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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龙门阵] 《直播》爸爸,我终于成为了你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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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9-25 01:1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福建厦门
    一楼,给筠连热线。你们懂的 。。
    版主不要删帖,转载过来滴
    一起看这篇长篇小说
    我看到流眼泪,所以想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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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飘呀……

    飘呀……

    我的灵魂飘游在空茫茫的天宇?还是阴森森的地狱?怎么这么暗黑呀?

    “宝贝……宝贝……”没错,这是爸爸深情的召唤!——那么微弱那么遥远……

    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呀?

    我好怕好怕!快来带我回家吧!

    我好想我们的家呀!那么温暖那么醉人的家……

    “宝贝……宝贝……”我在黑暗中飘呀飘呀,似乎离这声声焦急的呼唤越来越近了。

    我全身没了丝毫的气力,不能做一丁点儿挣扎。

    但我努力着,感觉有道微光射到我的眼帘。

    “醒了!醒了!宝贝,昏迷了三天三夜,你终于醒了……”是爸爸喜极而泣的声音!

    “爸——爸——”我无力张开双唇,声音微微地在喉腔里徘徊。

    “是爸爸,宝贝!是爸爸……”我感觉有双熟悉的有力的温暖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声音颤抖而又带着哽咽。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想让爸爸和我靠得更近些,可是一阵锥心的痛楚让我无法动弹。

    爸爸似乎明白了,把他的脸贴到我满是绷带的脸上。顿时,一股熟悉而又温暖的气息通过气管透入我的躯体,让我真实地感受到又重回了人间。

    ……我依稀记得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爸爸买来生日蛋糕,亲自下厨精心准备了一桌好菜,为我庆祝二十岁生日。爸爸点燃了生日蜡烛,说:“宝贝,许个愿吧!”我深情地望了爸爸一眼,煞有介事地闭上眼睛,双手合拢在胸前作祈祷状。

    爸爸看我神情专注的样子,笑了,问:“许了个什么愿?是不是清华北大?”

    我拉着爸爸的手来到小客厅外面的阳台上,说:“爸爸,我希望这个愿望今天就可以实现。”

    “是吗?宝贝!”爸爸摸了摸我的头,搂了搂我的肩膀说,“什么愿望这么快就应验了呀?可以让爸爸知道吗?”

    “爸爸,您先帮我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灭了。”我故意把爸爸支开。等爸爸进屋后我高高地站到小阳台边的水泥护栏上,往下一看,底楼高大的法国梧桐树就像平铺在地面上的一大块绿毯。我有点发晕了。

    爸爸转身一看,惊叫起来:“宝贝,你这是干什么?!”

    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刻,我反而异常冷静:“爸爸,您先别过来。我只不过想离上天近一点,我要让它为我作证……爸爸,我爱您!我要嫁给您!我要做您永远的新娘!……如果您愿意,就马上过来抱我下去,永远不能反悔!如果不愿意,就把双眼轻轻地闭上吧。”

    爸爸是个本份而又耿直的男人,虽然只是个市报的主任编辑,对我来说却像神明样的圣洁崇高。他从不对我说谎,也从不轻易许诺,只要他许下的诺言,还没有不兑现的。我不是在强迫他,要挟他,我是要爸爸知道,我爱他的心有多么坚决!过去的几年里我做了多少暗示和努力,爸爸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木头疙瘩一个。如果是爸爸不爱我,那我无话可说,可我是个敏感细腻的少女,怎能感受不出他对我的爱有多深呢?只是他有太多的顾虑,硬生生把对我的爱牢牢地封闭起来。现在我成年了,至少已到了法定婚龄,是挑明了说的时候了!再说我自信高考通知书很快就会寄来,没有爸爸的爱,上大学对我还有什么意义?

    “宝贝,你先下来!爸爸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

    “爸爸,我就要你一句话,一句话就够了,你要不要我,你娶不娶我?”

    我看出爸爸一脸焦急与惊恐中流露出来的犹豫。

    “爸爸,你没有接受我的勇气吗?”我低头往楼底看了一眼,已经有好多路人仰头看着我,泪水止不住涌出我的眼眶,“爸爸,你忍心看着我从这四层楼跳下去吧?”

