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爱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文物古迹众多。新世纪的开局之年,我在筠连河滨道张德珺的“暮舂斋国医馆”碰见筠连农业局退休干部卿远驰,他很有感槪的说:“我第一次到沐爱,就发现这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实际上,卿远驰初到沐爱的“文革”前夕,文物古迹已经所剩无几、频临灭绝了。而今的沐爱,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文物古迹的影子。
沐爱历史有多久?从汉武帝建元6年(公元前135年)、汉武帝命唐蒙开凿“控驭夜郎”,再以“夜郎”十万甲兵“控驭南粤”的“南彝道”起,就在这里设置“落雁驿”。当时的“落雁驿”就在现在的“花线街”刘老八新房处,虽然只是一栋有点像民间传说中的“龙门客栈”一样的大型院落、因为当时的“南彝道”相当于现代的国防公路,最初的功能主要是输送国防物资和军旅、邮传政令,行走在这条道上的只要是公差、行伍(魏晋以后才逐步增加民用内容)。所以那时的“落雁驿”相当于现代的“兵站”及公家的招待所或接待站,所以叫做“官店子”。汉武帝建元6年至今(2015年)已经2150年了。
魏、晋以后直至宋代,行走在“南彝道”上的人群增加了彝人和僚人的商旅马帮及私盐贩子。这些人都没有权利进驻“落雁驿”(官店子),晚上只能穴居或者自带帐篷露宿。到了唐、宋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流动经商的人多了,于是在“落雁驿”斜对门(原农业银行营业所)出现了专门接待民间来往商旅马帮的“民店子”(近、现代意义上的旅棧)。到了南宋年间,不但“落雁驿”周围聚居了几十户人家,其周围10公里范围内已经定居好几百、甚至上千户口,“落雁驿周围形成了原始的的场镇,而且有了历史上正规的行政建制——“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它是庆符县南46囤蛮夷千户所中最重要的一个。
到了明太祖洪武中期,因为征南右副将沐英经过此地偷越大雪山,出奇兵直捣曲靖,加速了云南的光复。进军途中,沐英十分留恋这个令他流连忘返的小场镇、和给他带来胜利的川滇密道。他镇守云南后,派人沿途整修道路,在“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周围恢复和设立巡司、白沙(今维新烂田坝)、瓦窑堡(今沐爱潘家祠)、桅杆坳、沙坝子、落沐祥几个(元朝就已经有的、后来被叛乱彝民捣毁的)“巡检司”的同时,在场镇周围“三皇庙”、“印子头”、“阴梁子”、“蒿子冲拗口”修建了四座碉堡,对场镇进行拱卫。道路通畅了,安全有了保障,聚集在这里的人口越来越多,场镇得以飞速发展。物质基础有了,文化设施开始建设,几座大型佛教寺院先后相继建成。周边乡民为了纪念沐英带给这里的功德,便在“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场镇东十里的“大涉水”(今“沐英河”或“镇州河”)渡口(今维新镇沐荫村樊忠超和陈发申门口)修建“王爷庙”对“沐英王”(沐英死后,追封“黔灵王”)四时享祭;“落雁囤蛮夷千户所”也因“沐英遗爱”而得名“沐爱”。“沐爱”的得名,已经有630年了。到了民国时期,有人给“王爷庙”贴上了一幅对联:
“涉水官津,君侯越此六百载; 沐英遗爱,乡民获荫恋英雄。
