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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龙门阵] 【转】外地人看筠连--筠连的青衣红颜 经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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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1-7-3 00: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宜宾
    /蜀南麦子
        筠连,位于四川盆地南缘,东与珙县毗邻,南与云南威信、彝良接壤,西与云南盐津交界,北与高县相连。筠连系四川盆地向云贵高原的过渡地带,县域内地理以岩溶地貌的峰丛为主要特征,山峦槽坝,洞泉溪瀑,云蒸霞蔚,田园秀美。从航拍看,其岩溶峰丛有760多个峰头,绵延不绝,堪称四川境内最美的峰丛景观。从史志上看,筠连也是僰人曾经的家园之一。也许因为这,我们对这个地方更充满了好奇和想象。
      住在山水画中
      因为要采访筠连在双腾镇举办的首届羊子洞攀岩节,我们一行三台车驱车行驶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上。可是不巧的是,天公不作美,一早就下起了很大的雨。然而,当峰丛一下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已是兴奋不已。同行的摄影师连连惊呼:好美!缥缈在峰丛中的雨烟,青瓦灰墙的村落,槽坝的秧苗正绿,几只鹭鸶飞起又落下,一切都宛如中国传统的水墨山水画,勾皴点染,一笔一划都是梦中的家园。而谁家的炊烟,正从房舍后的一根烟囱里漫了起来。让人忽然就想起温暖的灶火。母亲泛着红光的脸。一个小孩,正在她的背裙里睡着了。是谁说过,炊烟的方向就是神的方向。而我恍然就回到了故乡。一刹那扑进大地的怀里。心被打湿了,柔软而温暖,甚至有点忧伤。一条牛儿,被一个披蓑戴笠的农人牵着走远。我们的摄影师赶快抓拍下这个富有诗意的田园细节。
      对于当地人来说,攀岩节是一件稀罕事。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雨下得很大。然而我依然看见一个个翘首远望的面孔,那一张张在雨中的朴实表情,忽然就让我感动。这次攀岩节很隆重,邀请来了四方的户外爱好者们参加,有徒步的、攀岩的、露营的、摩托骑游队、私家车自驾游、越野车户外运动组织等等。这些一下子从大城市里冒出来,纷纷跑到乡下来体验受罪的都市人群,他们的时尚装备让当地人着实眼花缭乱。
      在攀岩节的间隙里,我们认识了一个披蓑衣的农人。当我们的摄影师以梯田作背景留下他的剪影,当我毕恭毕敬地把一支烟递到他手上的时候,面前的这个人已化作了一个农耕文明的符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我们念叨起这古老的句子的时候,我们才发觉这种诗意而生态的场景并不遥远,它就真真切切地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只是在今天,显得是如此弥足珍贵。人与自然,村庄与天地,现代与古老,一切都是这样和谐而安谧。
      溶洞中的人家
      村口的水在哗哗地流着。随处可见溪流飞瀑。世界宛如透明澄澈的天空,被一种天籁的手指抚摩。而典型的岩溶地貌,也在雨润烟笼中,裸露着一层层石灰岩,以及泛着光泽的石林,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暗和忧伤。仿佛一不小心,就走进了一个时空的长廊。筠连这个地方以前是僰人之地。也许某一棵大树下,就有他们的仰望。某一个山洞里,就有他们最后的挣扎。然而一切都过去了,风平浪静。时光只把我们拉回到眼前。峰丛、云烟、村庄、良田,这里,依然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听当地人说,这里有许多比较特别的姓氏,如母、郝(当地人念黑)等等,几乎每一个姓氏就是一个村子。每一个姓氏都修有厚厚的家谱,那上面记载着支流字辈,记载着千年祖训。每一家堂屋里,都供奉着神龛,墙上贴着神对,高高敬奉着三个青花香碗。他们的神对,也因为姓氏的不同,而有所区别。如罗姓,唐宋元明千余进仕三鼎甲,高曾远祖十二宰相四封侯,横批:豫章世泽;如刘姓,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长明万岁灯,横批:汉室家风。他们总是在神龛下才能杀鸡,并且虔诚地把一根鸡毛贴在神龛上方,好祈求祖先和神灵的归位,据说这也是鸡毛信最初的来历。每每春来,他们不但要在所有的门上,而且窗上也贴满春联。不管再穷再苦,这点钱是舍得的。红彤彤的颜色,是他们内心里珍藏着的喜庆与欢喜,祝福与渴望。
      我们了解到,在以前,筠连还有许多住在溶洞中的人家。据说曾有一户在洞中世居了三百多年,达近二十代人。在双腾大兴村,我们沿着一条青石板路,走进了筠连最后的洞居人家。这个小地名叫飞龙洞的溶洞,现在还住着两叔侄。皆为母姓。他们在这个洞内已经延续了四代人。他们分别养着几头牛和猪。牛帮人犁田,猪自家吃。两束山泉从洞上方滴下,注入他们的水缸中,终日滴答不绝。在山洞中,白沙木皮盖的房子,冬暖夏凉。洞内四处放置着石磨、鸡罩、木盆、背篼、宏桶、木甑、蒸笼、犁头、斗笠、蓑衣。叔叔会竹篾手艺,经常帮人打蒸笼甑子、用竹子做桌椅碗柜。他的手艺让人想起那些会
      做竹杖的僰人,也许他编织的就是他们的传承。他的幺儿还在读书,已经成家的大儿子、二女儿都去广州打工去了,小孩留在了老家。他的田不多,一年只打四五百斤谷子,不过苞谷能够产两千多斤。他靠竹篾活挣钱,一个月也有几百元的收入。侄儿有四个孩子,从十多岁到几个月大。因为孩子多,而且都小,日子相对清苦些。我注意了他们的灶,灶很黑,但火膛是热烘烘的,劈劈啪啪地燃烧着。黝黑的老腊肉依然悬挂在房梁上。蜘蛛网中依然有尘埃在光束中飞翔。有这样的火光,这样的光束,他们的梦想就会很美好,美梦就会实现。就是这样的两家人,他们就在这洞里生存着,做着梦,春日看屋前的一棵桃花灼灼,夏夜乘凉听星星月亮偷偷的叫。
      我们问他们,会搬吗?他们回答,住惯了。
      可是,我知道他们终有一天会搬出去的,就像他们的孩子会沿着村口的路,一个个走向远方,去寻找属于他们的世界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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