    “你何苦呢?你漂亮,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可是爸爸……会害了你一辈子呀!”

    “爸爸,我听腻了。”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面朝外对着楼下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再见了,爸爸……”

    “宝贝,你不想听爸爸真实的答案吗?”爸爸急了,“爸爸爱你!爸爸决定要娶你!你愿意做爸爸一辈子的新娘吗?”这是爸爸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吗?我不是做梦吧?苦苦等待了四年的愿望就这样实现了吗?

    我感觉到爸爸一步步向我走来。是了,他来抱我,我是他的新娘了!一阵狂喜涌上我的脑门,我眩晕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我全身无力,软软地向前扑去,想尽快回到爸爸厚实的胸怀……

    “宝贝———”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我飘飘荡荡地往下急坠!。

    …………

    “抱紧我……爸爸……”我紧贴着爸爸的耳朵哀求。

    “好,好,爸爸抱!”爸爸并排躺在我身边,侧着身子紧紧地搂着我,全身好痛!但好舒服!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眼角的泪滴,是我此时最大的幸福!

    爸爸,不能和你永远这样在一起就是让我去死,你知道吗?我在心里默默地对爸爸说。

    “爸爸,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宝贝,爸爸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你也要答应爸爸,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不好?”

    “嗯!”我幸福地答道。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不是我的作品 请勿喷,耐心的看`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刚才是第一章:死亡的表白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第3章:把自己卖了
    这只是个小县城,可在我眼里和大都市没什么两样。笔直整洁、人来车往的街道,高大的楼房,见不到头的铁轨,幽静的公园……所有的这些都让我感到新奇。可是我现在却没心思去欣赏,肚子饿极了。

    我从家里出来走了十几里山道,爬上一辆手扶拖拉机坐了二十多里,最后挤上一辆中巴,就到了这里。中巴上卖票的女人好凶,把我从父亲那偷偷拿来的十元钱也抢去了。

    夜晚的街道好美呀!我看看自己一身的破烂,不敢走在街上。我来到江边,掬一捧江水洗了一把脸,然后靠在小树丛上仰头望着满天的星星。那么多星星哪一颗是妈妈呀?

    “啊……啊!”树丛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好像很痛苦的叫声。我偷偷钻过去借着月光一看,只见一个大男人整个儿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男人哼哧哼哧地喊,女孩啊嗬啊嗬地叫。我想起压我的那个男人,想起妈妈举起的菜刀,吓得“啊”地叫出了声。

    “谁?!”那个男人抬头叫道。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动不敢动。

    “小叫花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塞到我手里说,“去去去,这没你的事!”

    我看看还被压着的女孩,不明白她为什么受欺负不喊救命?我刚离开,身后又传来了哼哧哼哧、啊嗬啊嗬的叫声,好像叫得更欢了。

    我拿着钱到明处一看,嗬!整五十元呀!甩一甩,咔咔作响!我从没见过这么大张的钱,心里乐得开了花!我首先要痛痛快快地饱吃一顿。

    我找到一个夜食店,对老板娘说:“我要一大碗面。”

    她狐疑地打量着我,冷冷地说:“你?有钱吗?”

    “有!”我把五十元钱递给她。她又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才端给我一大碗面。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好呀!你这个小叫花子,居然拿张假钱来骗吃!”不一会儿,她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我接过钱摸了摸,怎么一下子变薄变软了?“这张不是我的钱!”

    “你还嘴硬!不承认是不是?”她转身喊道,“老公,快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把这个小骗子抓起来,关她十天半个月的,看她认不认!”

    我吓得连声求饶:“不要不要!这钱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

    “这还差不多!”她把我手上的假钱又抢了回去,“给我把它烧了,免得你再去骗人。”

    停了停,她又说:“这碗面钱怎么办?”

    我望着她摇了摇头:“我没钱了……”

    “你是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女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我点了点头又赶快摇了摇头。

    “你父母亲呢?”她又问。

    “死了……”我轻声的说。

    “家里就你一个人了?”她好像十分关心我起来。我点点头。

    “看你怪可怜的,就在这帮我做事吧!管你三餐吃饱。”

    我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连声说:“谢谢老板娘!”