在明、清的四五百年里,叙南经历了多次战乱,但沐爱的场镇和文化设施始终保存完好无损,清末明初直至“文革”,经历了“五、四”以后的“反封建”,一些佛教寺院有所破坏,但到解放初期,仍然保存着所有的文化遗产。由于出身合江大地主家庭的川南行署主任李大章,为了显示他的“革命”和“坚定”,行为极左。加上田动云的叛乱,从镇反到土改,杀人太多(解放初总人口只有不足万人的沐爱,就在公园坝坝枪毙140多人(未计在金銮和沐义枪毙的),一些因出身中上层家庭、和有一般历史问题、并不敌视新中国的知识分子(如中共地下党秘密支部“郝明光”成员周九波、张佐民,以及书法家平尚文等),也被判七年以上重刑,而且释放后长期管制。
于是就连极左的毛泽东也早就告诫过的现实——过多对社会智者阶层镇压后,对社会有严重破坏性的流氓无产者阶层就会占领上层建筑领域。
在沐爱,由于社会上稍微有一点传统道德修养,稍微有一点文化修养的人都被关、管、杀、斗;他们已经威风扫地、形象已经“妖魔化”,在民间失去了偶像地位。诸如《阿Q正传》中的“阿Q”,《芙蓉镇》中的“土改根子”“王秋赦”,张贤亮《绿化树》中的“海喜喜”之类出身流氓无产者阶层的人纷纷走上了基层政权领导岗位(如沐爱镇土改时的镇长是民国晚期“叫化头”刘包蔸的大儿子刘明章)。土改时,本应保留充公的名胜古迹(如“万寿宫”、“川主庙”),也作为“胜利果实”分给了贫下中农和“土改根子”。这些人根本不懂这些文物古迹是祖先遗留给子孙万代的“不可再生资源”,他们“捡到的娃儿用脚踢”;流氓无产者的生活习性是“有来尽量消耗,没有时可以去吃大户”。所以他们根本不会重视文物古迹的保护、也不懂为什么要保护。外地来沐爱工作的人中,像周开治(沐爱税务所所长,已逝世)那样既有高尚人格和很高人文素质,重视保护文物古迹,又脚踏实地地保护文物古迹的干部太少。
虽然沐爱的文物古迹没有了,但过去的确有。我们不能埋没祖先的功德,所以我要把祖先的功德告诉下一代。
(一)沐爱古遗址
“大跃进”到改革开放前、沐爱场镇周围10公里范围内,起码有100处以上唐、宋以前的古墓葬——“生基”,里面已经没有葬具和骨骸,石壁有浮雕、门窗。抗日战争期间,“博爱小学”(今天的沐爱小学)每天下午都要进行防空演习,我们就经常把学校后面(今黄四娃屋后)的几个“生基”当做防空洞,“警报”一响,我们好多小朋友就跑到这几个“生基”里去“躲飞机轰炸”。可惜到了“大跃进”和“公社化”以后,这些“生基”有的被生产队挖来修公路、修公房、修“知青”房、修氨水池;有的被有占便宜天性的贫下中农挖来修房造屋,一座也没有了。下面介绍的,虽然也被破坏了,实在历史意义重大。
(1)“南彝道”遗址
宜宾市的三条古道(五尺道、南彝道、马湖江道)中,“南彝道”(八亭道)从南广出发,沿“符黑水”(南广河)逆流而上,经“大窝”至黄沙槽(今高县庆岭)与“五尺道”合路后,翻“观音坡”到“庆符”,渡过“符黑水”至高县(文江镇),从高县穿城而过经“南门桥”出城,翻“凉风坳”至“三岔铺”(今前进)到“落润坎”后又分开,从“落润坎”经“嘉乐”、渡过“符黑水”、经“孝儿嘴”、“沐滩傅家坝”,渡过“符黑水”至“粑粑店”、经“新场”翻“沐爱坡”过“蒿子冲”到“沐爱”,从“沐爱”出发经“潘家山”、“桥沟头”、“骑龙坳”,从“福寿桥”过“小溪沟”经“镇州、”“落沐柔”翻越“大雪山”,经“雨洒河”。“镇雄”到达终点“毕节”。“南彝道”从“沐滩傅家坝”渡过“符黑水”进入前沐爱县境,翻越“大雪山”走出沐爱县境,全长 150华里左右;其中从“蒿子冲”进入今沐爱镇,到小溪沟“福寿桥”进入镇州,全长20华里左右。全线大多数已经被公路、耕地所代替,从“大木林”至”沐爱“兴隆街”口一段已残缺不全 ,只有从“潘家山”经“桥沟头”、“骑龙坳”到小溪沟“福寿桥”的大约两公里,线路虽然也已破损——路面青石板已被贫下中农盗取,大部分路面已被贫下中农争田边地角,由1,3米挖成了0,5米,但完全可以看出其全貌。
