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藤缠绕的计生岁月2

燃烧的血

顿时就没有多大食欲了，胖厨师端上来一盆汤，然后就是每人凭菜票去端一份肉，真正的回锅肉，不过这个回锅肉吃起了还是蛮香的。胖厨师说，小周，你是刚来的，你又是县城来的，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反正我们这里很苦，要赶场才吃得上肉，你要有思想准备哟。吃过饭我问了一句，曾师，洗澡在什么地方？，就在这个食堂里，站在那个屋后头就可以了，今天的水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等一下他们走完了你就可以洗了，平时他们大多数人都要回家，今天赶场，所以他们没有走，看起来还比较闹热，明天晚上就没有几个人了。我匆匆忙忙地洗完澡，冬天的寒风还是肆无忌惮地透过窗户向我袭来，我直哆嗦，赶紧穿上衣服回寝室，合衣躺在床上，像放电影一样重播着今天的一切。我工作的第一天，就这样过来了。

第二节，开大会

工作已经好几天了，好像事情并不多，只是做一些报表而已，今天是开乡村干部大会的一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在食堂吃过面条，便看见各村的干部们陆陆续续地来了，转眼间，乡政府不大的院子里和大大小小的办公室里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村干部们诙谐地开着玩笑，叶子烟的臭味几乎弥漫了整个乡政府，冬天阴暗的天空下，看见的是飘荡的浮云，浮云下面的我忘记了现在的我，今天这个大会的场面犹如结婚的日子，食堂的曾师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连儿子和媳妇都来帮忙了。食堂的大蒸笼足足有八层高，里面蒸的什么至少现在我还不知道，但我已感觉到了它的香气。真当我特别好奇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胡书记那带着沙哑的声音响了“现在开会了，大家往会场里走，赶紧”。我也赶忙往会场走去，走进会场，早就坐满了人，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翻开手里崭新的笔记本，不知从何记起。会议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副书记潘兵德，这个人奇貌不样，穿着也土里吧唧的，说话细声细气的，根本就缺一种领导的气质，还好，他仅仅只说了几句话就请乡长讲话了。胡乡长随手将话筒拿过来，往前靠了靠，用手在麦克风上敲了几下，啪啪啪的响，会场里顿时安静多了，胡乡长人很帅，也长得威严。今天会议的主题是“春耕生产，植树造林”，仅仅一个生产就讲述了一个多小时，植树造林又去三十分钟，整个会议其实就是给乡长大人准备的。曲终人散的时候大家已经饥饿难耐了。

第三节、下乡

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我就被安排担任计划生育专业队长，其实就是一个“死人脑袋”，八十年代末期的计划生育工作确确实实很难，越穷越生的思想根本没有办法扭转，老百姓变着戏法对着干

聚聚亲

今天这个大会的场面犹如结婚的日子，食堂的曾师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连儿子和媳妇都来帮忙了