    小店里侧有个窄小的杂物间,地上铺上稻草,垫一张破草席,就成了我的床。老板娘丢给我一套虽然旧了但很好看的衣服,说:“穿着它上班!”

    衣服很薄,领口开得很低。我刚长得像个小馒头样的乳房把胸前顶得高高的,稍一弯腰,整个小乳房就露在了外面。客人们总是怪怪地盯着我,我就不好意思地用手臂捂着胸口。老板娘看了吃吃地偷笑。

    小店生意出奇地好。我每天从早上五点多一直忙到深夜一二点钟,累得腰酸背痛。老板娘把客人吃剩的食物倒在一起,热一热,就是我一天三餐吃的东西了。他们一家子有说有笑地吃着新鲜的鱼呀肉呀,我只有眼馋的份了。不过这样我也很满足了,至少再也饿不着了。

    后来老板娘看我实在累的不行,就让我在每天下午没什么客人的时候睡两个小时的觉,这两小时的觉我睡得真香啊。我常在睡梦里梦到我母亲,母亲正对着我笑呢!

    老板娘又给我买过几件衣服,一件比一件露。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有时她还偶尔给我三元五元的零花钱,我对她真的有点感恩戴德了!我把钱存起来,买了几本中学的课本。虽然没时间看书,但我枕着它们睡觉心里也甜滋滋的。

    往常到了深夜一点钟,客人就慢慢少去了,一般两点到两点半就可以关门了。可是今天的客人却一个接一个,一拔接一拔。这不,又来了一对穿着光鲜的男女。这女的十分妖艳,男的衣着笔挺,还手挽着手,显得很亲热。在这种小店是很难得接待这么高贵的客人的,老板娘欣喜若狂,推着我快快去招呼。

    “先生,夫人,请里面坐!”我来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招呼道。当我和那个男人四目相对时,顿时惊得我“啊”地叫出了声——居然是我父亲!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第4章:YIN窟里的豺狼
    父亲也认出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喊道:“你这个死妮子,我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老板娘连忙跑过来,问:“你是什么人?”

    “她是我女儿,你说我是什么人?”父亲指着老板娘的鼻子说。

    “你,你不是死了吗?”老板娘疑惑地问。

    “你才死了呢!你这个死婆娘!”父亲恶狠狠地一把推了过去,老板娘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

    那个妖冶的女人走过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好漂亮的闺女!你在这干多久了?”

    “三个月了……”我还没从惊惧中苏醒过来,嗫嚅着。

    “这个死婆娘给了你多少钱?”父亲厉声喝问道。

    “有、有三十多元了……”

    “什么?!三个月?三十多元?!”父亲撇下我,转身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衣襟,老板娘的脚尖顿时离开了地面,“好你个恶婆娘!快拿一千元来!”

    “一千元?!”老板娘确确实实被吓坏了,带着求饶的语气说,“我,我给她吃,给她住,还、还给她买新衣服……”

    “你知道她几岁吗?十四岁,十四岁呀!疲话少说,快拿钱来!”父亲一把把老板娘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告发你雇佣童工!叫你倾家荡产!”

    围观的客人纷纷指责老板娘。老板娘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被吓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男人身边,滴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点了又点递给父亲。

    父亲一把接过钱,数也没数就塞到衣服口袋里,转身强拉着我和那个妖艳的女人走了……

    父亲的租住处在县城北侧一条深巷里,是一座老式的砖木瓦房,东西厢各两个卧室,父亲租东厢房。这里虽然陈旧了点,但很清幽。门前一个小天井,后院是厨房。厨房外有个大空坪,栽满了花草树木,临江一面围着铁栏杆,潺潺的江水带来阵阵凉风,

    一点也感觉不出夏末的炎热。

    那个女人对我关怀备至,给我端水拿鞋,还削苹果、泡奶粉给我吃喝,我有点受宠的感觉。父亲要我叫她云姨,我被云姨安置在略小的内卧室。

    内外卧室只隔着一层木板,中间一道门虽然掩着,可外屋他们一举一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整夜,我在女人的lang叫声,yin笑声,床板的咯吱咯吱声,和父亲啊呼啊呼的粗喘声中通宵没有合眼。直到天亮了,才听到他们安静下来。