“南彝道”路面宽约1,3米,路壁有排水沟,一律青石板路面,“桥沟头”两米宽、3米长青石板平桥中间有一桥墩,桥板是宽0,5米、场1,5米,侯0,3米青石板。“福寿桥”为单孔大跨度拱桥,宽约6米,一直是6050县道代用桥,1970年代公路部门在它的下游一面加宽4米,南桥头岩腔内有大约1米见方石碑,碑面镌刻“福寿桥”三字,现该桥桥身已被罗锅滩电站瓮水淹没,桥面尚存。
(2)振武军将士公墓遗址:
“振武军”是清朝咸、同年间(公元1851——1674)四川总督骆秉璋的麾下。起初骆秉璋巡抚湖南,军功政绩显赫。因为四川年年战乱不休,而且流传“要得民安乐,除非马生角(各)”,清廷遂调骆秉璋接任四川总督。他在赴四川上任之前,在湖南湘西一到招募“楚勇”一万人,练成劲旅“振武军”率领入川(故人称“湖南梁子”)。这支部队征战于高县、沐爱一带的是“果后营”,统领是刘狱昭,大本营设高县西门坳(驻筠连大梁子的是胡中和部),而长驻沐爱的是杨春熙的曾祖父杨哲生的部属。他们复员后至今流落沐爱、与杨哲生后人入藉沐爱的有魏吉光、魏吉先(为筠连文化部门提供错误信息的魏祥辉,就是魏继光的后代)、王麻子、何月波等。杨哲生的后裔杨春熙退休后,曾按照他的祖父杨万春提供的地址线索亲赴湘西寻祖,得知他们的祖先本是土家族子孙。
“振武军”在征剿吴家坝萧广德,镇州何金龙、云南戚维新等战役中,阵亡将士一百多人。其中少部分安葬“阴梁子”和“猪市湾”外,绝大部分集中安葬在沐爱场东南约一公里的“铁矿坳”、即沐爱至镇州的大路(古“南彝道”)东侧(今沐爱镇兴隆村二组地界,“石螺山”以南)大约100米长、50米宽的地界,北面进口处是高大的“马碑”,继而均匀分布100多座阵亡将士坟茔。每一座坟茔都用片石对堆砌,坟前有3尺令牌墓碑,墓碑上镌刻墓主人姓名、藉贯、军阶、下葬时间等。“文革”前墓葬保存完整,改革开放后,绝大部分墓碑被贫下中农偷挖去修房造屋和修猪栏,虽然大部分坟茔没有了墓碑,但大部分坟茔尚存。
“马碑”是“果后营”统领刘狱昭为纪念他的坐骑而立。刘狱昭带领部属在蒿坝、龙盆【镇?】一带与萧广德鏖战时受伤,他的坐骑驮着他奔跑几十里,将他救出战场后,累死途中。刘狱昭悲痛万分,特立碑寄托他的哀思。“马碑”高约6尺,改革开放后,被邻近的贫下中农毁坏。
刘狱昭驻防沐爱期间,曾动员地方乡绅捐出田土若干组建“济贫会”,每年春、夏荒救济缺粮平民。刘狱昭还用军费置买田产,安排独身老兵何月波(杨春熙弟兄姐妹叫他“何幺老爷”)主持每年年关、清明、七月半对死难将士及其坟茔进行祭奠,担任“盂篮会”会首,土改时,何月波被划成“官家地主”,并与所有地主分子一样进行管制。
(3)“佛座灵泉”和“五车书”遗址:
在沐爱场西“观音寺”(今沐爱中学教师宿舍区)北墙下有一个东西长约50米,南北宽约20米,由几十根几人合抱的桢楠、水琵琶、擩郎树组成的小树林,林中有五堆层状页岩组成的怪石堆,好似五车天书,这就是“五车书”。按阴阳家的说法,这是沐爱的文风标志。清文宗咸丰年间(公元1851——1861)高县知县敖立榜有《五车书石》诗赞云:
磊落轩昂画不如,补天遗迹浑成书; 装从龙马河图后,裁自琅嬛福地余。 大雅扶轮观蕴藉,名山抱璞福藏储; 连珠照乘辉相映,别有文光换石渠。
在“五车书”树林下面,是一个方圆七尺,水深约6尺的大水井,水井的水源终年不断,潺潺的流水来自“观音寺大雄宝殿”佛座下面的地下阴河。在水井底部绿荫葱葱的水草丛中,串串水珠好似葡萄跳跃,十分壮观。清文宗咸丰年间高县知县李鸿楷《安静乡八景,佛座灵泉》赞云:
