县城方向运动。枪声惊动了在水潦塘巡逻的战士,立即赶来支援,这股土匪,才仓惶地从杉木沟向云南方向逃去。


    马留柱区长带领葛祖尧等同志在古楼乡征粮遭土匪袭击,更为惊心动魄。当日时令已近谷雨,工作队分别在中和栈、古楼坝一线征粮。到古楼坝的工作组进入茨竹坳后,发现山坡上,麦地里时有人影,因农忙季节,没有注意,继而发觉路上没有行人,到会群众又少,马区长感到情况异常,便命令掩护征粮的一个排,占领制高点,但此时枪声响了,工作队和部队已遭数百设伏的敌人包围。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马区长,立即疏散群众,指挥部队和地方干部突围。激烈的枪声传向中和栈,中和栈征粮队报警的枪声,传到了县城,增援部队立即沿中和栈两侧山上出击。匪徒溃散了。在这场战斗中,八四团三营九连副排长单树全不幸中弹壮烈牺牲,其余全部安全返城。

    革命烈士张大全,一位热情机敏,欢快活泼的青年,是巡司剿匪征粮中涌现的积极分子。二区政府撤到县城后,我们一起征粮剿匪,他被批准加入二区中队后,早晚也常见面,他机智勇敢,多次到匪区执行侦察敌情的艰险任务。五月份一个阴云密布、细雨纷纷的傍晚,噩耗传来,张大全同志在古楼坝执行侦察任务时,不幸落入敌手。他坚贞不屈,表现出革命战士大无畏的崇高品质,匪徒一无所获,凶残地割下了张大全双耳。全身多处刀伤的张大全同志,因流血过多不幸壮烈牺牲。巡司匪患肃清后的八月,县委第二书记马克让,亲临张大全同志的故乡——巡司四方碑主持追悼大会,以剿灭土匪的胜利,告慰烈士的英灵。


    征粮剿匪双胜利


    1950年5月,在筠连县剿匪征粮中立下战功的云南县永(善)绥(江)大边游击队和盐(津)、大(关)县工委、政工队奉调回云南,盐大县工委书记马克让留任筠连县长第二书记,政工队员十三人留在筠连县工作。六月,我因公到宜宾回县才知道,土匪在6月10日又上演了一幕“妄图攻城,狼狈逃归”的丑剧。此后,解放军转守为攻,围平寨、攻鱼池、战巡司、克沐爱、进军五道河,7月将田匪逐出县境,8月歼灭田匪于贵州省赫章县。号称10万匪众的田动云匪帮被全部剿灭,匪首田动云也落入了人民的法网。


    1950年7月,二区政府回到了第二次解放的巡司场。当天,我和几位同志到红花店工作,见到途中的碉堡附近路边地角里,躺着三具土匪的尸体,原来是头天晚上解放军在铁索桥痛歼大刀队匪徒,还未打扫战场留下的战线。这些愚弄百姓,号称枪打不进、刀砍不入的匪徒,恶贯满盈,同样逃不脱覆灭的下场。


    二区征粮工作在剿匪的战斗中进展很快,土匪的干扰消除了,征粮就进入尾声。一天中午,我们在七星坝村校空闲的办公室清算征粮完成情况,突然一声枪响,子弹呼啸着从我们头顶飞过。我们条件反射地认为,又遭土匪袭击,提着枪冲到屋外,只见葛祖尧同志痴痴地站着,步枪支在窗上,他似乎被枪声吓呆了。他见同志们都跑到室外,才说明是他的枪走火了,庆幸没有误伤,又高兴地笑了起来。特定的历史条件,将剿匪和征粮结合在一起,剿匪大获全胜,枪声归于寂静。这一历史时期结束了,人民安居乐业,争先踊跃交纳公粮的时期,已经到来。


    ★ 周琛同志简历 ★
    1948.9--1949.11云南大关县立小学校教员;
    1949.12--1950.1中共盐(津)大(关)县委会工作员;
    1950.2--1950.6中共筠连县二区区会工作员;
    1950.7--1951.9中共筠连县委组织干事;
    1951.10--1952.4中共筠连县委工作员;
    1952.5--1954.3筠连县人民法院审判员;
    1954.4--1958.4筠连县人民法院审判员;
    1958.5--1960.1筠连县农水局工作员;
    1960.2--1962.7筠连县农机局工作员;
    1962.8--1965.8筠连县食品公司业务员;
    1965.9—1989.4筠连县人民法院经济庭副庭长;
    1989.5离休;
    2015.3去世。

    来源:筠连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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