    我担负起了所有的家务活,买菜、做饭、拖地、洗衣……让我感到安慰的是父亲没有像以前一样虐待我了。

    云姨每天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也说不定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她一点也不避我,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和父亲在一起,就亲热个没完没了,他们在床上做那事连隔门也不关了。有时云姨还故意要把我叫到他们床前交代事情,我不进去,父亲就大呼小叫起来,我不敢违抗。云姨边向我交代事情,边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好像要表演给我看似的。两个人赤身luo体交织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让我感到恶心,却抑制不住脸红心跳,偶尔也偷看一眼。这让我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交配的一对公母狗,不一样的是云姨可以骑到父亲身上jiao配,而母狗却不行。

    我十分厌恶这样的生活。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断断续续把他们的谈话联接起来,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云姨的丈夫在深圳开了家大公司,一年难得回家几次。云姨难耐寂寞,在一次赌会上看中了牛高马大的父亲,不敢公开带回家,便在城里僻静处租下房子把父亲包养了起来。这里就这样成了他们的yin乐窝。

    晚上十点多钟,云姨又来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我正在看书,她生拉活扯要我和他们一起吃夜宵。他们边吃喝边放肆地谈笑着极粗野的话,就好像我不在眼前似的。说着说着云姨把手突然伸进父亲的裤裆,说::“什么时候起来?”父亲也不躲避,反而伸手一把抓住云姨的ru房,又捏又揉,说:“吸一口就长个了,挺你一个晚上没问题。”我看不下去,借故先去睡了。

    他们来不及收拾餐桌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两个人的**声,粗喘声和床板的咯吱声顿时响成一片……

    片刻平静后,只听云姨说:“明天一早我就动身去深圳接儿子。”

    父亲说:“他那歪嘴不治了?”

    “医生说先天的,没得治了。”

    “要去多久?”

    “也就三五天吧,我还舍不得你呢!再说我那小媳妇也等不及了……”只听他们嘻嘻地偷笑,“今晚没五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哦!”

    “没问题!”

    淫剧又接着开演了……

    云姨走后的几天时间里,父亲一天也没闲着,不管白天还是夜晚,身边总有不三不四的女人陪着,yin贱的**声一刻也没停过。

    这不是一个家,是一个畜牲的淫窝!我决定再次出走,远远地离开父亲   !

    云姨回来了,父亲要我和他一起到她家做客,顺便为她儿子接风。我本不想去,但我的一千元钱还在父亲的身上,我要想办法拿到手再离开。

    云姨的家很豪华,我却无心欣赏。我只想父亲早点喝醉酒,早点脱了外衣,以便我能早点下手。

    一看云姨的儿子,我吓了一大跳!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对眼珠拼命往鼻梁方向挤,下嘴唇向左扯还往外翻,口水流着像一条线,还一个劲看着我傻笑。我恶心的要命!

    云姨很热心地招呼着我和父亲,我们坐下后,端来了水果,还给我们一人一瓶插着吸管的易拉罐橙汁。我低着头狠狠地吸着橙汁,想压下那份恶心的感觉。突然,我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橙汁从我手中滑落在地,我整个人也瘫软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想挣扎,手脚没一点力气,感觉却很清醒。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第5章:死里逃生
    父亲一把把我抱起来,我瞬间感到心里一热——毕竟是我亲生父亲啊,以往从没这样抱过我呀!“父亲,快送我上医院呀!”我发不出声,心里喊道。可我却被父亲一步步抱着到了内室,放在了床上。

    只听云姨大声喊道:“儿子,快上!按老妈教你的去做!”

    那个叫人看了都恶心的傻子赤条条地站到我面前,居然还来脱我衣服!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那没人性的父亲出卖了!

    我已经一丝不挂,身上沾满恶心的口水。傻子在我身上又摸又咬,呼哧呼哧地像头野兽!我羞愤交加,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门外那个伪善的恶婆娘浪笑着大声说:“你搞他母亲,他搞你女儿,这样公平吧?”

    “我们也开始吧?”是畜牲的声音。

    “急什么?等你女儿做了我媳妇,我们就是亲家了,做的时间不多得是?现在还是好好看他们早成好事吧!”