澄水一泓静,灵泉九脉通; 炎天喷雾雨,幽窟锁蛟龙。 波涌莲台下,清浮竹影中; 安禅能早制,灌溉自无穷。
本来6050县道(筠连至落沐柔公路)的最初线路是从兴隆街插“小屋基”到“铁矿坳”(沿现在的窑坝一组到兴隆二组岔道公路修筑),但 1958年正月间不知哪个败家子改道走现在的公园线路,不但给场镇——特别时给沐中和沐小的4000多名师生带来安全威胁,也给沐爱场镇社会治安带来困难,更不可饶恕的是,“公路建设要尽量避开和保护文化设施”的规定,不但将沐中校园分隔成两坨,更将沐爱的文风标志“五车书”爆破摧毁。而“佛座灵泉”则是因为1990年以后,筠连水利部门和县政府在沐爱坝打了几口深井,造成地下水位降低而干涸。
这两个名胜古迹破坏后,沐爱人民十分痛惜。2012年沐爱中学举行建校70周年校庆,宜宾市教育局书法家李代煊将敖立榜的《五车书石》诗写成一幅中堂,作为礼物赠送沐中。这激起大家对两个名胜古迹的怀念。2013年,沐爱中学的领导层为了尊重文化和历史,耗资1700元竖立“佛座灵泉”和“五车书”遗址碑记。让沐爱人民的子孙知道,这里就是两个古遗址的所在地。
(4)沐英为沐爱修筑的四座碉堡:
明太祖洪武14年,朱元璋的义子沐英,以“征南右副将”身份向“征南将军”傅友德建议“出奇兵致胜”——即“征南将军”傅友德和“征南左副将”蓝玉大张旗鼓从普定、普安向云南正面进军,沐英自己则从永宁(今四川叙永)沿川、滇边境经建武、沐爱,偷越大雪山,经乌撒乘大雾抢渡南盘江直捣曲靖,加速了云南的光复。洪武16年(公元1383年)他奉命镇守云南。沐英十分怀念令他流连忘返的“落雁囤蛮夷千户所”(沐爱)这个神奇的地方,和给他带来胜利的川滇密道,他在整修川滇通道的同时,在“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周围设立和恢复几个“巡检司”的同时,在“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北面“蒿子冲拗口”(今沐爱到维新小河公路和拗口经“骑龙坳”到“火星山”村道交汇处)的“南彝道”旁修建一座大型碉堡后,又在场镇南面“三皇庙”山顶(今沐爱饮水工程水塔)修建一座大型碉堡,继而在场镇东边“阴梁子”(今猪市坝街后)及西边长后头“印子头”(今廖宣咡新房后)分别修建一座碉堡。这样一来,“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外围有几个“巡检司”、内围有四座碉堡拱卫,使它的安全固若金汤,这充分显示了沐英对这里的“遗爱”。从此,这里的场镇快速扩展,每人口快速集中,成为川滇边境一个大场镇。“落雁囤蛮夷千户所”因此而得名“沐爱”。
几座碉堡中,“蒿子冲拗口”碉堡在清朝末年,被兵匪争战所毁,直到“大跃进”时期,被毁的碉堡片石残留在那里,此处因此而得到“烂碉”的小地名。“阴梁子”和“印子头”两座碉堡,土改后即被当地农民拆毁滕出屋基地进行耕种。“三皇庙”碉堡一直保留到1965年,因为沐爱的地理位置和历史原因,“文革”前的老中共筠连县委和县政府很重视沐爱,县立的许多大型会议和活动都拿到沐爱举行。根据县委和县政府指示,将“沐爱区大礼堂”(沐爱县衙门口的何冠群公馆,今沐爱镇政府宿舍)维修成保密会场。出于资金困难,中共沐爱区委和区政府遂将“三皇庙”碉堡拆毁,用从碉堡拆下的石头砌造“沐爱区大礼堂”的隔音围墙。
(5)福寿桥遗址
