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竹 于 2019-6-24 11:31 编辑
解放沐爱 牺牲的解放军是否是所谓“蛮干”造成的? 春 竹 今年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的日子。我们这批“五零后”,无法知晓解放战争的情况。就我们沐爱一九五零年农历六月初九日晚、初十日凌晨,攻打“沐爱三皇庙碉堡”那场激烈战争情况,也没有亲眼所见。 但我在沐爱小学工作期间,每年清明节,要组织师生为沐爱烈士陵园扫墓。要给学生讲:沐爱烈士陵园的来历、讲烈士陵园的英雄事迹。所以,必须了解:一九三五年红军经过沐爱、并在筠连活动情况;一九五零年农历六月初九日晚、初十日凌晨,那场攻打“沐爱三皇庙碉堡”激烈战争情况;解放军侦查排长王明生被捕、被活埋的一些细节情况。 为此,我曾经走访许多知晓解放沐爱的战斗情况的老前辈。这些老前辈,大多是沐爱土生土长的,解放沐爱时他们有的8.9岁,有的10多岁。还有我父母也为我们讲过一些关于解放沐爱的情况。所以,我原来写的“记住沐爱第二次解放的日子”等文章,基本是有“田间”采访可靠性作为基础依据的,是比较符合历史事实的。 今再次写这篇文章,是想在新中国建立70周年的日子里,为那些为解放沐爱而牺牲的战斗英雄作一纪念。 第一,解放军攻打沐爱“三皇庙碉堡”牺牲的英雄. 我采访过沐爱场的猪市坝顾友某某两叔弟,一个近90岁,一个近80岁。他们告诉我,解放军曾经用无后坐力炮架在猪市坝,现在聂家房子等处,往三皇庙碉堡打了两炮,但因距离远,打不到碉堡,其他方向更没有可以选择合适位置。因为都被田动云控制住了。解放军,只好放弃用远程炮打三皇庙碉堡的方案。因为四川其他战区斗争也激烈,解放军没有带来有远程的大炮。 第二,我的祖母(我们有三个祖母,原因是祖父断弦而续弦娶)弟弟,盘某某是医生,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也被拉壮丁,至今渺无音讯。所以,我们盘氏祖母后家也无亲戚。盘某某,我们叫大舅公,他因为是医生,平时都在沐爱场摆药摊子,解放军推进到沐爱场,已经与田动云队伍(主要是仝团)交火,他无处躲藏,急中生智,躲在了唱戏的戏楼下。这戏楼就是后来沐爱区的大礼堂,当时在三皇庙碉堡下。他在戏楼下(以前住叫花子),听见子弹“唔啊唔的”飞得响,雨也大,旁边唯一可以上碉堡的路也不通,不一会儿那戏楼屋沟沟里就睡了好多个解放军。就是牺牲了。这是我父亲母亲亲自讲给我们听的。我们父母又为什么知道呢,是我大舅公六月初十日,那天天还没有亮,跑来我们家躲沐爱打仗,讲给我父亲母亲听的。我父亲母亲又讲给我们听。我家以前有很多人体穴位图的药书。后父亲带去古蔺失落了。据讲,我大舅公可以起水,吞两头尖的一寸筷子。 另外,今维新镇东荣村,许多村民也讲,解放沐爱场那天晚上,也看见沐爱场火光亮堂,枪声密集。说明战斗激烈,枪声沿今筠民公路潘家山往镇舟方向远去。 第三,沐爱的田动云叛军,曾经多次攻打筠连县城。也有作者写有文章介绍。这里不必赘述(我也有资料)。 第四,活埋王明生,这里也不赘述。只是补充一下,王明生被捕,是因为王明生身先士卒,早上过“两河口”,今筠连腾达镇两河口,这边来侦查,探路上沐爱。后因河里涨水,一时间回不过去(珙县孝儿那边),所以被田动云叛匪抓住。这是王明生被捕原因。 第五,原沐义平等小学刘良香(老民办教师),曾经介绍过解放沐爱的战斗,也编过田动云住平寨,解放军解放平寨(今筠连腾达镇)战斗的连抢歌词。在沐义公社礼堂文艺汇演时,由平等四队学生李万林演唱。也许现在维新平等村一些村民还记得。 第六,我们家在解放沐爱场头一天,田动云委任的伪政府(老百姓称碉上),还派款派粮、派柴。我们家派的是柴,我父亲就砍了一根大棬子树,准备第二天捞上沐爱场碉上去交差。结果那晚上解放了,第二天就免了送柴的摊派。 通过以上资料,我们从中可以看出:解放沐爱,解放军攻打沐爱三皇庙碉堡,牺牲解放军,是因为田动云叛匪非常顽固,新中国已经成立半年多了,全中国已经基本解放。但田动云还那样逆历史潮流而与人民为敌。这可以看出他的凶狠。解放军计划用7天时间攻破解放田动云的老巢。结果用了一晚上就解决了,攻破了碉堡。现在筠连县有这样的言论发布在网上:“...加以基层连排长蛮干,冲锋的战士都成了狙击手的靶子。这些战士打遍大江南北的大战役都没有牺牲,却把宝贵的生命丢在了这山沟沟的小战役了,实在可惜。”这是什么言论?既然“这些(解放军)战士打遍大江南北的大战役都没有牺牲,却把宝贵的生命丢在了这山沟沟的小战役了,实在可惜。”从这种言论中可以看出:这些战士经过了许许多多的战争,那么他们的领导指挥员“基层连排长”,那将更是经过上百次的战斗的。也会是有战斗经验的,那怎么就会在指挥解放沐爱的战斗中就“蛮干”呢?解放军从派侦查排长王明生、计划7天战斗、三路围攻等等计划看,是经过周密计划,详细安排这次战斗方案的。 因此,解放军攻打沐爱三皇庙牺牲的解放军战士,不是因为他们的上级指挥员“基层连排长蛮干”造成的! 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纪念日,我们记住,为解放沐爱而牺牲的英雄!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凌晨一点初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