    在我身上又摸又咬的野兽突然停下来,我仿佛从鬼门关里回过了神。只见他转而去不停地搓弄自己的*,脸涨得像猪肝色。

    “妈,我不行啦!”小野兽叫道。

    “也许是旅途太劳累了。”这是畜牲父亲的声音,“你就让儿子歇着吧,反正这已经算是他的人了……”

    恶婆端来一杯冰水要我喝,我闭着嘴唇,水全溢到我的胸口上,一股透心的凉意布满我全身,不一会儿我四肢居然恢复了知觉。

    我确信自己是死过一回的人,现在又复活了!

    我刚套上衣服,只觉腹中一阵翻腾。“哇!”我翻江倒海地呕了起来,喷洒在席梦思床上,楠木地板上,身上……我肆无忌惮地倾泻着内心的秽物。

    那个恶婆心疼得要命,恼羞成怒,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找死哦!”像拖着一只死狗似的把我扔在洗手间里,“快给我洗干净!”

    我锁上门,让清凉的自来水顺着我的头顶在身上流淌成无数条小溪,哗哗哗,哗哗哗,和着我如泉的泪水荡涤着我不洁的躯壳……逃!这是我唯一的活路!

    洗手间上方开着一扇没加铁栅的小窗,我踩在马桶的放水箱上探头往外一看,正好有条不大的塑料排水管顺着窗边往下延伸,直到二楼下的巷面。我赶紧穿好衣服,把水笼头拧到最大,在放水箱上反垫上一只塑料水桶,脚踩桶底上我爬出窗外,顺着排水管往下滑。刚滑到一半,排水管断裂了,“啪”一声,连人带水管一起重重摔在地上。我顾不得难忍的疼痛,站起来一瘸一拐地钻出小巷,穿过大街,直奔小火车站。

    火车站上冷冷清清的,连站务员也看不到,看起来短时间里没有进出的火车了。我绕过站台,见几节铁皮货车车厢静静地停在一边。我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瑟瑟地缩在车厢角落里,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紧张、惊恐的心理一解除,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倦,我在闷罐子似的车厢里沉沉地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阵阵寒意向我袭来。车厢外,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咔嚓”声与远处的汽笛声此起彼落。我睡眼朦胧地钻出车厢,一看已是满天繁星,皓月当空,四周的景物也全变了!我知道自己被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大”城市!我没有惊慌,有的只是疲软和饥饿。我摇摇晃晃地走下铁轨,往灯火灿烂的城内走去。

    一座弧形的大桥横亘在面前,桥面很宽,偶尔有几辆小车疾驰而过。桥下是滔滔的江水,过了大桥,远处就是城区了。

    我走在桥中间,阵阵江风迎面吹来,我却感到浑身发烫。头晕得厉害,双脚越来越沉重。朦胧的月色中,我见身旁桥栏上有根特别高的立柱,靠过去想抱住它休息片刻,不料抱住的竟是一个人!

    这一惊让我来不及叫出声来,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便无力地瘫软在桥面上,渐渐失去了知觉……

    “医生,她怎么样?”一个中年男人焦虑的声音。

    “她是暑气伴着寒气,再加上严重的饥饿引起的疲劳性昏迷,高烧一退,就不会有大问题了。”医生说。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可要数落你啊,你这个当父亲的很不负责任呀!女儿病到这种地步,你居然还让她饿到这种程度!”

    “我?……是,是……”

    白色的墙,白色的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影子……还有浓浓的药味。我知道自己现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还挂着吊瓶。

    见我醒了,一个三十三四岁,略显瘦削的男人坐到床沿,细心地,把手中端着的米糊一口一口地舀到我嘴里,还不时用手绢轻轻地擦拭着我的嘴角。我慢慢地抿着,咽着,静静地享受地看着他。他脸上除了一丝淡淡的忧伤,看不出什么别的表情,仿佛他不是在侍候一个陌生的小女孩,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自然。我知道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救了我,但此时内心所有该表现出来的感激之情都被他的平静无形中挡了回来。我也渐渐地进入了他营造的氛围中,仿佛自己真的是他的女儿,极其自然地享受着自己应有的父爱。

    ——这是我从前梦幻中常出现的情景。

    想起自己凄惨的身世,两行苦涩的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滑落在枕上。他拿着手绢的那只手不停地轻柔地擦拭着我眼角如泉的泪水,越擦拭泪水流得越是通畅,我失去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最后竟抽噎起来。

    “把你家电话号码告诉我。”男人很平静地说。

    “爸爸……”这两个字尘封在我心里已经十几年了,我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不由自主地哽咽着喊了出来。

    “跑出来好几天了是不是?现在想爸爸了?”