福寿桥既是“南彝道”跨越“小溪沟” 的拱桥,也是沐爱和镇州的界桥(它的北桥头属于沐爱,南桥头属于镇州,在南桥头离地面五、六米高的岩腔内有一米建方石碑,上面镌刻“福寿桥”三字。不过,我们现在看到的桥面,包括老“福寿桥”桥桥面,和1970年代公路部门在下游方向加宽的桥面。
“福寿桥”在汉朝修建之初,桥面可能只有六七尺宽(两米左右)——因为“南彝道”只有大约1,3米。明代随着沐英整修川滇通道,重修了“福寿桥”,桥面扩展为大约6米。6050县道(筠连到落沐柔公路)修通后一直援用此桥。由于公里在这里急转弯是,弯道半径太小(不足8米),而且两边公路都是下一个陡坡后立即过桥,所以经常发生汽车、自行车冲出桥面、掉入河中的惨剧。6050县道“四改二”时,子下游100米另建高桥墩大跨度拱桥,此桥废弃不用后,桥身已被罗锅滩水库淹没,只能看见桥面。
(6)碾盘嘴碾盘和碾坊遗址:
这个遗址在沐爱镇骑龙村与兴隆村三组交界的地方,据传始建于明代。它之所以传得神乎其神,源于一段神话故事。说他是神话故事,是因为无论从方志还是从高家谱牒都查不出明代这里的高家有人考取过“进士”;有据可查的是,清代捲坪黄天益考取过“进士”。“进士”相当于现代的本科大学生,在当时是不容易考取的。就连清代曹家出了一个“副贡”曹世钧,也是扬名四乡,何况“进士”?所以这个传说仅仅是传说而已。
相传这里的高家有一个子弟考中进士后在北京做了“天官”,他十分勤政,多年无法回家省亲。他的父母四年儿子,曾请教阴阳家怎样才能让儿子早日归家。阴阳家告诉他,在屋侧修一座碾坊,每天让碾盘转一圈,给儿子暗暗提供动力,让他有充沛精力处理政事,便可以获得皇上批准假期回家省亲。主人为了让儿子早日回家,每天让碾盘转十圈。结果儿子累死在北京。主人心灰意懒,碾盘也从此废弃不用。
传说虽然不确,但碾盘却是真实的存在。
(7)千重岩遗址
“千重岩遗址”在沐爱“百步梯”的半中腰,石梯的转弯处。 那里有一墩四五米高园形层状页岩,这个层状页岩堆就是“千重岩”。早在明神宗万历年间(公元1573——1619),乡民就在这里岩石下面岩腔内塑造了“龙王”、“药王”、“山神”、“灵官”等石刻神像。原来有大约70公分宽弯曲石梯到达那里,自然天成。只可惜李万春在开发修建“百步梯”庙宇时,破坏了原来的自然风貌,他虽然在那里重新塑了菩萨,表面看来风光了,实际上失去了本来的面貌。
(8)双马洞、响水洞、观音洞瓮城:
“双马洞”在沐爱镇兴隆村二组,“鹞鹰岩”西50米,“响水洞”在沐爱镇兴隆村二组,“鹞鹰岩”东100米。“观音洞”在在沐爱镇南坪村与兴隆村交界之乌云破拗口下面150米处,沐爱坝东南。这桑天然石灰岩溶洞都修有城垛瓮城,是明、清时期老百姓躲避兵、匪灾害而建。“双马洞”瓮城至今能蓉四五张桌子,做“农家乐”棋牌活动室。
(9)凉风洞城堡 在沐爱镇窑坝一组“长石板”下面水沟边,“文革”前瓮城保存完整,现在只见外形,基本上已毁。相传那是清末民初帮会首领平九江与李兴周对峙时,平九江屯兵之所,现在已被沐爱镇政府倾倒的垃圾堵塞。
(10)双河店遗址 “双河店”在小溪沟纳入沐英河(镇州河)处的沐爱一侧,是清末民初储存销售高县定边乡(含今天的镇州、落沐柔、自由、解放、团林、联合、高坪、蒿坝)的官盐仓库与码头。那时5吨的盐船从沐滩可以直达这里。
“双河店”为五柱长五间杉皮屋面库房堆店,有效使用面积4,7米乂14米,地面离水面约五六米,超出了百年一遇的洪水水位以上。
我记得,“大跃进”的1958年,他还屹立在这里,大概毁于三年困难时期以后的土地下户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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