    “爸爸……”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你家的地址,病好了我送你回家。以后呀别再乱跑了,很危险的。”他的手仍在擦拭着我流不完的眼泪,好温柔好亲切的叮嘱啊!我确信他是在呵护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发表于 2012-9-25 01:2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留个名,此贴必火!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2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第6章:我和“爸爸”的chu夜
    “我没有家,我父母亲都死了!”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拉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想把自己所有的委曲一古脑儿全倒出来,一双泪眼一眨也没眨地盯着他,“我被人欺负,我到处流浪,我没得吃,没得睡,我还、还死过一次……”

    他看似平静却带着一丝忧郁的脸上瞬间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双眼湿润了,两滴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他怕我看见,把头仰了起来。我内心为之一颤,不顾一切地扑倒在他的怀里,声泪俱下地说:“没有人像你一样地关心过我,爸爸!你要了我这个女儿吧!我给你烧饭,帮你洗衣服……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一把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紧得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可我却更强烈地渴望他紧点,再紧点!我的心激动得就要蹦出嗓子眼了!

    静悄悄的病房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泣声,同室的病人都汪着泪眼望着我们,两个正在查房的护士也呆住了。“收下她吧!收下她吧!”有人劝说道。

    …………

    温阳,是个有十多万人口的县级市。叶青,也就是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是《温阳日报》的一名主任编辑。在快餐店早早吃过晚饭后,他很无奈地把我带到了他的家。我可以感觉出他心事重重。

    这是座五层三楼道的报社职工宿舍,看外表好像有些年头了。他牵着我的手穿过窄窄的走廊,从中间一个楼梯入口处登上四楼。每个楼层有三个房门,我知道住着三户人家,他的家在四楼的中间一套,也就是四零二号。

    开门进去就是个小小的客厅兼餐厅,用玻璃隔出一段当厨房,左右各一个小卧室。左卧室门前连着卫生间,右卧室后面有个小阳台,外侧用花格砖围着。阳台底下正对着一个大空坪,靠宿舍楼旁一排法国梧桐长得郁郁葱葱。

    阳台右侧有个小小的花池,花池正中栽着一棵虽说瘦小却也高大挺拔的柏树。树底下一株幼小的牵牛正无力地搭拉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因缺了水份显得奄奄一息。我看着它心里竟莫名地微微一颤!我顺手拧开阳台上的水笼头,用手捧一捧水浇在花底下,并把它细小的藤蔓轻轻牵引着依附在柏树的身上。

    我本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进门的,见他撇开我自顾自进卫生间冲澡去了,也不和我说话,我也便自顾自地到处看了一番。房子很小,屋内陈设也很陈旧很简单。左卧室一床一桌外,还有个衣橱;右卧室一台二十一寸旧彩电,一个书橱,一张老式办公桌上和床上堆满了书和衣服,靠床头一个垃圾桶里装满了香烟头,四周地上满是烟灰,显得又脏又乱。看到这种情景,我有一种特别温馨的感觉。

    我开始动手清理起来,先把床上和桌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整理在一起摆放到书橱里,再把桌椅擦洗了一遍,两个卧室和小客厅的地板也拖得干干净净,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他冲好澡后,递给我一条毛巾,有气无力地说:“去洗个澡,随便找件衣服换上。”然后指了指左边的卧室,“你就睡这个房间。病刚好,早点歇着。”说完进屋倒头便睡。

    哗哗的凉水冲在身上好舒服呀!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愉快过。我在衣橱里找了一件薄薄的男人衬衣套在身上,心里美美的直乐!——这就是我的家吗?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悄悄起床轻轻推开他的房门,在朦胧的夜色中只见他衣服也不脱,面朝墙壁蜷着身子侧卧着。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在床沿的杂木地板上坐下来,双臂趴在床沿上,静静地守望着他。“爸爸。”我在心里轻轻地呼唤着。

    我就这样一直望着望着,心里感到好蹋实好安定,不一会儿就趴在床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淡淡的烟味向我飘来。我醒来了,睁开眼一看,房间已开着灯,身上多了一床薄毯,他背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一根香烟不停地吸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仍侧着头趴在双臂上,迎着他的目光静静地和他对视着。

    很久很久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看着他!

    这是一幕怎样的情景呀!至今我也无法将它忘记!我们似乎都在用目光来交流彼此的心。从他的目光中我读出了慈爱和善良,也更强烈的感受到他内心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爸爸。”本来是在心里一遍遍喊着的,这时候我忍不住轻轻地叫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住院的时候我告诉过他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又问。

    “俞小芳。”我还是说了一遍。

    “小芳。”他轻轻地叫着。

    “嗯。”我轻轻地应着。

    “小芳。”

    “嗯?”

    “小芳——”他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向后仰起头,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那截早就熄了的烟蒂还夹在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中间。我看到他的眼里汪着泪花

    “爸爸,你怎么了?我在你身边呀!”我有点慌了,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取下他手上的烟蒂。

    “好孩子!”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的身边,我侧着把头枕在他厚实的肩上,“她也叫小芳,孟小芳……”

    她?她是谁?孟小芳又是谁?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他心中的痛苦和神情的忧郁,都一定与这个叫孟小芳的女人有关。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呢?

    此时我的心仿佛和他贴得更近了,难道他也有和我一样的难以言表的痛苦经历吗?我把身子整个侧向他,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仰着头注视着他情绪复杂的脸。

    “孩子”他搂了搂我的肩膀,又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还小,很多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的。”

    “你很喜欢她吗?”我突然这样问道。

    他点了点头,又慢慢摇了摇头。

    接着他闭上了眼睛。我想他一定是在回忆过去,回忆埋在他心里的故事,回忆那个让他忧伤痛苦的女人孟小芳……

    我不再问什么了。我此时感到好温暖好幸福,我不想破坏这种从未享受过的温馨气氛。我慢慢把整个下半身也架到他身上,我只想静静地听他卟卟有声的心跳声,慢慢闻他身上带着淡淡烟味的气息。我把脸贴在他脸上,鼻子对着鼻子。我有意识调整了我的呼吸频率,他呼气时我深深地吸一口,然后让他吸进我轻轻呼出的气息——这个别出心裁的游戏让我陶醉了!

    我在陶醉中沉沉进入了梦乡……
     楼主| 发表于 2012-9-25 01:29:0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厦门
    第7章:“爸爸”的旧情人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呀!

    我翻了一下身,睁开朦胧的睡眼,玻璃窗外射进的一丝阳光告诉我时候已经不早了。

    我依稀记得我是抱着爸爸入睡的,爸爸他人怎么不见了?我一骨碌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出房间一看,爸爸正在小厨房里开始做午餐了。

    他扭头看着我,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爸爸笑了!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笑脸!他笑起来像个可爱的大孩子。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膝的衬衣,实在很滑稽。我羞涩地跑过去搂着他,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撒起娇来:“爸爸坏,爸爸笑我!”

    “好好好,爸爸不笑你,爸爸给你赔不是。来来来!”他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从墙上取下两个袋子,“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

    哇!两套崭新的衣服,还有一双白色中跟皮凉鞋,一双红运动鞋,甚至连内衣裤也没缺。我站着发呆了。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吗?”他有点慌了神。

    宝贝?他还叫我宝贝?我突然泪如雨下,“呜呜”地哭起来。

    他好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了,乖乖不哭了。”

    我在他怀里哽咽着说:“爸爸,你以后就这样叫我宝贝好不好?”

    “宝贝宝贝宝贝!”他一连串叫着,又一把把我高高地抱起来。

    他抱着我来到厨房,指着几个塑料包说:“你看,爸爸今天特意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就是为了好好庆祝我们父女团聚的。”

    是团聚,不是相认!此时此刻,我忽然觉得以前所受的那些苦难都变成了幸福,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磨难,我怎么可以和我爸爸“团聚”呀!

    我换上新衣服,爸爸把我看了又看,手摸着下巴说:“嗯,像个小天使!”

    我是小天鹅,一只丑小鸭变的小天鹅!我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细高的身材,白嫩的脸蛋,乌黑的秀发……我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啊!

    此时我不由自主地跑到阳台,对着那棵牵牛发起呆来。花骨朵儿已悄悄绽出淡蓝色的花蕾,幼小的藤蔓攀着柏树显得踏实而安定。

    丰盛的晚宴开始了。爸爸喝烧酒,我喝饮料。

    “来!这第一杯祝我们父女团圆。”爸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为团圆干杯!”我学着他的样子也喝干了饮料。

    “这第二杯嘛,祝我女儿越长越漂亮!”爸爸又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爸爸,女儿也祝您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开心!”

    “爸爸今天很开心,因为有你在身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说爸爸是不是很老了?是不是很丑呀?”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了,连忙说:“爸爸一点不老,更不丑!您在女儿心里永运是最帅的!您把自己胡子留那么长,充老!您笑起来呀比我还小呢!”

    爸爸乐了,大笑着说:“是吗?我女儿怎么这么会说话?好,那我就敬你这个大姐姐一杯!”

    “不许叫大姐姐!要叫宝贝!”我故意嘟着嘴大声喊道。

    “好好,叫宝贝,我的宝贝!爸爸自己罚酒三杯!”爸爸三杯酒下肚已经显出几分醉意,醉意中似乎又流露出了一丝忧伤的神情,我隐隐地感觉到他是在借酒浇愁。

    “笃、笃、笃。”听到敲门声,爸爸却无动于衷。我过去打开门一看,一个光彩艳丽的女人站在门外。看到我她先是一怔,接着便马上把目光移到爸爸的身上。

    爸爸就当是没看见这个女人似的,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女人进门走到爸爸身边,夺过酒杯自己仰头一口把它喝干后说:“叶青,你给我争气点好不好!”

    爸爸索性抓起整瓶酒往自己的嘴里猛灌!女人扑了过去,一把抱住爸爸,正往嘴里倒的酒全洒在胸前衣服上。

    “青,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可是……”

    爸爸一把推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小芳……不,孟小芳!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嫁你的钱去吧,就当我不认识你!”

    “不!不!青,你对我的情,我永运也不会忘的!”孟小芳从挎包里掏出一大摞钱送到爸爸的面前,“这是三万块,你先拿着,就算我对你的一点点补偿吧!”

    爸爸接过一迭钱,不经意地在手上把玩着,冷冷地笑着说:“钱,三万块钱,就可以买断我们之间八年的海誓山盟!”

    “青,我明天就要起程去特区了。他要把夏明市的公司全部交给我打理,他自己要到菲律宾开新公司。”孟小芳理了理头发,略显自豪地说,“你有困难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继续补偿你……”

    “补偿?你补偿得了吗?我的青春我的真情你怎么补偿?”爸爸似乎要发怒的样子,神情极为激烈,“孟小芳,我告诉你,钱可以买到一切,唯独买不到真情!”

    “青,我知道你一时想不通,我也不想和你多解释什么,或许是人各有志吧!”孟小芳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却又显得理直气壮,“看你住着这又破又窄的屋子,就不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一个月拿个千儿八百的工资,苦守着那份所谓的情老死终生,你觉得这样做人值吗?”

    “好了,孟小芳,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人!”爸爸把所有的钱塞还给她说,“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人!”孟小芳救世主没当成,脸上有点挂不住,悻悻地接过钱就走,见我怔怔地看着她,又转过身问爸爸:“她是谁?”

    “和你没关系!”爸爸对这女人很不耐烦。我走到爸爸身边,紧紧地依着他。

    “哟,还挺暧昧的!”孟小芳一付得意人看失意人的神态,酸溜溜地说,“该不会是找来填补空虚的吧?”

    “你胡说!我是他女儿!”我早就对这女人看不顺眼看了,见她这样污辱爸爸,我走过去用力把她推出门外,“嘭”一声关上门。

    “女儿?他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女儿了?是老牛吃嫩草吧!哈哈哈……”门外的女人狂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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